“刘.....”
“本王知道了,冯节的尸首,请刘将军妥善处理,陈云,先去将牢房的值守一干人等审问清楚,不可严刑拷打,关键时候利诱即可,更不可取性命,去肃州这段日子,我的人暂时交由你来分配,尽力查出毒药源头,查不出便收手。”徐澜清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吩咐好,立马带着陆京墨进去换衣裳。
二人离开没多远后,刘琦惨白着脸,问他们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都说这种事情被人知道总不会有好下场,他生怕徐澜清也会如此。
陈云拍拍他肩,安慰道:“无事,殿下不是那样的人,你好生处理好就成,别像昨晚那样吓死人,至于别的,你就当是天上飞的小鸟,自有落脚地。”
见对方十分平静,刘琦瞬间明白过来,敢情自己才是不知情的那个......
另一头,京城。
传书到了万愁勤手里时,他起赏花喝茶,看了一眼后,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手便把那纸递给眼前人,口吻轻蔑,“这老家伙,有点用处,点拨两句,便知道该如何做,就是可惜了,冯家那小子暂时还接替不了阁老的位置,不如......大人您来,如何?”
细细抿一口茶,夸赞清甜,高至没有直接应承,反而还大论此茶与宫中相比也逊色几分。
明了意的万愁勤自然而然,指着一旁的茶盒,口吻恭敬谦和,“此等好茶,万某这等俗人哪里懂,高公公在宫中多年,又是陛下跟前红人,自是懂如何品尝才不会糟蹋此物。”说完还拍了拍那茶盒,似是有意也是无意。
如此好物,自然来者不拒,再喝了一口后,也拍了拍那茶盒,接着道:“万大人能力出众,自是清楚,不日殿下将请北漠王回京,老王爷心思透亮,万望注意。”
万愁勤深以为然点点头,却还是十分好奇,“在下还有一问题想问,不知大人可否解惑?”
结契凑齐耳边,低声两三言后,高至眼神犀利,笑道:“蛮王,自有北漠军,至于他,怪就怪他当年去了秦州,如今思来想去,也只有他合适,不过万大人切记,不可伤了老王爷的心,该平息的时候定要干干净净。”
对于这种事情,万愁勤自然懂规矩,既然高至如此说辞,想必这里也有陛下的心思,就是可怜了那无辜之人,胜仗而归却突逢此变啊!
就在二人的不远处,一个侍从端着茶水来,却不小心弄湿了高至那身衣裳,立马跪在地上连声求饶,十分害怕。
高至倒没什么,依然喝着茶,好生安慰那小侍从,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腰间的一香囊不翼而飞。
没过多久,这枚香囊便落到了怀王手里,彼时刚陪伴陆沫沫散步,便借了个由头离开了王府的小花园。
望着这精致玩意,仔细端详,稍加思索,便传来了一阵笑声,怀王扶着额,有种说不出来的可笑感,手底下的人不懂为何,只能看着也不敢说话。
笑完后,怀王揉了揉这香囊,说:“没想到,就连高至这么个老实憨厚的都掺和进来了,太可笑了!噢,你刚才说,高至和万愁勤提到一枚棋子?北漠军、蛮王和秦州?还提到了老王爷?”
那人点点头,一字不差地复述一遍后,怀王一番穿侧,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