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就满足了绝大多数的需求和族群平衡。
“那么,我们也会收取护卫的费用。”狗头人说。
“可以。”糖果点头道,这里毕竟不是骷髅族,不可能完全照搬骷髅族的模式。
“喂,你们在自说自话个什么劲啊?”一道粗狂的声音响起。
糖果正准备趁热打铁,进一步把相关标准确定下来,就有狗头人表达自己的不满。
“就是啊,他什么时候可以代表我们了?”
“无论是谁,打败上一任首领就可以成为新的首领,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不是吗?”挥舞着自己锋利的爪子,“你有什么意见吗?”
而狗头人原本的首领现在还半死不活发躺着地上,刚刚他数次想要爬起来,但都被及时的察觉,同时被迅速的补上一脚加重了伤势。
狗头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透着野心,那可是族长唉,谁不想当族长。
“我!我不服!”终于有一只看起来强壮的狗头人站了出来。
“来!”狗头人也毫不畏惧,当即迎上去。
糖果则顺势后退,这是狗头人内部的斗争,她起码不可以做出明面上的干涉。
显然狗头人能以一击之力将前任首领打到起不来,实力自然没得说,对方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几个回合下来却毫不意外的落入了下风。
这是理所当然的,虽然前任狗头人首领落败的猝不及防,因此看起来相当脆皮,但他要是当真这么脆皮,是断断不可能在族长的位置上坐这么久的。
于是这场族长继承之间的斗争没用多长时间就有了结果,不自量力的挑战者一开始就落于下风,几个回合下来便只能狼狈躲闪,很快便被对手抓住一个破绽,锋利的犬齿直直的咬上了喉咙,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结束他的生命。
围观的狗头人对弱者发出了嘘声,哪怕他们也抱着同样的想法,但不妨碍他们对嘲讽失败者的狼狈。
“我来!”很快就有新的挑战者冲出来。
但毫无疑问,这次也依旧是同样的结局,新的挑战者甚至时间更短。
“谁还有意见?”接连获胜的狗头人环视了一圈。
原本跃跃欲试的狗头人们纷纷后几步,这谁打的过呀,他们向往族长的位置,但并不想挨揍。
狗头人,见风就跑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对族长的位置没有意见了,但不代表着对于按劳分配没意见,强者对于弱者是天然的利益共同体。
“但是大人,骷髅说的事情也太荒谬了。”有狗头人开口试图拉拢同为强者的新任族长。
“我们给了他们活下去的机会,她们居然夺取我们的资源,按照规矩,我们应该把他们撕成碎片!”
“如果没有我们的话,这些家伙早就不知道填谁的肚子了!”
“我是为了掩护你们才断腿的!”女性狗头人声音沙哑的怒吼道。
“我的孩子也被抛出去做了诱饵!”有个母亲哀戚道。
再小一点的幼崽则表达的更加直白,他们威胁的显出自己稚嫩的乳牙,表达自己的不满。
就是他们这个年纪,承担的工作也一点丢不算少呢,她们并不是对这个族群毫无贡献,却一直都在被刻意的忽略和无视。
而利益的既得者从来都将自己所拥有的视为理所当然,他们威胁的呲着牙,丝毫不觉得她们所说的贡献值得一提。
“那么,如此想必今后你们选择不接受弱者的任何帮助也能过得很好?”糖果开口道。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很多狗头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是那些累赘依附于她们,可不是他们需要累赘!
看到他们这幅态度,糖果淡定的点点头:“可以,那么今后你们只要不接受帮着,自然也不必付出报酬,这并不是强制性的。”
除去战斗掩护和做炮灰诱饵,弱小狗头人为这个族群做的还有很多,那些事情琐碎,不起眼,也不够伟大,但是又不可或缺。
被尊重,从他们意识到每一样劳动都是有价值的开始。
狗头人们面面相觑,这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