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卡卡西，我希望你能从暗部退下来。”

卡卡西有些愣住了，不明白波风水门的意思。

“鸣人他们马上要毕业了，我想将他交给你，做你的学生。”

不安的情绪萦绕在卡卡西的心里。

“但是我。。。”

波风水门打断了卡卡西的话：“如果是你的话，我和玖辛奈才会放心。你还有琳，带土，都是我最信任的学生。”

一旁的自来也突然接上话：“说起来，你们有那个名叫冬雪的女孩子的照片吗？”

闻言，三人都愣了一下，不明白自来也为何会提及一个与他近乎毫无交集的人。

“自来也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波风水门皱眉询问。

冬雪和带土一样，在他们心里都是一道重重的伤疤，卡卡西更甚。

自来也抱胸叹气：“最近【晓】里有一个自称死神，刀法十分了得的女人凭空出现。”

“与他们黑底红云的披风不同，那个女人一身黑，戴着面具。比较醒目的是那一头灰色的长发。”

“这让我想起了七年前在汤之国与宇智波止水交换情报时偶遇的一个女人。”

“年龄看着不大，但是当时她说她有两个儿子，我便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她也是一头灰色的头发，好像是叫什么小雪。”

“那时候我试探过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现在想想那个女人和死神的身形有些相似。”

“更加重要的是，这次和止水交换情报时，那位死神也在场，止水对我说她是可以信任之人。”

灰色头发的女人，两次出现时都有的共同点是止水也在。

这让在场的几人陷入了沉思。

这时，宇智波鼬从身后的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张保存完好的照片递给自来也。

“这是止水离开村子前交给我的，灯雨班的合照。”

自来也接过照片，仔细打量着照片上稚嫩的女孩。

看完后他面色凝重的将照片还给鼬：“不能说百分之百，但是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冬雪和那个小雪是同一个人。死神的话我不敢轻易断言。”

自来也的话一下一下砸在卡卡西的胸口，他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突然联想起了某次木叶出现入侵者，止水说那神秘的橙色面具人怀里的人也是灰色的头发。

但是。

他举起自己颤抖的双手。

“那个时候，我确实是。。。把冬雪给。。。”

波风水门轻轻叹气：“卡卡西，冷静。”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卡卡西回去后给我递交退部申请。鼬君先接手卡卡西现在的小队。至于【晓】和那个自称死神的神秘人，我们从长计议。”

***

离开火影办公室，卡卡西浑浑噩噩的行走着，不知不觉间，他又来到了那座刻着那两人名字的慰灵碑前。

【人真的可以死而复生吗？】

自来也带来的情报对于他的冲击力太大，他开始怀疑这个世界是否真实。

他将手插进裤子口袋，摸出了那根发带，举在眼前。

【冬雪，如果你还活着的话，为什么不回来呢？】

思考间，那晚神秘面具人对他们说的话突然回荡在耳边。

“不要妄想，不属于你们的东西。”

猛的一下，他捏紧了拳头，好似要将手里的发带捏碎一般。

【属不属于，可不是你这个外人说了算的！】

可恶。

他自暴自弃地放松拳头，眼底尽是迷茫之色。

【怎样都好，只要她还活着的话，他还有赎罪的机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