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女欢愉的声音在响起,男子不知餍足地亲着少女的面庞。唇畔从上往下流连,情谷欠朦胧了视线,模糊了理智。
少女轻薄的衣衫被扯开,滚烫的躯体触碰到少女柔软的身躯,情谷欠愈发浓郁。
下身的喧?嚣嚣张欲出,迫不及待欺凌身下的少女。
“我爱你,陆云”忽然耳畔传来少女的真情告白。
唤醒了已沉睡的理智,男子抬眼看向身下发髻凌乱,媚眼如丝的少女,一时失措,震惊于自己的失控,直到看到地面上露出的药粉,仿佛为自己的冒犯找到了借口,无视少女声声泣诉,痛斥一番转身离去。
转眼便见少女一袭嫁衣,珠钗玉颜,身旁男子身着同款嫁衣,长身玉立,光风霁月,二人携手相视,眉目含情,深情款款,相携而来。
少女与男子对着陆云盈盈一拜,再无方才深情、媚态与伤情,极为尊敬地开口“爹爹在上,受女儿与阿鸿一拜。”
胸中似有郁气萦绕,张口欲说什么,手未伸出,却见少女已然换了一身妇人装扮,坐在镜前梳妆,对着妆台前的几支珠钗犯了难,一时不知该选哪支,正欲上前,还是那个碍眼的男子越过自己,拿起一支白玉莲花并蒂钗簪在少女发上。
随后亲昵地靠在少妇身旁,“这钗配了玥儿,真是不枉工匠苦心造就,光彩得以毕现。”
妇人娇羞红了脸颊,“鸿哥”
男子看了眼镜中的美妇人,情难自禁地低头亲吻,二人一时情浓难分。
陆云发现自己此刻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虽然能看到,听到对方的作为,但无法被对方察觉。
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做尽世间最亲昵的事情,“不对,不对,不该这样的”
睁眼醒来,眼中是深不见底的阴郁。
不知是第几次做这种梦了,本以为远离林玥后,纷乱的心绪可以渐渐平复下来,消失的内力可以恢复,然而事与愿违,愈是压制,情欲就愈是浓烈,对林玥的占有欲强烈到他再也无法忽视。
内伤不曾愈合,内力日渐减少,唯有对林玥的思念愈发浓烈。
理智告知他不能再这样下去,本能却在驱使他去寻找林玥,或许占有一次便不再执着。眼眸再次染上欲色,内息的紊乱迫使陆云默念心诀,运功调息。
自到达江南之日起,就在数着卢氏与子女何时可一同抵达。
当日离京之前便将心中盘算与卢氏全盘托出。他信任卢氏,不愿连累于她,若是自己大计可成,日后君临天下,定会与其共享荣华。但若是失败,他不敢想卢氏因自己遭逢灭顶之灾。
因顾忌卢氏与子女的安危,他欲留下和离书,哪怕事败,亦可保其与子女无忧,哪知卢氏闻言,宁死也不愿与其和离,经历了宗人府一遭后,得知此行凶多吉少,非但不愿与其分道扬镳,反而苦苦哀求
“夫君,无论前路有多凶险,我只愿能与你同行,哪怕,哪怕是死,我也希望能以你妻子的身份与你死在一处,求求你,别再丢下霜儿了,好不好”
卢霜泪眼婆娑地看着萧良,萧良不忍,经不住卢霜的再三哭诉,终是妥协。
只是关于一双子女的去处,二人经过探讨,此处江南,若是事变被京中追究,他们留在京中,定是凶多吉少,不如让其与卢氏寻个由头一道出门。到时再派几个当日心腹护送,应能无恙。
算算日子,早在几日前也该到了,怎的至今还无音信。
察觉可能出了岔子,控制不住忧虑自己的妻儿安危,萧良在屋中来回踱步。
有一暗卫匆忙跑来,推门而入,确认屋内只有萧良一人时,开始禀报
“孝亲王,京城来信,说夫人……夫人……”
“夫人怎么了?快说”提到卢氏,不安愈加浓烈,见对方吞吞吐吐,担忧更甚。
“夫人的马车在半路遇袭,小公子小姐的奶妈被发现惨死在半路,我们的人折损大半,夫人与小公子小姐皆无音信。”
萧良闻言,右手重重拍在桌面“查出是什么人干的了吗?”愤怒几欲将其吞噬,悔不当初答应让其追随,一切的宣泄只待找出个罪魁祸首。
“是……是桓王,在现场的尸首上找到桓王府的令牌”
“桓王?哈哈哈,真是本王的好弟弟”
眸中疯狂与噬血吞噬了过往的和善与温良,见之生惧,吹动暗哨,有一男子从外而来,俯首于地“那帮武林中人现在怎么样了?”
细看正是知府的下属。
“自前日与官兵一同与贼匪交锋大获全胜后,都发放了相应的嘉赏,目前无人再明显表露出对朝堂的敌意。”
“那个知府呢?”
“唐县令有王爷替其出谋划策,更是感激涕淋”
“如此,那计划便由今夜实施吧”
男子犹豫一瞬后再次点头应下“是”
胖胖的唐县令左一个美妾奉酒而来,右一个佳人在侧为其捏腰捶腿,端过酒杯慵懒地看向面前的袅袅歌舞,轻啜一口,便有美妾夹着酥肉送入口中。
日子美哉美哉。
自己觉得享受同时还不忘招呼在场的诸位一道享受。
“诸位英豪莫要客气,孝亲王为嘉赏诸位英勇,特命下官好生招待诸位,诸位定要吃好喝好哈”
唐县令眼神示意自己的下属为诸人倒酒。
在场诸人自前日与贼匪交锋后,并未花费过多精力,不由鄙夷起官兵的废物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