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肩的印记再次痊愈,北望只能一遍遍割开皮肤,任由鲜血铺满整个后背。
明辉找到北望时,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她找遍了千倾宗所有的角落,没想到这人会躲在这里。
前几日的屈辱还刻在脑海,她一脚踹开脆弱的木门,无暇顾及其他,目标明确的找到了正跪着的北望。
她掰过北望的肩膀,强硬的拉开她的手,北望脸上的神情来不及掩饰,就这么暴露在她的眼前。
脆弱、悲伤……为什么会是这样。
“北望。”明辉唤她的名字,“你在干什么。”她为什么要哭,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得意吗,不应该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吗。
她凭什么哭。
北望躲过她的触碰,固执的把头扭到一边,没想到这人会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收回那些泪水,保持着诡异的沉默。
“我问你在干什么?”明辉拔高音量,狠狠掐着北望的肩膀。
“眼睛又没瞎,看不见吗?”北望依旧回避着明辉的眼神,不肯正面回答。
而明辉许是被这句“眼睛没瞎”刺激到了,一瞬间联想起在岩洞和南盼的回忆。
只有南盼可以,北望她凭什么。
明辉蛮横的将人推到,自己则跨坐在她身上,学着北望对她做的动作,禁锢住北望的双腕推到头顶。
北望任由她对自己放肆,有气无力的问,“想干什么。”
“你。”明辉炙热的眼神烤在北望身上,似乎要蒸发掉她身上所有的水分。
北望轻笑出声,说:“你不配,明辉,你不配。”
我不配,明辉,我不配。
北望的手指点在明辉锁骨之上,缓缓打圈,神情变了变,转而变成了调侃:“我不过就是一时不清醒,发生了一些关系,做徒弟的帮一下师尊怎么了。”
“那师尊也帮一下徒弟好吗?”明辉低下身,鼻尖轻触北望的唇角,呼吸落下,在安静的环境下被无限放大。
眼见着就要吻上了,明辉自己又主动拉开了距离,她喘着气,面色有些难看,用嫌恶的目光瞪着北望。
明明是自己的仇人,却不受控制的想依赖,很痛苦吧。
此刻,北望的心也在一点点被蚕食,泛出细密的痛来。
我已经不能再留下你了,你在我身边多一秒,我的欲望就积攒多一分,我害怕自己不能控制对你浓烈的情感,所以不要留在我身边。
“明辉,你留在我这里能做什么呢,我能给你什么呢。”
明辉转而掐住北望的脖颈,“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以为我是为了你留在这?我多看你一眼都恶心。”
呼吸被她控制,北望也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原本蚕食着自己心脏的东西现在又在吞吃她的五脏六腑,她好痛啊。
“为了南盼。”北望面无表情的说出了这个名字,“你和南盼好上了?”
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最恨的人提起,明辉手上动作更快一步,带着大量魔气往北望的身上砸去。
北望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但她很快调整状态,因为她不觉得明辉的魔气比自己心还要痛苦。
“看来你很在乎她,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明辉,你太幼稚了,我能杀得了她一次,难道杀不了她第二次吗?”
“你觉得你能拿什么护住她,你连你自己都护不住。”
北望缓缓抬起自己的手,她想触摸明辉的脸颊,却在还没有接近的时候就被打掉。
“你知道你那晚多乖吗,不会动,不会反抗,任由我……”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北望的脸上,也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但她还是迎着明辉快要着火的眼光,做出一副得意的模样。
“明辉啊,你不必摆出这副表情,睡你我还没觉得脏呢。”北望极力控制自己的眼泪不在此刻汹涌而出,其实她的声线已经颤抖起来,“你甚至都比不上云随。”
“云随好歹是大家族出身的修士,你算什么?杂种?”北望这话说得太难听了,比在云山岩洞时还要难听。
但她只能继续说,说着心口不一的话。
“我杂种?”明辉冷冷的笑着,“那也比不上你,北院长你畜生嘛。”
“那被畜生睡感觉怎么样啊,嗯?”
“要不要我告诉你,南盼也被我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