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歌瞳孔睁大,不可思议地笑了。
她想起了高中时人们对江晚的宛如谪仙的评价,没想到有一天这样的评价会用在自己的身上。
她带着江晚经历常人的烟火,江晚也带着她感受单纯的爱。
“我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爱一个人。”林挽歌说:“看来我也要感谢上天了。”
闻钰向后压在沙发上,慵懒地看着林挽歌为爱情着迷,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侧头笑着说:“我之前还觉得你瞧不起我,现在的你真好。”
她头靠在了林挽歌后背,“之后要是辩论队有事,你可不能以谈恋爱为由请假哈。”
林挽歌知道闻煦在打趣她,后背往后一顶,“知道了。”
最后真的玩到了晨光熹微,江晚的酒醒了七七八八,大脑的刺痛开始光临,全身无力地躺在林挽歌的肩上,晃脑袋。
“不是晕吗?还给自己脑袋加个旋转木马?”林挽歌摸头调侃道。
江晚闷笑,把林挽歌环住,脑袋摇晃得更欢了,“晕,我们回家吗?”
“嗯,我在叫车。”大家散后陆陆续续地打车回学校,这两人目的地不同,自然依偎在一起吹风。
“胃疼吗?脑袋别晃了,缩到我背后,别吹风了。”林挽歌把江晚外套帽子戴上,“乖一点。”
“嗯。”江晚便乖巧回应,“挽歌。”
江晚又开始在她耳边亲昵喊她的名字了,黏糊糊的带着尾音,上扬后带着轻哼,热气扫在耳后酥酥麻麻的。
林挽歌有点免疫,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小狗。”林挽歌叫她。
江晚立刻仿佛尾巴摇得更欢了,持续不断地叫着,“挽歌,挽歌……”
车停在她们面前时,江晚还没有抬头,林挽歌移动一步,她就跟着动一下。闷笑随着她晃动,林挽歌也跟着无奈笑。
“起来了,要进车里了。”林挽歌托起江晚的沉重的脑袋,“回去再撒娇。”
“好。”江晚回答。
林挽歌觉得江晚酒应该还没醒。
还没进屋,江晚再次懒在她身上,“可以亲我吗?”
林挽歌突觉酒对江晚真是个好东西,平时只会眼巴巴等着她下命令的人,终于主动地提出诉求了。
主动的小狗得到了心仪的奖励。
江晚脸上的温度在寒风吹了又吹,温度仍旧没有降下,在克制不住的吻中再次疯狂升高,像是烧开的水,心跳声鼓动的喧闹。
“再亲亲我!”江晚的声音宛如夜魅的狐狸,在绯红的狐狸眼中藏满了爱欲和占有。
这是江晚第一次把感情完全作用于身体,在酒精的催促下,求得无尽的索取,贪婪终于展现得淋漓尽致。
“一直在我身边吧,挽歌。”江晚在空隙中呼吸沉重,“让我永远能在台下看到你被聚光灯笼罩的美好,能得到你的对视和微笑,能得到你夜晚湿漉漉的吻。”
“让我爱你吧……”
她轻轻地说:“也让我永远得到你的爱吧。”
在没有开灯的房间,爱意终于抑制不住。或许江晚的酒早就醒了。
林挽歌也乐意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