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玦皱眉
“嗯?”
姜晓不解
“我是……已经死了吗?”
“不会……吧?”时玦揪住兔子的耳朵提了起来,放在怀里顺了顺毛
“还能摸到呢,应该不是?只是一种这里的一种方式吧?”虽然自己确定是按照烧纸的流程来的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时玦又用纸折了件衣服烧了过去,果不其然,虽然只是没有花纹样式与颜色的简单衣袍,但是却能切实地披在身上,让大家能看到轮廓了
于是当顾子沂去喊时玦吃饭的时候,便看到他身旁飘着一件衣服,跟着对方走走停停
“这是你徒弟吗?”
她尝试着挥了挥手,看到衣服的袖子也立起来挥了挥,和赵付安有商有量应该如何给对方填双碗筷
“怎么吃饭啊?要插香吗?”
“那岂不是真成死人了?”
“用火烧过去?”
“会糊的吧?我好不容易做的”
姜晓默默地拉着时玦的衣袖
“师尊,其实我不吃也可以”
“尝尝吧?我师兄以前都不会做饭的……师兄,你怎么会做饭了?”
“她瞧不起我,有这样看不起自己师兄的吗?”
赵付安指着顾子沂,一副控诉的模样
“我哪瞧不起了?我不就是说你比不上小柿子吗?”
“哪有说师兄比不上师弟的?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有什么好计较的?”
“……我不管”
赵付安吃了瘪,不好发作,于是转过身光明正大生闷气
时玦突然觉得有什么亮起来了,原来是自己这个电灯泡啊
“……真是从另一个地方来的?那我们在那里是什么样啊?”
赵付安的气消得很快,再次神采飞扬地望向时玦,好奇问道
“死了”
“?谁死了?”
“都死了”
于是他指了指顾子沂,不信邪地又问了一遍
“她也死了?”
“嗯”
“谁先死的?”
时玦看着赵付安丝毫没有任何感想,甚至把关注点落在了这儿,原本严肃的话题也变得不着调了起来
也确实,在他们死后,在自己去看望母亲的时候,自己母亲将赵付安的话捎给了他,他说他和师姐在地府玩的很开心,甚至问他什么时候下来
“师姐”
于是赵付安很得意地冲着顾子沂笑,将两只手摊放在身前嘲讽
“哈,就这啊?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你多能活呢”
“你活得很明显也不是很久吧?他怎么死的?”
“我死的肯定比你好看”
“不可能,是我死得更加有意义”
时玦看到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二人,转身对自己徒儿夸耀到自己的好
“这么一对比,是不是师尊已经很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