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沐娥一听就觉得不对,带着秋纹就往凝晖院去。
而此时,楚氏也听到底下的风声,派人去查,正听茯苓回话道:“奴婢去问了,暂时还没查到是谁起的流言,不过倒有个说法。”
“什么?”
“听说大少夫人亲眼见过那男子,还是碧云轩一个叫木柳的丫鬟在园子里跟老乡闲话时,无意间说出来的。”
听到这儿,楚氏喝茶的动作一顿,随即皱眉道:“怎么还有她的事?”
若赵氏牵扯其中,那此事就更复杂了,这可不是她想听到的消息。
茯苓只道:“这个奴婢也不清楚,不过奴婢问过了,寿宴那天,的确是这个木柳跟着大少夫人进的承恩侯府,她说看到了,底下的丫鬟自然也信几分,再有,大少夫人前儿还派她出府,去打听那男子的消息,据说的确是二少夫人的旧识,那人几年前还住在永安侯府,三年前忽然离开,最近才回来,说来夫人您还见过一面。”
“我见过?谁?”楚氏一听还纳闷了。
“就是送白姑娘回东都的那位严公子,当时还跟咱们马车,一起去了抱佛寺。”
茯苓的话倒让楚氏想起来了,是他!
“谁呀?”
正说着,顾沐娥从外面径直走了进来,好奇地问了一句。
楚氏没接话,反问道:“怎么这时候跑来了,有事?”
顾沐娥便将秋纹一早听到的流言三言两语地回了,又道:“刚才我在外面听茯苓说了,娘,这到底怎么回事?二嫂真的红杏出墙了?”
“胡说什么呢!”楚氏闻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呵斥了一句,又道:“这样的事,也是能随便说的。”
“我哪里胡说了?那严公子是怎么回事?茯苓打听的消息还能有假不成?”
顾沐娥一连三问,嘟囔着很不服气的样子。
楚氏却是没心情和她掰扯这些,既然有“人证”,那到底如何,只怕还得在碧云轩那个丫鬟身上问个究竟,便道:“那个叫木柳的丫鬟在哪儿?去唤她过来。”
茯苓忙道:“奴婢方才得了消息,就让画屏去找人了,按理说这会儿应该…”
话未说完,画屏就回来了,只是独自一人,看样子并未带那个叫木柳的丫鬟回来。
茯苓问怎么回事。
只听画屏回道:“奴婢去找人,碧云轩的婆子说木柳昨儿傍晚出府去办事了,如今还未归来,可去问大少夫人,她又说没吩咐木柳去办过什么事,是木柳家里人生病了,请了半天的假回去探望,奴婢也不知谁真谁假,只好先回来了。”
一番话说的几人云里雾里的,楚氏更是紧锁了眉头,只觉得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