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线条分明,紧实的手臂轻而易举将她绑在怀里,无论她怎么用力都动弹不得。
情绪过载费神又费力,她真的好累,不想再跟他做多牵扯,沉默几秒开口:“林以棠,你不过是我找来替代我哥哥爱我的人,你还真以为我喜欢你吗?你不过是安康的替代品而已!”
闻言,紧贴在后背的男人身躯抖了抖,呼吸急促了片刻,抱她抱得更紧,逼得她几乎透不过气,他再出声的时候,如卡了声的磁带,沙哑哽咽:“没关系,我不介意,不论你把我当成谁都可以。”
他想,如果这样就能够留住她,他也不是不可以。
报应而已。他承受得起。
“如果你想,我可以继续做他的替代品。”
“留下来。别走。”
他断断续续说着,可她不想听,这样的他太陌生了。
低三下四,委曲求全。
这与她认识的那个林以棠完全不同,她下意识的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
骗人的!
“你要不要听听你到底在说什么?”她趁他不注意,终于挣脱出来,怒目:“做他的替代品?你配吗?”
她要走,现在就要离开!她再也不想看见他!
她眸光里有细碎的水雾摇晃,感觉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抗衡内心的摇摆,就兀自多呼吸了两次定了定心神。大跨步迈出去。
立于身后的高大身影垂着头,英俊的眉目隐没在垂落的额发之下,没人看见那里正闪着幽深可怖的光。
久违的,他又犯病了。
一秒后,安奈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手腕处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整个人往后一带,身体有短暂的腾空感。
强势的力道迫使她极速后退,接住背部触碰到柔软的席梦思整个身体狠狠地反弹了几下。
这种状态下,他不可能放她离开了,如果她执意要走,他会把她囚禁到死。
虽然坠落的时候他护住了她的头颈部,但是过于突然的举动和惊人的力道仍旧让她产生了剧烈的眩晕感觉。
她晃了晃脑袋企图保持清醒和冷静,身下的席梦思骤然下陷,她感到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了上来。
她睁眼就对上了他近乎疯魔的眼眸,牢牢地将人震慑住。
这种令人心惊胆战的感觉真是好久不见了。
他扯开两颗纽扣,松了松领口,扣下健硕的肩胸,血迹斑斑的手朝她伸过来。她撑起半副身子本能地瑟缩后退。
然而他只是凑过来温柔地一下一下理着她刚刚摔乱了的头发,下眼睑红得发艳,声音轻抖:“求你,别离开我。”
看着他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心尖也跟着微微颤了起来。
可转念一想到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的欺骗、隐瞒、算计和反复无常,有关于安康的碎片回忆时不时在脑海里闪回……
她忍着心痛,咬着唇角,缓慢但坚定地摇头:“……不。”
不。
这一个字把已经忍耐至极限的林以棠逼入了绝境,彻底撕碎了他仅剩的一丝理智。
片刻前还温柔地大手突然发起狠来掐住了她纤弱的脖颈,猛地将她拉扯进他的地带,以一种极其霸道蛮横的方式吻住了她。
他疯狂地搅弄,不带一丝怜惜。不顾她剧烈的挣扎,不给一点喘息的机会,将她口腔里的空气掠夺殆尽。
“我不许,”他低喘着粗气,“你是我的。”
我不许你离开我。
她还在不顾一切的挣扎,他用衣服捆绑了她的双腕,继续吻她。空闲出来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灵巧纤长的手指挑开了她前襟两颗纽扣,露出一片雪白细腻。
他已经彻底失控了。
他放过她已经被蹂躏至嫣红微肿的唇瓣,吮吻逐渐向下。很快,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遍布了红的、紫的吻痕还有几枚痕迹分明的齿痕。
“不要!”
她跟他恋爱的这段时间,除了亲吻和拥抱没做过其他的。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识到一向矜贵自持的林以棠也有这样情。欲上头的一面,野兽一般蛮横。
未知是最令人害怕的东西。
她呜咽哭泣,剧烈挣扎扭动,但都不管用。他好像什么也听不见,兀自沉浸在自己的节奏里。
她突然明白了,他养了她这么些年,怎么可能真的毫无所求,也许这就是他一直以来最想得到的东西。
亏她真以为他是什么纯爱战士。
早该看清的。
如果她的童贞就是他想要的,那就拿去吧。
就当还了他这些年的照顾,以后她再也不欠他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