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谁也不知道这样的喜欢能维持多久,等到自己容颜老去,再多的喜欢也会慢慢消弭殆尽。
她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得尽快找到工作能够自立生活。
安然抻了下男人的臂膀,“之前听你说来随军会给安排工作,大概什么时候安排?”
严清泽也没有睡意,心里还有你些患得患失,“李政委可以安排你到宣传处。”
“类似播音吗?”
“应该不是,部队不缺播音员。”
那就很有可能像公社里的宣传干事到处走访、写宣传报告,组织宣传活动等,安然不大喜欢干宣传工作,和太多陌生人打交道。
而且她还要留出一部分时间给宝丫开蒙,自己也要学习,把以前的知识补回来,争取能像梦里的女主角一样考上工农兵大学,毕业后就能分配到更好的工作。
因此最好的选择还是当播音员或老师,工作不累,准时上下班,休息时间比较多。
严清泽:“我明天去问部队学校招不招老师。”
安然:“那就麻烦你了。”
这话说得太生疏了,严清泽眉头都拧起来了。
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拉近了距离一夜之间被打回原型,早知道他就该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他暗暗沉了口气,故作轻松地调侃:“既然觉得麻烦那就给点实惠的谢礼。”
安然:“……”
没见过这么会蹬鼻子上脸的人。
“你想要什么?”
严清泽向她凑近些许,“亲我一下。”
这个要求倒是不过分,安然也不想让他下不来台,凑到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立马翻过身。
轻飘飘的吻,稍触即离,严清泽还来不及感觉,将人扳过来,“再亲一口。”
安然推搡着不断靠近的胸膛,咬牙,“不要得寸进尺。”
刚说完这话就感觉下腹传来一阵异样感。
脸上泛起一阵热意,这人怎么随时都能发情。
严清泽也是没想到亲一口就会起这么大的反应,压下去的燥意迅速复苏,席卷至全身。
他不敢放肆,却又舍不得放弃,就这么僵持着不动。
被灼热的男性气息包裹,安然也有了些许意动,犹豫片刻才揽住男人的脖子,亲了下他的下颚。
得到允许的信号,严清泽再也无法克制,低头狠狠吻住饱满的唇瓣。
……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唯独屋里春意格外盎然。
安然无力地躺在床上,暗暗后悔一时心软答应了他。
虽然他不像初次时那么莽撞,奈何天赋异禀,让人难以消受。
要不是生过孩子,还有过一段房事比较契合的婚姻今晚她肯定要糟大罪。
好不容易挨到结束,没过多久他又重振旗鼓。
第二次的时间越来越长,安然累极了,拒绝无效报复性地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却没想到自己的行为刺激得他更加疯狂,大开大合。
整个人犹如被巨浪拍打的小舟,上下颠簸,又好似奔腾不息的岩浆,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烧成灰烬。
屋里低喘和娇泣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无比暧昧。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天将明。
严清泽一夜没睡,脸上却没有半点疲惫,反而精神得很,眉眼间尽是餍足之色。
沉浸于久违的温柔乡,心里那点怨愤被尽数驱散。
想到以前常听人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现在亲身体会确实挺有道理。
“我要擦身子,还要喝水。”安然踢了下他的小腿,嗓音微哑,透着动情的柔魅。
严清泽喉咙微微滚动,只是再闹下去真的会让人生气,为了下顿还是得克制一下。
于是掀开被子下床,到厨房倒了盆热水回来,发现安然已经睡着了。
把人叫醒喝水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他只能将身子擦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和床单。
这么一番折腾,
折腾一番,安然都没醒过来,可见有多累。
倒是宝丫醒来了,揉着眼睛打着呵欠,“爹,太阳还没出来。”
严清泽团紧床单,难得有些羞窘,“那你再睡会,别闹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