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点表述得挺清晰,确实是个聪明的,严清泽挺高兴,“那你好好学,别因为你娘怀孕不方便懈怠,学好了有奖励。”
虽然不懂懈怠是什么意思,但听到有奖励宝丫就坐不住了,“我要木马,骑的木马,班里最讨厌的耀祖家里有木马,好多同学去他家玩,我也要!”
严清泽沉着脸,“小小年纪不许攀比!”
王美华无语极了,自己用奖励勾着孩子又批评她攀比。
也就宝丫心大,完全不在意他黑脸,大声嚷嚷:“我要我要我就要!”
小孩子有家里人宠着,脾气格外不一般,平时倒是挺听话,想要的东西也必须要到手,撅得像头小牛犊似的。
应对孩子的要求王美华和安然的想法一样,能力范围内可以答应,“下午奶奶去村里找人给你做,先去刷牙。”
严清泽嘴上不许宝丫攀比,送宝丫去托儿所回来的路上找人借了做木工的工具,准备自己动手做小木马。
王美华:“回来了,我去上班了,你叫安然起来吃饭。”
严清泽点头答应,快步进入屋里。
这会快到八点了,就算屋里有窗帘还是挡不住阳光照入屋里。
女人还在沉睡,一夜过去绑成马尾的长发有些松散,衬得她多了几分慵懒。
怀孕之后她的脸颊圆润了些许,透着沉睡时自然的红晕。
相处了半年时间,因为每天都要训练严清泽很少看到她的睡容。
记忆里最深刻的时候还是刚结婚时,醒来看到她在身侧,蹙着眉头,浓密的睫毛因为夜里哭泣结成白痂,神色间透着防备和抵触。
此刻,女人眉目舒展,安然沉睡,红唇放松地自然微启,好像在索吻。
对她严清泽没有半点自制力,低头覆上。
安然感觉到窒息,缓缓睁开眼,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
桀骜的眉眼陷入沉迷时,削减了固有的凌厉,多了一丝柔和。
感觉到她醒过来了,没有抵触,严清泽将人捞起,大手扣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吻总是很热烈,好像要将人吞入腹中,融入骨血。
安然被亲得呼吸紊乱,快要受不了了,隔在两人之间的肚子动了一下,严清泽连忙停下来,有些怔忪地摸向微微隆起的腹部,“是不是压到它了?”
“没有,就是踢了一下。”安然也没想到肚子里的小家伙们这么快就会踢她。
怀宝丫时五个多月才轻轻踢了一下,后来随着月份越大越活跃,弄得她晚上常常睡不好觉。
要是这两个也像她,可想而知以后的日子有多水深火热。
怎么三个孩子的性子都随他们的爹,安然心里有些不平衡,推搡着挨着自己的男人,“我要起床,去给我倒洗脸水。”
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真可爱极了,严清泽亲了下她的脸颊,起身去倒水。
倒完水,还帮着挤好了牙膏,笑着戏谑:“要不要帮你刷牙。”
安然很想说要,但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执行下去,到时候尴尬的只有自己。
不过夫妻间一番打趣,多了一丝类似新婚夫妻的暧昧。
安然十分满意,生活要快乐起来,还是得有点风花雪月的。
洗完脸,涂珍珠膏时也给他蹭了一点。
这趟出去皮肤晒黑了不少,长时间泡在水里,脸上手上都死了一层皮。
闻着自己脸上的香味,严清泽皱起眉头,“太香了。”
安然笑着调侃:“这不是挺好的,臭男人变香了,我还有香水,你要不要也喷点。”
夫妻间的情趣本该是温馨甜蜜的,但严清泽忍不住想起何承铭那个小白脸。
长得那么白净,说不定也每天涂雪花膏喷香水。
心里不想跟他一样,嘴上却控制不住地说:“也可以来电点。”
安然瞪大眼,难以置信,“你确定要?”
严清泽盯着她,“我不能喷。”
见他真的想喷香水,安然自然不会拒绝。
她也很好奇,刚铁一般坚硬的男人喷上香水是什么样的。
事实证明,还挺适合。
严清泽的长相到底不是时下比较受欢迎的四方国字脸,对比起来头脸略小,下颚微收,有点类似鹅蛋脸,只是骨骼线条比较分明,棱角突出。
剑眉凤眼,高鼻薄唇,整体五官还是比较精致的,因而喷上香水并不突兀。
当然也有安然患有鼻炎买的香水味道不是很浓的原因。
“还不错,你以后出门可以喷上一点。”
见她是真的觉得好,想到夫妻俩喷一个味道的香水,严清泽矜持地点了下头,“你给我蹭点。”
安然没有答应,将香水瓶放好,“我饿了,去给我把早饭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