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的,杨老师,目光再稍微偏一点儿,向左,再忧郁一点儿,哎,好了,就这个感觉,别动,漂亮,真漂亮。”
壮壮白T男架着摄像机不断捕捉画面。
“杨老师在拍摄杂志方面很有天赋啊,这种忧郁的纤细的好像游离的灵魂状一般的气质我都没在第二个人身上见过。”主编抚掌夸赞。
“是是是,我们汀白确实在这方面比较有灵气,但是你们的杂志策划才是真的绝。”
“哈哈哈哈,我们这才是相得益彰啊!”
蒋惠也给面子地开怀大笑,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死鬼说什么呢,叽里咕噜的一连串子,要不说圈子里人心脏呢,刚才都闹那么难看了,到拍摄的时候又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还能在这儿谈笑风生。
那个声嘶力竭的小年轻现在不也规矩干事,以为豁出脸皮就能要挟别人,实际上在这儿脸皮是最不打紧的,娱乐圈朝下丢根绳子下去,往上一提能拎上来一连串蟑螂,冒了尖儿地爬。
汀白要是不火,她连这个公司大门都进不来,就是这么现实。
杂志方也是,根本不怕流言蜚语,只要不涉及杂志形象,像这些抓马的事迹反倒是他们这些人身上的徽章。
下午的杂志拍完,杨汀白让助理订了晚上飞香江的机票。
香江,华灯初上
唐知睡得很不安稳,她做了噩梦,好像置身于沙漠中,漫天风沙,她找不到水源,口干得要死,昏倒在沙地上,好渴……
她猛力咬了下唇,听到一声闷哼。
杨汀白起身,眉心轻蹙,手指搭在唇上。
唐知还未反应过来,茫然地盯着眼前人看,这是梦中梦吗?为什么汀白会在。
杨汀白舌尖舔舐唇瓣,有腥甜的味道。
“你是狗吗?怎么还咬人?”
被骂的唐知大脑重启,意识到眼前是现实,惊喜地起身,说你怎么来了?
杨汀白一把给她按倒,手按在唇上,白炽的灯线下,能看到指尖上不同寻常的血色。
“我看看。”
唐知把按在她肩膀的杨汀白的手移到胸口,凭借强悍的腰力起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怎么不叫醒我,你叫醒亲啊,我睡着了口渴还感觉嘴巴痒,以为是什么虫子在咬。”
唐知用手指按着她下唇,看着上面渗着血珠的肿胀,心里愈发难受。
“你咬了我,你还怪我?”杨汀白嘴巴不齐全,哼哼唧唧地说。
“下次不会了。”唐知认真道歉,想着酒店冰箱里应该有存储的冰块,敷一敷会消肿。
“你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杨汀白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脸颊两侧,浅色瞳仁因为她的走神携带风雨。
“想什么?我在想什么?”唐知将杨汀白的腿在自己腰侧拢好,光滑的床单上滑动着下了床,一只胳膊托着臀部,另一只手还要得空去拉冰箱门。
杨汀白琉璃色的眼睛一眨就明白她要做什么,轻笑着让她放自己下来,唐知不依,拿出冻好的小冰块捏在手中给她消肿。
两人回坐床上,唐知手指捏着冰块轻轻靠近她的下唇,过了会儿时间,倒是肿得更厉害了些,胖嘟嘟的,倒是给杨汀白清纯的面容添了瑰丽。
手指接触冰块,很快水滴着她手指向下滑,杨汀白说找个东西包着,不然水一直流,床单都打湿了。
唐知听了以为她担心水,便舔了一下,说没事,我能喝。
“变态啊!”冰块是拿来敷嘴的,上面还有血,再说了那么凉,直接拿着也会冻手。
唐知舔完水发现自己这举动确实莫名其妙的,又不肯认下杨汀白嘴里的变态,含糊其辞回怼她刚才亲自己也是变态行为。
“我不叫醒你是想给你个惊喜。”
杨汀白睁着清纯大眼,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编排自己,自己从魔都远赴香江,是来一解相思之苦,亲吻只是解苦的行为,她又没有做其他的坏事情。
再说了,亲自己女朋友有什么不对的?
唐知笑睨她一眼,口出黄言:
“刚才那种行为再发展下去不亚于睡*,睡*啊!”
杨汀白从耳朵红到脖颈,两只手叠加着去封印她的嘴。
“我没有,不许再胡说了,我听不见,你也没说,我们都忘掉这段记忆,这件事情就此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