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皇室流落在外的皇子。这枚玉佩不知流落几人之手,仅通过一枚玉佩还不足以寻亲。”焚天的话提醒了他,但是纷乱如麻的假象后面总有唯一的真相,他要找到它。
皇子?
听到玉佩的来历梦千秋仔细回想,云祁的一言一行确实像士族子弟,云也是天昭国的国姓。
可是皇子为何要到边境来当一个穷大夫,最后死于山匪之手。这一切让她想不明白,难道云祁的死另有缘故?
“这么说,你被关在这里也与这枚玉佩有关。”楚玉笙很快回过神,恢复冷静。
“还不算傻,小爷这也算怀璧其罪了。”说着站起身,理了理衣衫上的褶皱。
看焚天被关进大牢也毫不在乎的模样,楚玉笙有些好奇。“你不怕自己一直被关在牢里出不去?”
“怕有何用,他们要给我定罪是他们的事。我现在无事,陪他们玩两天再做打算。”他作为金乌族少主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他们顶多把他关起来。
这副潇洒气度让楚玉笙另眼相看,便没有把自己求郡主放他出来的事告诉他。
两人回到客栈,楚玉笙看出梦千秋脸上的惆怅,“如果你是在想云祁的死因,大概率与玉佩有关。如果你是在想玉佩这件事的疑点,我们可以探讨一下,不必一个人苦恼。”
大概是不想轻易被他看出心事,她随口说道:“只是觉得你不告诉他,你向郡主用了一个愿望是为了救他有点亏。”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走进了房间。
楚玉笙因为这句话怔了怔。
她何时这么在意他,之前明明满口都是云祁。他摇了摇头,摒去脑中的杂念。
但事实上,这件事却如郡主所说,里面的恩怨盘根错节。
金乌族凭借天生神力在达莽国拥有很大的势力范围,族规森严不可乱用神力伤人,也不可参与战争。由此成为达莽国国主的心头大患,早就想除之而后快。
如今将焚天困在牢中,不知是打玉佩的注意,还是想要借此威胁金乌族参与战争。阿纳顿带着郡主的口信来找楚玉笙时,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郡主说要是想要救焚天,还需要你的配合。”阿纳顿冷冷地瞟了他一眼。
楚玉笙看他的反应,大概猜到情况不妙。见到郡主后,他才知道事情比他想的还复杂。
“你想让我冒充天昭国皇室!”楚玉笙重复了一遍云珠郡主的话,脚步向后撤了几步。
“我们打探到天昭国皇室有一人和你相貌有九分相似,只要你答应此事,救焚天出来轻而易举。”他退一步,她就进一步,步步紧逼。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盯着那双深蓝色眼睛,反问道。
找人冒充敌国皇室,她到底有什么阴谋。
“你不是想找身世,以皇室的身份不是可以更快知道真相吗?”云珠郡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给了他一个更好的理由。
“那之后怎么办,我若不是天昭国皇室众人,岂不是变成了通缉犯。”
云珠郡主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淡然一笑。“我不会不管你的,他们通缉你,你就来达莽国,不会有人把你怎样。实在不行,你可以当我的驸马。”
楚玉笙冷笑,觉得此事荒唐至极。顾左右而言他,给出最吸引人的诱饵,背后肯定有倾天的利益。不真诚的合作,是没有必要的。
救焚天也不一定要通过她。
“我配合不了,这件事我会另想办法。”说着他转身离去。
云珠郡主挥了挥手中的扇子,没有被他的拒绝惹恼。“你会回来找我的。”她启唇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