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山君不知靖安若为何如此发问,答:“野葛剧毒之物,若炮制得当,可适量入药 ,野葛中毒无解,有孕之人又如何食的,不过野葛与黄芝类”靖安若又问:“黄芝?是何物,二者又有何关联”屿山君答:“黄芝滋补有凝神静气之效,一般用于惊惧梦魇之证,而野葛若是是使用不当,轻者恶心,乏力,更甚着出现幻觉,量大可致死,你这丫头今日怎对药理感兴趣”
靖安若答:“遇见前辈,阿若随口一问罢了”
屿山君说:“若你想学,我可以教你,以后知衡身边也可照料一二”靖安若道:“晚辈愚钝,只怕叨扰前辈”屿山君说:“倒也无防,若你想学,可随时来我这里”靖安若,答:“多谢前辈好意”
不知不觉已经说了许多话,二人已行至下榻之处,靖安若说:“我观前辈从山上下来,采的又是夜凝露,想必是夜未眠,晚辈就此别过,望前辈安枕无忧”靖安若施然一礼退去。
屿山君归来,见院子里沈知衡依然在等候,一身青衣端坐,手执一本籍,正看得出神,屿山君问:“知衡,今日觉得如何”闻言,沈知衡道:“有劳前辈挂心,今日无甚不适”屿山君说:“即是如此,今晚便加大些剂量”沈知衡望了望屿山君,似是欲言又止,屿山君道:“知衡可是有顾虑”沈知衡道:“有前辈在,衡何须忧虑,只是刚刚似曾听闻阿若的声音,怎没见她”
屿山君了然,捋着胡须道:“原是如此,只怕这丫头未必看得见你在这里”沈知衡道:“前辈何以见得?”
屿山君意味深长的说:“今日老夫归来时乃是辰时,只见那丫头神思恍惚立足于水中,似是并未梳洗,这丫头只怕是有心事”
沈知衡道:“竟有这等事,看来是我最近太过冷落与她了,日后必要多多陪伴与她才是”屿山君叹了一口气道:“知衡,大可不必这般自欺欺人,体疾药可医,心病药难愈,这心病还须心药解,不如打开她心里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