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打出了安打!’
‘八木的球难道只能压制青道一轮吗?不会的!这只是个偶然!!!’
八木眉毛一皱:‘现在他们瞄准内角球了吗?啧!’
西原站上打击区,遗憾地看了眼右外野:‘可惜了。那个家伙的专注度和心态都比较差,本来是个很好的突破口。还是先试着把球打出去吧!’
捕手小原看到了西原目光注视的方向:‘他想把球打到那里?菊池的状态还是不够好,是不是攻击他的内角能避免球打过去?’
“咻——”
‘内角!’
看到球飞来,西原用力挥下球棒。
天泽已经提前起跑了!起跑时间非常不好,如果西原没打到球,那他很可能被捕手抓到出局。
“梆——”
幸运的是,西原打到了球!
球飞到三游之间,游击手冲去捡球。
这次的击球非常强劲,眨眼间就被游击手拦截住。天泽开始滑垒,传二垒根本来不及,游击手选择直传一垒手。
“出局!”
这就是棒球有趣的地方。明明西原打出的球比天泽的更具威胁,偏偏他出局了,而天泽之前的球是安打球。
西原出局,天泽进垒。
一人出局,二垒有人。
轮到森田打击。
八木深呼吸:‘绝对不能让他们再次上垒了!’
‘他们瞄准了内角球……’小泉深呼吸,给出了外角滑球的暗号。
“咻——”
“嘭!”
森田竖起球棒,低头看了眼小泉手套的位置:‘刚刚那个轨迹……开始增加变化球了吗?他们猜到我们盯紧内角球了,以八木的控球,加上主审的偏好,我可能没内角球能打了……’
思考间,小白球再次向本垒袭来。
森田盯着球直至球飞进小泉手套。
“好球!”
就算是知道主审好球带从第一局开始就是这样,森田也不免有些生气:‘这么偏也给!让人怎么打!’
急切并不能帮助打者击出安打,反而会影响打者的挥棒。
他深呼吸,按捺住自己的崩溃,做好打击准备:‘两好球了,接下来很可能是偏外角的变化球。’
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球打出去。他给天泽打了暗号。
两好球,投手球数领先。
小泉给出外角指叉的暗号。
八木摇了摇头:‘他才第三棒……如果我一直逃避,对着后面的四五棒,我又该如何投?一直投外角吗?’
投手的自我,让他不愿认可这样的球。
小泉皱眉:‘他们想打内角,这时候投外角球最合适!以青道打者的傲慢,他们肯定不愿站着被三振!这是制造挥空三振的好机会!’
八木犹豫了瞬间,侧身看了看内外野的同伴,最终对着暗号点了点头。
“咻———”
森田看着球的轨迹:‘这么偏外角!’
主审的偏好,让他对这种球也不得不挥棒。
他握着短棒,右脚向本垒内侧一踏,重心一低。
‘要触击?!’
一三垒同时向内野移动,准备捡球。天泽向三垒跑去,游击手跑向三垒准备补位。
森田随着球的轨迹,将球棒一送,触到了小球!
“梆——”小球滚向三垒方向,一垒手减速回垒包准备接球,三垒手和投手同时向球冲去。
三垒手的角度明显要好,他大声提醒队友:“我来!”
八木侧身让开传球线路,三垒手向前一跨,用手套捞到了球。
他右手从手套中掏球,可急迫间,球掉了!
八木目眦欲裂。
三垒手急忙弯腰捡球,等他起身准备传球时,森田已经踩过了一垒垒包,天泽甚至准备向本垒冲了!
天泽看到三垒手将球攥住了,就慢悠悠回到了三垒,微笑的嘴角极具挑衅。
八木咽下唇边的脏话,面无表情回到投手丘。
一人出局,一三垒有人。打者是职棒关注的选手——东清国。
面对这么有威慑力的打者,捕手小原不得不叫了暂停。
阿部津“滋滋滋”地喝着营养品,一副心情很舒畅的样子。
只要打者们把握住机会,他下一局就不会投得太辛苦了。
小原正对八木说着什么,八木摆出非常明显的抗拒的表情,野手们无措地看着他俩。
阿部津看着八木难看的表情,挑了挑眉。
过了一阵,小原回到本垒板,向主审比了个“4”。
主审确定后,直接对着东指向一垒。
保谷投捕选择敬远东。
阿部津“哈”了一声,语气中全是讽刺:“捕手拖后腿……”
克里斯戴好头盔,抓着球棒准备进打击等待区。他替小泉辩解了一句:“对着东前辈这样夸张的打者,谁也不想硬刚着上吧?之后的比赛中,东前辈被敬远绝对不会少。”
阿部津撇撇嘴角:“保谷本身就是靠着投手支撑到现在的。现在对阿东前辈举白旗投降,岂不是直接告诉剩下的人,连投手也没信心了?这还打什么打?”
敬远本身是战术的一部分,关键是什么时候敬远!他瞟了克里斯一眼,他就不信,假如克里斯是保谷捕手,他会做这样的选择!
结城进入打击区,像之前每一次一样,面无表情盯紧投手,双手将球棒举过肩膀,做好打击准备。
八木右脚踢着投手板前的泥土,肢体语言中全是不爽。
阿部津看了两眼投打双方,双手叉在脑后:“只要结城打出去,比赛就算到此为止了。”
说话间,伴随着《鲁邦三世》的bgm,“梆——”的一声,球被击中了。
小白球高高地飞起,越过二游的头顶,越过中外野手追球的身影,越过外野的高墙,飞了出去。
阿部津抓起头盔戴上,勾起嘴角:“结果很明显,我们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