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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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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躺下?”

“怜儿,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要说吗?”

难道他也以为她是来要钱的?傅意怜猛摇头:“我来找你,自然是我想来找你。我,想你。”

傅意怜小心翼翼团在他身侧,也不知这几日他有没有给自己涂药。她要给他涂又难免想起上次的尴尬事。

纠结了许久,她还是开口问道:“那两瓶药你带了么?”

荣山南展臂将她圈得更紧了些:“忘了。”

少女不依不饶,攀着他的胳膊蹭到他脖颈间,在他下唇轻轻印上一个吻。

“怜儿?”

少女羞红了脸,不给他任何看到的机会,继续细细描摹他的唇线。两手忘情地又要往他腰腹间摸去。

“怜儿。”荣山南又喃喃唤道。

傅意怜不得不停住了,埋首在他怀中,不敢看他,一股脑儿地和盘托出:“郎君,上次、我不是有意的。你也知,家中无人教导,我全然不懂这些。我只是没反应过来,没有嫌弃你、抗拒你的意思。我、我……”

她只恨自己词穷,只能再次笨拙地去亲吻他的下颌,下意识捧起他的脸。

荣山南轻手按住她。“我知,我又没有怪你。”

“不,郎君,你怪我吧。我求你怪我。”哪怕他骂她几句、打她一顿,她心里的负罪感都能减少几分。可偏偏,男人什么都不显露,痛苦和着血,一并吞下去。

荣山南竟从不曾看出素日端庄知礼的大小姐竟这么黏人。他扶着她的胳膊,她还微微发抖。

那次阴差阳错,是她喝醉了酒,还错把他当成了余鸿鉴。如此算来,这应当才是他们的第一次。她还是怕的,怕他?还是怕疼?

她用一再进攻来掩饰这种心虚。何况,在这里,也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

荣山南侧首躲开,少女眼神中满是失落。

“阿南,你不要我了吗?”

荣山南温声哄她:“怜儿,我如今的身子,也做不了什么。”

傅意怜如蒙大赦,赶紧捡着台阶下:“这几日还是疼么?”

荣山南牵着她的手往下游走,停在腹侧。

“这里?”

“嗯,怜儿,替我揉一会儿。”

傅意怜呵暖了手,伸进中衣里侧,触手却是一片冰凉。

荣山南有些难耐地调整了下姿势,傅意怜急忙眼巴巴问:“得用么?”

荣山南点点头,眼底都是笑意,“下次白日来,我带你去校场转转。”

傅意怜停了动作:“我以后都不来了。”

荣山南放在傅意怜肩头打着圈儿的左手一顿,半晌,胸腔才沉闷地发出“嗯”的一声。

傅意怜伏在他肩头:“他对我一顿炮轰,每次来都凶我。”

荣山南心疼得紧:“我不好,让你受委屈。老四没坏心,不过是个粗人,说话直……”

“阿南,你也那么想的么?”

荣山南在她额头亲亲:“我知道不是你。你若想做什么,会直接告诉我。”

傅意怜牵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却将他一闪而过的狼狈尽收眼底。

“怜儿,我舍不得。舍不得这个家。是因为有了你,才算一个完整的家,我们如今又有了它……”

她还小,他等得起。哪怕是那短暂的温存也可以让他回味到如今,支撑他度过孤独的寒夜。不管她要什么,只要他给得起,都不忍放手这个家。

傅意怜泪流满面,抱紧了他:“郎君,跟我回家吧。”

过了一日,邹云珂不太放心,特意带了补品上门看看。房间里干净整洁,灶房也收拾得利落,放下心来。荣山南留她吃饭,邹云珂本以为是傅意怜下厨,谁知荣山南倒已经先开口了,说道:“怜儿累了一天了,她改日吧。不过这家里面有一个会做的就行了。”

邹云珂有些吃惊,旋即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啊哟,你这小子,娶了媳妇还蛮会疼人的。行,你不让你媳妇做就不做。”

随之,又有些诧异:“怎么你们家长期以来难道都是你来做饭吗?”

荣山南道:“那有何不可,谁规定了,女子便要在家做饭的。”

思康向来是听哥哥的话,也道:“是啊是啊,谁说天下只有女子做饭的。我哥哥做的饭可好吃呢。”

他在那里嘻嘻哈哈倒是将这个话题岔了过去。

饭后,荣山南傅意怜两人都非常自然地走向各自的小屋,邹云珂却诧异道:“你们不是一个房间?”

两人这才如僵尸一般地钉在原地,慢慢地转回头来。

荣山南道:“这不是云姨来了吗?您和怜儿住一间吧,我跟思康睡。”

邹云珂捂嘴笑了两声,道:“你这孩子,跟云姨还客气什么呀,哪有两口子成亲了还分房睡的?你们兄弟俩不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思康小的时候偶感风寒,哪次不是我抱在怀里哄着睡的?”

荣山南微微低首:“先生云姨的大恩,荣山南没齿难忘。”

邹云珂摆摆手:“嗐,谁跟你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不用这么见外,思康才多大,我也好久没见他了,有好多话要跟他讲。你们小夫妻就先去休息吧,明朝还要早起不是?”

荣山南道:“我给云姨把热水备好吧。”

说着便要到院子里,邹云珂站在门口拦住他:“你媳妇刚刚都弄好了,你就别管了,快去休息。”

我媳妇?荣山南愣怔一下,这才知道邹云珂说的是傅意怜。

傅意怜发现他的耳廓有些微微的泛粉,紧接着便被邹云珂推到了她的房中,荣山南耸了耸肩膀,意思很明显,今晚两人是必须要共处一室的了。

荣山南笑笑,便躺了下去,双腿笔直,双手也笔直,不再去看傅意怜,神情却还算悠闲,就像在自己房中一样。傅意怜却极不悠闲地滚上了床,脸朝里。

明明已经过了平日该睡觉的时辰,如今却半点困意也没有。傅意怜总觉得后脑勺被人盯得发热,转过头去,正想要问问荣山南为什么一直在看着她,却发现荣山南早已经闭上了双眼,面容极其平静安稳,仿佛早已进入沉睡。傅意怜偷偷在心里捶了自己一拳,嗔道:还真是爱多想。

可是她刚转过去不久,又觉得总有人盯着自己,那不是一种可怕的感觉,只是有种莫名的心跳加速,她转了过去,荣山南却根本也没有看她。

她索性转过身面对荣山南,睁着眼盯着他,心想他什么时候偷看的时候,她一定要抓个正着,可是荣山南自始至终也没有偷看,只不过是自然地转了一个身,与傅意怜面对面,却仍是闭着眼睛。傅意怜索然无味,又抓不到现行,只好又转过了身去,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荣山南在偷偷看她,索性将被子蒙住头,懊恼地叹了口气。

傅意怜猜得不错,荣山南也没有睡着,只是他却不是因为傅意怜在偷偷地看他,而是能够体味到枕间独属于傅意怜特有的清香,那是一种与她的荷绿色小衣一样的清香,是独属于女子的味道。

荣山南也很久没有入睡,两人好不容易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儿,门外却响起了邹云珂的声音:“哎呀,你们年轻人就是贪睡,怎么这么早还没有起床呢?山南你也是懒散了,从前在山上的时候,你这时辰早都起来练拳打棒了,如今就是娶了媳妇儿就怠惰了吗?”

荣山南和傅意怜几乎是分别从床上和地上蹦了起来,邹云珂的声音还在外面:“我给你们下了面,我这就端进房里来给你们吃啊。”

两只瓷碗中,卧着两枚鸡蛋,几枚葱花缀于其上。邹云珂道:“年轻人不能贪睡呀。”

可是荣山南和傅意怜都没有听到鸡叫声,分明是连卯时还未到。荣山南耐心解释道“云姨啊,这城中都是寅时才做工的,便是卯时才起也是来得及的。”

邹云珂一边将垂下的头发重新用木簪盘好,一边道:“啊,原来如此,倒是我多虑了,那你们是可以再睡个回笼觉的吧。”

说着便往床上看去,随即诧异道:“咦,怎么只有一个枕头,一床被子?”说着特别上下打量两人。

荣山南道:“啊是这样的,我们就是只盖一床被子呀。”只是那只足一人翻身的枕头,是绝对不够两个人睡的。”

傅意怜见邹云珂不信,便道:“是啊,我们就是只枕一个枕头的,云姨你有所不知。这枕头就是不够宽才好,古人有瓷枕骨枕,都是要防止自己睡的过多影响白日做工,我们是以这枕头来警醒自己呢。”

荣山南听着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非常严肃道:“没错,云姨。”

邹云珂道:“真的吗?回去跟你师父试试。”

这一晚惊心动魄,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挨过去了。傅意怜只觉得精疲力竭。有了云姨,家里格外热闹,思康的性子,颇有些人来疯。一大早耍棒也更有力。荣山南却不在家中,耍棒耍不开。傅意怜知道,他是惯用剑的。他们武人,自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方法,从前傅意怜不愿去接触。

寨中偶有闲言碎语,□□山南惯着,旁人也就不好多说什么。

傅意怜看着雪花被打散,又阵阵飘落。一个念头,竟从脑海中油然而生。

如果她也可以学剑,是不是就能更了解荣山南,更了解他的宗族,他的生命?

*

傅淮安又输了好几场,臊眉耷眼往傅宅走。冷不丁看见自家妹妹带着谁下了马车?

昨天余暄妍是跟他说最近傅意怜往山上去过,今日就把人接回来了?

这一队马车排场大,仆从又是威风赫赫,很快便引来不少看热闹的。

傅淮安低声提醒妹妹:“你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把人赶出去,你又给接回来?他给你吃什么迷魂药了?”

“咳,哥,进去再说。”

“你等会儿来书房一趟。”傅淮安甩袖,可又忌惮荣山南如今的权势,也不敢不跟他见礼。下人们最会见风使舵,也跟着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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