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她去阳台,坐在小板凳上,用干毛巾使劲的揉她的头发,反复的擦,将干未干的时候很好看,像顶了一头的海草,耷拉在胸前还带着小卷。
她如果从毛巾下面抬起头,瞪着提溜圆的眼睛,我会故意把头发糊在她脸上,害怕忍不住想要亲她。
同寝室的室友们早就习惯了我们的“腻歪”,原本和学霸还有些距离,后来竟是直接问她:“秦桢,什么时候娶我们家宋歆然啊?”
“就是就是,又给你洗衣服又给你擦头发的,得抓紧啊。”
“哎秦桢,很多人追我们家宋歆然的,你不要表示表示啊。”
我大囧,室友们平时顶多打趣打趣我,和秦桢还是有一些距离的,也会请教秦桢问题,这终究是熟悉了,什么话都开始说。
我表面装的淡定,然后赶快用她们的事情打趣回去,忙着岔开话头糊弄,秦桢也惯会打哈哈,总能找些话题绕过去。
回过头想又会觉得一点点失落,她甚至没有在玩笑里回应过什么。
姜源持不同观点,她觉得秦桢不是不会开玩笑的人,她次次都避开反倒像真的有什么。
我不是没有试探的心思,但是一旦伸出触角,只要察觉一点点的不对,竟然是很久不敢再出来。
她问我:“真的很多人在追你啊?是不是最近晚上总跟你一块在教室等着那个?还是总在操场上碰见跟你打招呼那个?”
“没有,她们太夸张了。”
“太夸张?那还是有咯,谁啊谁啊。”
“你好奇这个干嘛,我如花似玉的有人追不是很正常,你不要还不能人家要了?”
“谁说我不要了。”
“你要?你要什么?”
“我要你幸福美满啊,我帮你把把关嘛,看看他靠不靠谱。”
最后告诉她了,确实有一个男生,她原本是小舞的同桌,就坐在我前面,经常和小舞拌嘴,我就跟着小舞一起呛他,经常说到他接不上话。其实算的上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但是人菜瘾大,说不过我们还喜欢什么都要杠一句。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开始给我接水,给我零食,竟然也不怎么呛我了,吵到最后总是我说的对。
我百般思索究竟哪里让他喜欢,想再表演一次给秦桢看。
我不敢再跟他多说话,连路上遇见了都是能避则避。
可是告诉了秦桢之后她竟然是频繁的提起,还多次怂恿我可以试试,路上拉着我非要和人家打招呼,心下里气恼不过,但是她又总是能把握在我生气的边缘,看我真的不情愿又开始哄我开心,渐渐地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很久不想再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