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再次被贴上,娇娇儿以唇封缄,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想法。
她还是不会接吻,或者说,突破不了心里的那道防线,与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做这样亲密的举动,实在是太大胆,太放肆了。
贴上之后,碾磨两下唇肉,她又低下头,继续颤抖地去解他的腰带,不知是对男人的衣服不太熟悉,还是她太过紧张,手太抖了,导致腰带迟迟解不开。
她有些懊恼地抬头看着一动不动的男人。
“你自己脱。”
她作为一个女人,不会自己送上门还要伺候他给他脱衣服吧?
贺兰辞看着她,挑了挑眉,松开一只揽住她腰肢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娇娇儿也低头开始解自己的绳结。
手再次被捉住。
娇娇儿抬头看他,男人背对着窗户,她仍是看不清脸,不过宽肩窄腰,身形俊美,想来长的也不会太丑,再说了,男人嘛,关了灯都一样。
“嗯?”
娇娇儿看他,她都快要急死了,急得满头大汗,这人却悠哉悠哉的,好像她才是那个猴急的男人。
“你知道我是谁吗?”贺兰辞凝视着她,娇娇儿布满红晕的脸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娇娇儿摸了一把头上的汗:“重要吗?”
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
她垫起脚,让自己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更加清晰:“我这么漂亮,给你送上门你还管我认不认识你?”
说着,她又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带,恨不得手边有一把剪刀,直接一剪刀剪开,省的这么难解。
贺兰辞不说话,浑身的情欲随着娇娇儿这句话褪去,他审视一般看着娇娇儿,一动不动。
什么叫重要吗?难道不重要吗?意思是,今日换谁在这个房间都行,只要是个男人就行?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因自己的猜想而更加愤怒。
娇娇儿的状态明显是不对的,身上有淡淡的酒味,更重要的,是她对于此事的急迫性与懵懂。
一个没有性经历的姑娘,又怎么会有这样大的渴望呢?
娇娇儿拨弄半天,这腰带实在解不开,药力在体内汹涌,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不被满足的难耐也是,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眼前的男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她跳脚道:“你到底行不行?”
不行趁早说,她好换人来。
贺兰辞看着她,她扁着嘴瞪他,眸中含着水,看起来十分可怜。
愤怒的火焰比情欲烧的更旺,灵活的手指在腰间几下,腰带便散开来,娇娇儿看的心喜,满足地一把抱上男人精瘦的腰。
旋即,双手被男人拉起,娇娇儿顺从地贴过去,随着手腕越来越紧,她才发现不对劲,抬头一看,手腕已经被男人捆在头顶。
男人将她摁倒在小榻上,膝盖顶上她的腿/间,一只手摁住她被捆住的手,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娇娇儿下意识想反抗,双手被死死摁住,双腿也无力地分开,她有些慌张,又有些期待,圆房是这样圆的吗?她不能动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俯下身,两人的距离很近,进到呼吸都是彼此吐出来的气息。
娇娇儿已经被药力裹挟,她抬头就吻上男人的唇,双腿自发地勾住男人的腿摩擦。
在衣服之下,娇娇儿能感觉到他的大腿很强壮,很有力气,独属于男性的气息让她迷醉起来,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男人偏要让她清醒,见她死不悔改,见了男人就亲,他心中的怒火快要将理智烧没,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厮磨的嘴唇离开自己。
感受到男人让自己离开,娇娇儿有些难耐地假哭:“你给我呀,你亲亲我好不好?亲亲我......”
“你就这么饥渴吗?”贺兰辞咬着牙,说出羞辱她的话。
娇娇儿僵硬一瞬,装作没听见似的再次去寻他的唇。
贺兰辞加大力气,死死地捏住她的下巴,就是不让她抬头,娇娇儿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她摆首,躲开了贺兰辞的钳制,双眼瞪着他道:“我管你是谁?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去找别人了。”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何况她此刻被欲望折磨的要发疯了,若是在不疏解,她感觉自己都要死掉了。
“是不是随便谁都行?你都会送上去让他亲,你的脸面呢?你数十年学的仁义礼教呢?你就是这样做的吗?”
贺兰辞恨铁不成钢地道。
娇娇儿气的半死:“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说我?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我就乐意给别人白送,我就乐意......”
话音未落,愤怒的贺兰辞俯首吻住了她,依旧是狂风暴雨般的侵略,娇娇儿被迫承受,她现在讨厌死了这个男人,用力就像咬上,男人似乎提前预判了她的动作,舌尖舔舐她的上颚,酥麻酸痒的感觉席卷了整个大脑,浑身都变得酥麻起来。
接着,又是讨好般温柔粘腻的亲吻舔舐,嘴唇被亲的充血,红的像烂透了的柿子,轻轻一碰就会滴水,他转亲娇娇儿的眼睛,微微颤抖的眼皮在他的轻吻下半阖,从眼皮亲到鼻尖,到脸侧、耳垂,最后到了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