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银时对不起,我曾告诉过小神乐关于那个世界的事情。」长谷川边尴尬的说边跟着其他人一起走了。
剩下我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服部先生,本人还是得提醒你,不管是吃辛辣的食物还是搞男男,都会让痔疮恶化,尤其是做0的那位。」
卷毛和服部终于回过神,在同一时间开口:
「喂!误会啦!你们给老子站住!别走阿!那个世界是指啥阿!什么鸟世界!辛辣的食物是什么鬼?是指这家伙屁※里的蜡烛吗?用下面的口吃吗??」
「不,医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还有0是什么鬼?呀不,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卷毛对服部吼:「看你给老子干的好事!就算回去解释也一定会有什么恶心的感觉存在!」
「抱歉阿,不然先跟医生解释清楚,然后我们跟你回去一起解释?」那根蜡烛应该不是服部自愿塞的,但他还是安抚道。
安抚无效,卷毛激动地指着我大吼:「那样只会加深误会好吗?!你离我远点!先不说你跟我一起去,医生他根本不可能帮我解释!他只会尽其所能地加深我受苦受难的程度而已!」
「坂田先生,我想我们之间存在着误解,作为一名医生,本人怎么会去伤害自己的病人呢?」那不是给自己增添工作吗?虽然精神上会很愉悦就是了。
「老早就暴露了好吗你个无良医生!阿阿,不能跟你扯蛋下去,再不快点逃跑就来不及了!」
由于腿和理智还没恢复的关系,他当着我的面用爬的离开病房,至于服部先生……大概是太惊慌被影响了,也一起爬出去。
「喔啦,这是怎么回事?服部先生,阪田先生。」他们才刚爬出去,门口就响起一个前一段才出现过的声音,「病人这样随便乱跑可不行。」
声音的主人,黑田医生抬起头时刚好看见我,稍微愣了一下。
「黎明医生,原来你在阿。」他露出奇怪的微笑,我们可以称之为长相猥亵的大叔试图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却不尽人意的表现,「这样放任病人可不行阿,算了,刚好到诊治的时间,我来接手吧。」
此时阪田银时跟服部全藏内心都有些疑惑。大概是习惯使然吧,只要是在这间医院看诊,不管是什么病,他们通通是扔给我这个一脸"老子根本不在乎你们死活,别死在本人的病房就好"的白发死鱼眼医生。从来没有其他医生出场过。
「喔,你来得刚好,本人正想去例行“散步”一下。」我打了个哈欠,接话。
「结果是这种原因吗?!又是跷班吗?!」
他们抽搐着嘴角,用眼神控诉我被我回避掉了。
「呃,是吗?」
显然黑田并没有想到会这么容易,毕竟事实上可没有什么诊治的时间,那是他瞎掰的,我却很自然的接话。
「还真是辛苦你了阿!刚出社会就要管理一个病房很辛苦吧?谁让你当初非得往606号房跑呢?」他的语气转为尴尬中带点嘲讽,还有浓烈的趾高气昂。
喔好棒棒喔,那次不就是你们故意大半夜喊我去貌似闹鬼的楼层想看我出糗的吗?又不是我想接手的。
不想做无谓的交流,我目送他们离开,瞥了一眼远处在窃窃私语的护士们,便打着哈欠慢悠悠地离开这里。
突然间,一个护士推着推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我看着那头飘扬的紫发,停下脚步。
说起来,好像有谁跟我提过来着……卷毛也有个跟踪狂,其行为基本上可以定义为女猩猩、还是母猪什么的,唉,为什么老是出现这种类型的阿?
不过,既然是个能在这条街生存的跟踪狂,不去考虑智商,战斗力应该还不错的吧?
「计划……稍微改一下吧。」突然冒出个能帮我干活的人,好爽喔不用做事了,耶。
等到我从外面散步晃悠回来,刻意避开路上来往的护士医生,来到黑田手术室外头,事情刚好进行到一个精采的地方。
这么说吧,我只听到服部先生痛苦的惨叫声冲破手术室的隔音墙。早上的某一幕,正以惨烈十倍的方式在门后重演。
幸运的是,因为黑田常常在这边干坏事,所以没什么人会靠近,也不会有人在意惨叫。
里面之后又断断续续传出一些声响,我等了一阵子,那位女跟踪狂换上了忍者的服装,手里抱着一捆东西飞奔离开,东西看着像人。
她没有注意我,事实上她的双眼看上去跟本没有聚焦,我发现她现在没有戴眼镜……重度近视?怎么行走如飞的?
走进手术室,里头如预期般一片狼藉,我没有看见坂田先生,大概刚刚跟踪狂抱着的就是昏厥的卷毛?
我倒是看见服部先生……必须被打上马赛克,具体是怎样我就不详细描述了,反正很惨就是了,委屈他得稍微再躺一会儿。
我随意乱看,终于在天花板上看见吊着的黑田──为什么黑田反而是几人中受伤最轻的啊?跟踪狂小姐跟服部有仇吗?
真是,怎么就这样放着不管了呢,这样子就算黑田被警察发现他的肮脏勾当,他上面的人大概也无关痛痒……虽然不管情况如何发展都跟我无关就是了。
但是呢,我讨厌被入侵地盘。
我拿起手术刀往上面一扔,没有绷带的捆绑黑田应声掉落,刚好摔在手术台上,疼痛让他清醒过来。
「呃啊、你、你怎么在这里!?」黑田看见我,茫然退去,很狰狞的叫着,「是你干的吧!你这混蛋!知道我──啊啊啊!」
他说到一半,我就没兴趣听下去,把手术刀插进他的手腕,然后钉在手术台上。
「之前你遇到的可不是本人做的,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心理有数。现在,你最好先闭上嘴冷静一下,不然本人可能得再上一刀。不要担心后续,本人的技术还不错,只要拔出来,很快就会好的,如果好好保养连疤都不会有。」
黑田原本惊怒交加的脸在我说出这段话后凝结住了,他看着我张大嘴巴抖个没完。
我想他已经理解我真的会这么做。
「你说错了两件事,第一件,社会黑幕什么的,适应起来比适应现在那群病人简单多了。第二件……嘛,本人就不说了,你自己好好想吧。」
「老实说,原本只是想稍微捉弄你一下,下点泻药、阳痿药什么的。」
我话语停顿一下,擦拭手中的手术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什么,懒洋洋的继续说:「毕竟,哪怕把你送进监狱,你还是可以靠点关系出来。」
「不过阿,刚刚那个女忍着说了些事,虽然只是中二的台词……“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
所以,邪魔外道……邪魔也可诛之,对吧?
当然了,跟正义无关,只是单纯地……
「你、到底要干嘛?──警卫!警卫!」黑田脸上都是冷汗,他意识到除了生命安危,可能还有更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
我拿起麻醉药给他,熟练打入他的手腕。
「既然她都把事情闹成这样了,本人就再添把火吧。」
我忍不住微笑,「不要担心,你还是会进监狱,并在里头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
捡个肥皂什么的。
~~~~~
「医生,我大概得住几天?」服部全藏全身包裹绷带,重新躺回原本的病床上。
往好处想,至少现在他不用担心□□的安危了。
「好点三天不好就一星期,不用担心住院费,这种医疗事件你爱在这躺多久就躺多久。」我半躺在办公椅上,看着病历表,懒洋洋回应。
「那……坂田他怎么了?」
「你应该比我清楚,要嘛晚点被送回来,要嘛被谁绑架到某个地方进行一些说出来不太好的事。」
「猿飞那家伙……」服部抽抽嘴角,喃喃低语。
原来如此,跟踪狂叫猿飞是吗。
「……医生,我总觉得你瞒着什么事。」他沉默一会儿,又问。
「服部先生,这大概是经历过激事件产生的后遗症,常见现象有多疑、幻觉、短暂记忆空白,有些人会扭曲幻想一段记忆来说服自己和他人。」
服部到嘴边的话又吞回去,转而吐槽:「你确定那种现象不是神经病吗?」
「大概是吧。」
「不要承认你在骂我阿浑蛋!」
我没有回答,有些犯困地闭上眼。
真是……这不是还很有精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