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藤先生!」
不知为何,武藤的逃跑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议,虽然还没到忍者那种超越汽车的速度,但追赶起来卯足全力奔跑的新八差点把人追丢了。新八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尽管武藤现在给人的感觉战斗力比just we还不如,可人家到底还是个大帮派里的小头目阿。
在大约十分钟的全力冲刺后,气喘吁吁的新八终于追上了武藤,他伸出手按住武藤的肩膀。
武藤肩膀一颤,他回头看见因为缺氧而脸孔扭曲的新八时,就像个回头时发现一根黄瓜凭空出现在身后的猫咪吓的炸毛一样,尖叫着:「咿啊!──非常抱歉啊啊啊──」
边尖叫武藤还迅速的掏出一把小型手.枪,看见这一幕的新八冷汗都冒出来了,他放开按住肩膀的手,赶忙大喊:「冷静下来武藤先生!是我啊,新八!」
「唉?啊?」武藤尖叫到一半回过神,发现自己正拿着枪指向新八,板机都扣下三分之二。他慌忙地把枪收回衣服里,边收边不停的小声道歉「我很抱歉志村先生,我没有注意到你跟过来了。」
「不用在意啦,我也有错,突然被拍肩膀谁都会吓到的。」新八安慰道。
他顿了顿,然后问:「那个......武藤先生,就这样跑掉不太好吧?明明都见到白鸟小姐了喔。」
语毕,走廊中陷入短暂的沉默。
「大姐头和那个人看上去非常登对,看见他们......我突然有种从梦中惊醒的感觉。然后,我发觉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大姐头。说什么才好?该摆什么动作?我是不是造成了困扰?只要一开始想就根本停不下来,然后我就忍不住转身逃跑了。」武藤彽下头,双手手指不安的晃动着,他的嘴角勾起苦涩的微笑「我很没用,对吧?」
「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子,我老是想东想西的,等到回过神就已经逃跑了。可能刺青、把头发扎起来就会变得有自信也只是自我催眠而已。我到头来,只是个胆小鬼而已。我想,我还是配不上她──」
新八沉默不语,他突然面无表情的靠近武藤。
「呃?志村先生?」
原本一直很平和的新八突然换了画风让武藤没反应过来,只见他忽然垫起脚尖抓住武藤的围巾(他们身高差了15公分),然后举起拳头往武藤的左脸揍过去。
「???」武藤摀着略为发红的左脸颊,茫然费解的看着暴起的新八。
「是不是胆小鬼很重要吗?配不配的上很重要吗?已经决定了至少要认认真真的告白一次了吧。」新八一脸愤怒的朝武藤大吼。
「可是,在医院──」
「那种闹剧被拒绝是理所当然的,我说的是认认真真的告白啊!你是真心喜欢白鸟小姐的不是吗?如果因为一次连失败都算不上的尝试就放弃来对自己那份心意太不公平了吧?就算是胆小的刺猬也有恋爱的权力不是吗?」
「那个,我不是刺猬......」
「下一次你因为不敢面对而逃跑的时候,我会负责把你按在原地直道你把所有想说的全部说出来为止,万事屋事不会因为这点阻碍而放弃委托的,给我做好觉悟!」
新八拉着他的围巾,认认真真的说。
武藤双瞳缩小,愣愣地看着新八。
「......非常抱歉。」过了一会儿,他有些嘶哑的回答。
「你──」听到这个熟悉的起头,新八皱皱眉头,正要说话,然而武藤却继续说下去了。
「让志村先生听到丧气话了,我会做好觉悟的!」他抿着嘴,郑重的说。
听见武藤最后的答复,新八这才安心下来,他呼出一口气,然后有点尴尬的抓抓头发看着武藤的脸颊。
「抱歉武藤先生我刚刚有点太激动了,你的脸颊还好吗?」
「啊,不碍事的,新八君刚刚力道不大只是有点红而已。话说回来,不管是大姐头还是老爷子都喜欢往我的脸招呼,而且都不会留情的。」武藤摸摸脸颊,用有些怀念的语气说,刚刚还在发红的部位现在已经回复原样了。
他刚刚明明很用力......武藤先生到底经历过什么,抗打性才会那么高?新八无语的想。
「那现在先回去跟神乐他们会合啰。」
「啊好的......志村先生记得回去的路吗?」
「刚才只经过两条岔路而已,应该很快就能会合了。」新八边往回走边说。
「喀喀喀。」结果他们刚走没多久,道路旁忽然传来像是某种机关启动的声音。
在他们前方,墙壁缓缓裂出一个洞,几个穿着黑袍的人鱼贯而出。
走在最前头的人僵硬而缓慢的转过头看向他们。
「大人,发现两单位异教徒,该如何处置?」那个白色面具下,传出机器人说话一般的单调声线。
『处理掉,记得动作快些别跟丢棋子。』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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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前)
「原来如此,我们被FFF团给关起来,并且被天人可以影响脑波的机器「泛爱神」给洗脑了,一度成为FFF团的一员,为了让我们清醒过来,必须对我们的头部进行一定程度上的撞击。大致经过是这样吧十四?」近藤一手抵着下巴,对描述大致经过的土方问。
「嗯,而且清醒过来后会失去洗脑时的记忆。虽然只针对男性,且头部受到伤害便会脱离洗脑,但如果影响范围够广,投放于战争中便是很恐怖的兵器了。我猜,天人可能是想在地球实验泛爱神的威力又不想被察觉目的,才会假借邪教徒的名义,在游乐园里暗中布置场地,并吸引年轻男女来到这里,等到一定时间便一网打尽。」土方不知在哪搜刮到一盒香烟,叼出一根点火开抽。
「话说回来,既然目标是男性的话,动漫电玩展还是阿通演唱会那种只有男性(御宅族)会去的地方不是比较好吗?」近藤一脸严肃的问出没有人想回答的问题。
「那种事情怎样都好啦。」银时一脸凝重的举手插嘴「最重要的问题是,既然头部受到伤害就可以清醒,那为什么我感觉小银时也在痛?而且是痛到银桑没法正常走路的程度喔,银桑下半身的污渍应该不是西红柿酱造成的吧?虽然小银时也可以算是头没错但也不大对吧?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到底发生甚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