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苑就这样一直和梁洲打着视频复习,直到手机没电提示。
祁安苑说:“没电了,我下了,也不早了,再有三个小时天亮了。”
梁洲应声:“好,晚安。”
“晚安,不许吃安眠药入眠了啊。”祁安苑叮嘱。
梁洲比了个“ok”手势。
祁安苑挂掉视频,再次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定好闹钟躺在床上。
梁洲和祁安苑挂电话后去冲了澡,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睡不着,他转身看着躺在旁边的米糍,将手轻轻搭在它身上。
米糕趴在地上,梁洲说:“米糕,回笼子睡吧。”
米糕看他一眼,没动。
梁洲叹气:“你没洗澡,臭了,先委屈几天哈。”
米糕回笼子睡,梁洲躺下,依旧没有睡意。
梁洲看像桌子上的安眠药,想起祁安苑说的,梁洲又躺下了。
硬躺一个多小时,梁洲起床洗漱,从抽屉里抓了把糖装进兜里。
梁洲下楼见李茹心也已经醒了,说:“您这么早就起了。”
“小洲,”李茹心说:“妈妈像你道歉,昨天火气上头了。”
“没怪过您。”梁洲说,“您不在睡会了吗,还没到五点。”
“不睡了,”李茹心说:“妈妈今晚思考了一晚上,是我对你关心的太少了。”
“您说这个干什么。”梁洲一怔。
“昨晚睡不着和你刘姨聊天,”李茹心说:“我反思了自己,你刘姨也说我很不妥。”
梁洲:“……”
“妈,您无需反思,真的我怎会怪您。”梁洲说:“您这么整,真没必要,我上楼复习了。”
祁安苑是被刘桉晔叫起来的,他睁眼:“几点了妈。”
“快五点了,起来清醒下喝杯豆浆,你爸买的油条和包子。”刘桉晔说。
祁安苑应了声和床做了个斗争,起来了,洗漱过后,祁安苑下楼吃早餐。
“吃个鸡蛋。”刘桉晔将鸡蛋递给祁安苑。
“谢谢妈。”祁安苑说。
“昨晚茹心和我聊到凌晨2点多。”
祁安苑嘴里的包子还没咽下去,一听猛然呛到,偏头咳嗽。
“你这孩子急什么。”刘桉晔拍了拍他后背。
“你们说什么了。”祁安苑喝了口豆浆说。
“茹心昨天打了小洲一巴掌,因为她觉得米糕受伤是小洲的原因,质问小洲,小洲回的简短了些,就让她心里不舒服。”
祁安苑皱眉,刘桉晔说:“后来她就认为小洲是在和他闹脾气,给了小洲一巴掌。”
昨天祁安苑对梁洲说的没起争议还抱有怀疑,今天听刘桉晔复述,原来只是李茹心单方面的对梁洲的争议。
祁安苑说:“那没事,姐妹谈心,李姨压力也大。”
“小洲昨天应该也没休息好。”刘桉晔说:“你也多关心一下小洲。”
“我明白,身为最好的男朋友,对梁洲的关心,肯定不能差了啊。”祁安苑说。
“啊?”刘桉晔一怔:“男朋友?你们不是兄弟吗。”
祁安苑想:“……草,坏事,说习惯了。”
“妈,您看,李姨是您经常挂嘴边称呼为“女朋友”的女性朋友,所以我说梁洲是我男朋友,也没错嘛。”祁安苑忙说。
祁安苑说:“我上去复习了,您再睡会。”
祁安苑汗流浃背了,他上学前需要在洗个澡,幸好脑回路快。祁安苑想,圆回来了,否则今天恐怕连学都上不了。
祁安苑坐在学习椅上复习单词,给梁洲发消息。
—我妈都和我说了,李姨昨晚找她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