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炀回来看见这一幕,欣慰:“太好了。”
“你还记得包厢里还有两个呢。”祁安苑笑着调侃,“差点叫人去捞你了。”
“我就是故意的。”朱炀说:“看你们和好我目的也是完美达成了。”
“我很满意我的晚回。”朱炀得意。
菜上齐,朱炀说:“如何我说的没错吧,是不是这家店做的不错。”
祁安苑点头,“眼光不错啊。”
“那必然啊,我们今天也是幸运儿,”朱炀笑:“这家店包厢正常是需要预约。”
“明天上学就不喝了,按理来说我们三个应该喝点。”
“下次一定,我们还有很多机会在一起玩呢。”祁安苑说。
三人吃的差不多,梁洲说:“我去个卫生间。”
梁洲下楼来到吧台,“您好,二楼的如意包间结账。”
“这个包厢已经结过了。”吧台服务员说。
梁洲回到包厢,“外面下雨了。”
“我叫车了。”祁安苑说,“一会先送朱炀回家,我们在回。”
朱炀说:“这离我家不远,借把伞给我吧,我明天上学还。”
梁洲将伞递给他,三人走到门口,朱炀说:“明天见喽。”
和朱炀道别后,梁洲和祁安苑等车,祁安苑说:“李姨知道你出来吗。”
“她睡着了。”梁洲说。
“也是,”祁安苑点头,“我就和朱炀说,要是李姨没睡你轻易情况下是出不来的。”
“她要没睡,我也要出。”梁洲说,“我就说小柳找我。”
祁安苑想起朱炀的话,鼻子又酸了,他低头掩饰看了眼手机:“车来了走吧。”
二人出门,梁洲帮他拉开后座车门,祁安苑现在不敢看他,一看就会流泪,祁安苑盯着窗外,小雨逐渐变大。
梁洲说:“我还有伞,不会淋雨。”
祁安苑一怔,“为什么带两把。”
“嗯,我是百宝箱。”梁洲笑,“如何呢。”
“行,百宝箱先生,我膜拜你。”祁安苑抱拳。
梁洲出门前看了天气预报,本想带一把,但怕祁安苑不愿与他同打一把伞淋雨回家,便又准备一把。
到小区门口,梁洲下车打伞,祁安苑低头,祁安苑并不是很想回家,祁展鹏给他发的消息他也没回。
“祁叔给你发消息了吗。”梁洲问。
“发了,我没回。”祁安苑说。
“那我们走走。”梁洲说。
祁安苑拉住他手,梁洲将伞偏向他,祁安苑抬头,握住他手将伞调正,“淋雨回家还要洗澡,你偷偷出来的事就暴露了。”
梁洲笑还是将伞偏向他,“我洗过出来的。”
“梁洲,你们是坐高铁去杭州,还是自驾。”祁安苑问。
“应该坐高铁吧,”梁洲说,“你就别来了。”
祁安苑看他,“为什么。”
“那天小柳,小万他们肯定都去,我凭什么不去啊。”祁安苑不满。
“算你帮我个忙吧,”梁洲说,“好吗。”
祁安苑叹气,“到时在看吧。”
二人路过树丛,树丛上的雨水被伞刮了下,梁洲的伞一直偏向祁安苑,右肩湿了。
祁安苑怕他感冒,再次将伞扶正,“好好打伞。”
梁洲逗他,把伞直接拿开,又撑回来,在拿开。
祁安苑被气笑了,“嘶,没完了,雨蛮大的。”
祁安苑其实蛮想淋一场雨,他现在想哭,淋了雨梁洲看不出眼泪。
梁洲不逗他了,将伞扶好:“回家吧,给伤口上药,祁叔要问你去哪儿了,别说见过我。”
祁安苑没说话,梁洲将他送回家,祁安苑站在楼道内,久久没摁下电梯键。
梁洲自己也在祁安苑家楼下站了许久,冷风刺激的他打了个喷嚏。
祁安苑回家,祁展鹏翘着腿等他回来,一进屋,祁展鹏语气不善:“是不是又出去和梁洲鬼混了。”
“什么叫鬼混?”祁安苑不满,“我和朋友聚餐也不行吗。”
“那你不回消息?”祁展鹏说,“因为你和梁洲的事和我冷战,怎么,我还不能管你了吗?”
祁安苑不想吵:“我累了爸,先回楼上了。”
祁安苑回屋换掉衣服,洗了个澡,他思绪很乱。
洗完澡,祁安苑躺回床上,打开书包,复习。
刘桉晔上楼敲门,祁安苑应了声,刘桉晔推门,眼眶通红,祁安苑一怔,起身:“妈,您也没睡呢。”
“小苑,和我谈谈吧。”刘桉晔说。
祁安苑扶着她坐下,说:“您坐。”
“小苑,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正直的人,你搞同性恋,我说你是丢了我们祖祖辈辈的颜面,都不为过。”刘桉晔说,“小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对你那么好,你现在和小洲做出这种事,你让我们怎么面对家里老人。”
祁安苑不说话,低头。
“我和你说过,绝对不可以玩弄他人感情,你这么做不就是在玩弄小洲感情吗?”
祁安苑闻言,抬头,“妈,我真心实意的。”
“可是我们都无法接受,你们成不了。”刘桉晔说,“你能不能为我们考虑一下。”
祁安苑说:“妈,对不起。”
“光是对不起,不分手吗?”刘桉晔说。
“不分。”祁安苑道:“妈,我无比认真,就算梁洲转学了,我也要和他在一起,您们不接受,我可以做到不和梁洲同时出现在您二位的眼前。”
“逆子。”祁展鹏上去狠狠扇了一巴掌。
祁安苑冷笑了下,摸了下脸颊,刘桉晔推开他,“你不要在打小苑了,之前打的还没好,别又给他填新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