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的话,反而衬得诺兰更懂事了。
烛台切光忠怜爱地给诺兰塞了一盘甜品,这是他最近研发的甜品毛豆饼,为了不被小豆长光的甜品技术赶超,烛台切最近热衷研发甜品。
毛豆饼的外皮晶莹剔透,肉眼可见内陷的绿色馅料。一口下去扑入口腔内的是毛豆松软的香气,诺兰感觉自己被毛豆面粉和白砂糖,手挽着手一起在托盘上转圈圈。
馅料不是很甜,入口即化的美味让诺兰多塞了几口。
等他吃完才发现旁边突然安静下来,诺兰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发现付丧神们都在盯着他。
诺兰把视线又落在了被他吃的空荡荡的碟子里。
啊啦……
不会是因为他把毛豆饼吃完没给他们留,他们生气了吧?
诺兰悄悄地伸出手把桌上的碟子扒拉下来,试图把空荡的碟子藏起来。
屋内接二连三的传出笑声,惹得诺兰面皮一红,垂着脸不敢抬起来。
“好了好了,各位请不要再取笑了。这原本就是为你准备的甜品,诺兰,看到你这么爱吃,我很高兴。因为你在认同我制作的美食。”烛台切光忠笑得很开心,他安抚了诺兰几声,才把红透脸的小孩哄着抬起头来。
等诺兰再抬起脸的时候,桌上刚刚取笑他的刃似乎都消失了,这会他们一本正经的坐在那边议论起过两天去现世的处理方法,如何跟压切长谷部打好关系。
压切长谷部此刃对自己的审神者来说,可谓说是随叫随到、有求必应。
不少审神者会利用这个情况让压切长谷部负责长期担任近侍,处理生活里的相关文件。
但他失去主人后,会陷入自我质疑和压抑当中。
屋内的付丧神们争论不休,接着长谷部的案例延伸了未来一系列流浪刀的处理难度问题。
原本本丸是准备过上养老的安详日子的,这下被时政逼着回归付丧神往日的刀尖舔血的日子。
这些讨论对诺兰来说,一个听不懂。压切长谷部的照片他刚刚有扫过一眼,一身神父装,跟收养他的言峰神父十分相像。
第一眼望去,他以为是言峰神父,但是不是,他们是不一样的。
诺兰的幼年是在教堂里福利院长大的,那个时候教会的神父还是言峰绮礼,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想不起来了,总之,诺兰再大些的时候就已经在少年兵的队伍里了。
所以诺兰对教堂和神父还是有天然的好感的,就算不是因为幼年的时光,参战的时候,部队多多少少的人都信仰这个,手捧着十字架,渴望被神明保佑,能够活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