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噫吁嚱,危乎高哉!”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李红袖大手一挥,“这些都不算什么,现在开始上难度了啊!”
王珊珊托腮看着他:“请开始你的表演。”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
“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
确认过眼神,他就是对的人。
不但是老乡,还是成长在同一时代的老乡。
李红袖一脸感叹:“你还记得呐?”
王珊珊也感叹:“啃书的青春岁月,忘不了。”
李红袖别过脸去,悄悄抹了抹眼泪:“再别对了,我的眼泪要夹不住了。”
王珊珊也吸了吸鼻子:“谁说不是呢。”
认亲结束,两个人肩并肩坐着,望着落日黄昏和飞鸟,敞开心扉的长谈了一次。
李红袖问:“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王珊珊望着天,道:“我在回风谷醒来的那一天。”
李红袖悔不当初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怪我没认出你。”
“你呢?你来多久了?”王珊珊回头看着他,“李红袖,你来这多久了啊。”
李红袖含泪道:“八年了。我在这八年了。”他比着‘八’的手势,声音抖得像筛糠一样。
王珊珊无比同情的叹了口气:“那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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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风谷的小弟子来传话,听说,李红袖和珊珊,又打起来了。
萧楚何和余酒赶到了现场的时候,发现两人正在那慷慨激扬,指天画地的喊。
李红袖:“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
王珊珊:“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
两人对视一眼,又开始抱头痛哭。
小弟子在旁边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握草,李红袖这是怎么了?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萧楚何也纳闷:“他俩什么时候这么有文采了?“
余酒问:“你们……这是?”
李红袖搂过珊珊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笑呵呵道:“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嘛?患难见真情嘛,现成的例子。”
王珊珊点了点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