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抚摸的心愈加强,顾云惜回应着她的吻,手抚向她的背脊,一路往下,直到握住它。
“不……”要抓她的尾巴。
柳燕知嘤咛一声便无力瘫软下来,趴在对方胸口喘着气。
眼眸中已经覆满水雾,顾云惜反客为主揉捏着她的命脉,怀中的人如猫儿似的。
舍不得压她的尾巴,顾云惜便由着她趴伏在自己身上喘息,她捏着柳燕知下颌,用吻堵住了她的呜咽。
柳燕知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双手抵着她胸口挣扎,顾云惜安抚似地捏了捏她的后颈,一阵酥麻感顺着背脊蔓延。
屋内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小雨,一汩汩水流落在指尖最后渗进床面里,顾云惜肆意淋着雨,在水流中驰骋,抬眸望向天鹅侧颈,忍不住虔诚地拥吻住。
经过水流的侵袭,尾端的毛发已经被水汽浸湿,耷拉下来,看着好不狼狈。
顾云惜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脊,让她在自己身上平复情绪。柳燕知轻哼着,不知说了些什么。
只待从窗外吹散了房内糜烂的气息,床上两人才动了动。
柳燕知已经收回了尾巴,放在她身后的手遗憾地捻了捻。
“你很过分。”
听着她完全没有杀伤力的话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嗯,下次我会轻些。”
顾云惜就是披着狼皮的羊,她怎么就没看清顾云惜的真面目。
柳燕知翻身将她压住,“这次,你不许摸我。”
顾云惜嗯了一声,于是她捧着她的唇啃下去,毫不收力地磨着她的唇瓣。
直到嘴里溢出腥甜味她才离开,柳燕知勾着唇,似乎迷恋上这个味道,再次堵住她的唇。
口中腥甜被她舔舐干净,酥麻肿胀代替了痛意,柳燕知下意识磨着尖牙,似乎不满足于此,转而移到白皙的颈侧。
颈侧的齿痕很快被湿濡的气息掩盖,仿若电流在肌肤上穿行,身体的血液好似快要在头顶爆裂开。
她一边啃咬又一边舔吮瞬间让顾云惜攀上云端,快意地酥麻在腿部蔓延。
柳燕知的手擦过唇瓣,沾上了些许花蜜,水流便一汩汩从唇内泄出,挺起的小腹不停地震颤,柳燕知知道她已经到了。
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然后躺在身侧。
两人皆没了气力去探究之前的事,一夜好眠。
屋外人潮涌动,声音嘈杂,可是依然吵不醒房内酣睡的两人,浸湿的发丝互相黏腻在一起。
第二日,看着睡得安详的某人,柳燕知擤着难受的鼻子咬向那人的脸,她没有使很大的力但足以把人叫醒。
“怎么了?”带着朦胧睡意的嗓音让柳燕知有一瞬愣神。
“你说怎么了!”从她浓重鼻音就能听得出。
“是我不对,我去给你拿些药来。”
等她带着暖汤上来时,发觉柳燕知不见了,顾不得手里的汤,细细感受着柳燕知的气息。
不对,她没有离开。
迟疑片刻,顾云惜掀开被褥,果然见到一只软绵的小狐狸,顾云惜眼中闪过一丝柔光,将它搂入怀。
小狐狸没躲,就这样安静地窝在她怀里。
之后的几日,顾云惜都会带着一只小狐狸出门,只是,当柳燕知察觉她对自己这副样子更是喜爱,于是故意躲了她好几天,直到她恢复了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