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不仅不长嘴,并且不能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望。
鹭青俯身将贺奕压在沙发上,膝盖抵在他的腿间,睡裙领口下的吻痕若隐若现,她褐色的眼眸盯着身下的男人,嘴唇翕动:“你想进步吗?”
贺奕的活儿挺烂的,除却可观的客观条件,技术方面尚需学习。
她靠得更近了,线条紧致的双臂贴在贺奕的胸前,双手搭着他宽阔的肩,感觉掌心下方的肌肉绷紧、隆起,目光恣肆的扫过他英挺的轮廓。
贺奕漆黑如墨的双眸紧紧地订在她翕动的唇瓣上,呼吸连带着脖颈和胸腔微微颤抖,“想。”
高大的男人顺从地跟在她的身后,如同被神女牵引着一般,走进繁复华丽的卧房。
鹭青的卧室是复古的绿色调,既像是神秘的山谷又像是某种绮丽的乐园。
空气中尽是晚香玉馥郁而浓烈的味道,知君却是为情秾,怕见此花撩动。
贺奕目眩神迷地仰趟在丝质的被褥上,鹭青伸手掌心落在他侧脸。
他双手握着她的手腕,眼底赤红,水雾弥漫,急促地喘息着,像是一只极度缺水的人鱼。
“鹭青——”痛苦地呻吟透露出某种祈求的意味。
“你现在应该说——”她俯身在贺奕的耳边,语气亲昵像是教学一般,“touch me,please.”
这学生格外上道,隐忍而性感的声音在秾丽的卧室内响起,“摸摸我——”
过往的贺奕是一贯沉默可靠的兄长与前辈,此刻的神情却格外的脆弱迷离,鹭青不得不承认,这对她来说十分有诱惑力。
“good.”
她纤长的手指触摸着衬衫夹留下的那道痕迹,之后指尖肆意地,在坚实的蜜色肌肤上游走、揉捏、玩弄。
鹭青没有玩得太久,眼看着贺奕快要承受不住,她身体腾挪坐到他了的身上,绿色的睡衣裙摆像是的池塘里荷叶。
她双手按着他的身前的肌肉,唇瓣微启:“下一步,只有两个字,听话。”
荷叶似的裙摆,轻盈地在情欲的池水里晃动着。
男人像是终于解渴的鱼,喉咙间溢出接连不断的呻吟和喘息,他不自觉地伸手想要触摸那片漾起的涟漪。
鹭青坐累了,荷叶不载摇摆,但暖风带来的迷醉却没有停止,她勾了勾手指,男人立刻迫不及待地抬起身来。
她搂着他的脖子,刚一低头,男人的唇立刻迎了上来,仿佛等待了许久一般。
鹭青的舌尖被热切地含住,每一滴津液都□□涸的人舔舐走。
借着这个唇齿交缠的吻,鹭青将主导权让渡给贺奕,躺在枕头上,白皙的手臂像是一支莲藕,发乱如丝,“我教累了,你试试看。”
好学生学什么都很快,贺奕紧盯着她的每一个微妙的表情,动作,或快或慢,时松时紧。
在这里,他是她欲望的侍臣,只为了她的欢愉而存在。
在露水从荷叶上滑落之前,贺奕紧紧抱住鹭青,英挺的面孔埋在她的发丝里,低吼出声。
面色潮红的鹭青侧身吻过他的鼻梁:“下一次,声音大点儿,很好听。”
这一次体验真的很好,鹭青在被抱去洗澡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太过疲惫,甚想要再来一次。
“唔,出差愉快。”她陷入沉睡之前,同站在床边的男人说道。
真可怜,还要出差,连觉都没得睡。
“等我。”贺奕躬身吻了吻鹭青合拢的双眼,扣紧了身上的衬衫。
*
鹭青早上洗漱出来,看见餐桌上已经备好了早餐,内心感叹道,真是精力旺盛的男人。
她惯例去打了一套八段锦,回到餐桌,一边吃饭一边回拨通话。
打电话的人是她之前在海外事业部的班底,她是集团的继承人,早晚都会回国,自然会培养一些用得顺手,且能跟着她回国的班底。
露西就是其中一员,因为某些原因,虽然她是英国人,但是同样会跟着她回国。
剩下还有两位助理,一位是司机兼职保镖,在明面;另一位则负责一些私下调查的工作,不会明着出现在华陆。
现在给她打电话的便是这位负责调查的助理,名叫叶紫,她也刚刚回国,“boss,你让我查的东西查到了,具体的内容我已经发到你私人邮箱了。”
“嗯,辛苦。”鹭青放下手中的餐具,低头查阅起邮箱。
她看着邮箱里叶紫发来的长达二十页的pdf,眉头逐渐挑起,李金维这么不禁查?
不对,是牵扯太多了。
鹭青看着文档里的内容,神色逐渐严肃起来。
李金维7前就职于一家国外的制药公司,负责某个药物大中华区的产品推广。
但是那家制药公司从国外撤资,直接将好几条产品线的销售权连带员工打包卖给了墨翟,李金维便是其中之一,不过他没有去墨翟,反而接受裁员之后来了华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