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是灵力高强的巫女,沉浸在自我中,清澈的净化的灵力弥散在周围,圣洁的力量吸引来了许多小妖怪,没有攻击性和目的性的灵力很像神明的光芒,但是戈薇自己是意识不到的。
心情好了一些之后,我就带着戈薇离开了。
第二天我们路过一个村庄,在举行活祭,珊瑚问我怎么样才能不被弥勒法师骚扰,我道:“他如果敢对我冒犯的话,我还来不及阻止他就会被妈妈撕碎的。”
“妈妈?”
“是一个大妖怪。”我说,看看弥勒,“但是我可以和他说一说。”
我走向弥勒的时候七宝在跟珊瑚八卦:“三句话就让戈薇脱身三角恋。”
我没做什么,我只是和戈薇谈谈责任,四魂之玉,家庭、同伴和恋人。
犬夜叉什么都不知道,只以为戈薇在跟我学习怎么做巫女太忙才不跟他亲近的,我也不想点明,要掐灭他那一点爱情的火苗也很容易,只要谈起责任和过去,这个还是少年的不谙人事的半妖就会坚持地走向桔梗巫女。
知识就是力量。
“如果你对同行的伙伴毛手毛脚,我的准则会允许我切下你冒犯别人的那只手。”我对脸都吓白的弥勒如此说,“我认真的。”
但是有时候,暴力能省下很多时间。
珊瑚:“……琼,你真厉害。”
我没说话,但人多的地方不方便召唤黄金屋,我就在村子里卖药打听消息,仍然是男性的装扮,戴着平帽藏着头发,压低声音的话不会有人认为我是女性。
这样很容易打探消息,虽然村长不让我们住在村里,但也能得到接下来旅行的费用和食物,还有情报,水神作怒,要求献祭孩童,是从不久前开始的,以前的水神不是这样的。
“八成是被妖怪算计取代了。”乳母一边捏饭团一边说,“这种事情见得多了,性情大变的神明要么是堕神要么是被取代了,如果是前者,最好别管,如果是后者,随便怎么做都行。”
犬夜叉问怎么判断。
“让戈薇小姐看一眼,神明就是堕神为祸津神,也会有和人和妖怪不一样的气息,巫女对这些有先天的直觉,自称为神的妖怪也不少,别听见一个神就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存在。”
珊瑚吃惊地看着乳母:“我还是第一次见您这种大妖怪,有您在的话,琼怎么会被奈落……”
乳母摆手:“发生了一些事情,我虽然还是个大妖怪,但我的很多力量都失去了,若是以前,那种宵小之辈……”
我道:“妈妈为了解开一个诅咒耗费了很多妖力,需要花上百年的时间去恢复,维持人类的外形已经算是很辛苦了,母亲留下的,愿意供我差遣的式神大多是不擅长战斗的。”
乳母安静片刻,摸我的头发。
我知道她不想谈起那些事,于是就这么打断他们的谈话:“送祭品的轿子来了。”
我对戈薇说这是个实践的好机会,无论是净化堕神的瘴气或者驱妖都是一次好机会,符咒和箭矢都要准备好。
戈薇握紧轻弓,坚定地回了一声是。
我从手臂的封印里取出太刀,乳母钻回柜子里。
戈薇这次的表现很好,无论是结界还是破魔之矢都很好,我很高兴,得到自由的水神问我们想要什么奖赏,他们都说不要,我问她能不能得到一个和封印太刀相似的符咒。
“戈薇需要方便携带的弓和无尽的箭矢。”我掀开袖子,露出光洁的手臂,催动灵力后会浮现一个封印的符咒,“这是一位山神赠予的奖赏,您能做出相似的吗?”
那位水神用指甲在戈薇手臂上画下符印,有些痛,我抓着戈薇想缩回去的手臂,直到水神将符印画完,教戈薇如何使用。
我会帮戈薇练习的,我对水神表示谢意。痛楚之后戈薇很新奇地看消失在皮肤下的符印,这天晚上,为了庆祝,我带她去看了妖怪才能看到的月下昙。
她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