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道:“哥哥现在不就是只看着你吗,谁都没有,只有你。”
祁醒听了孟晚的话,想起自己脑壳里藏着的坏东西,整个人黏上孟晚,抱着他痛哭起来:“哥哥,要是有一天曦晨变了,你还要曦晨吗?”
“要,怎么可能不要,无论曦晨变成什么样,哥哥都会要。”孟晚哄着,顺顺他的卷发。
“不可以!”
“哥哥不可以要他。”祁醒把头埋进孟晚怀里。
“……也不对,不能不要。”祁醒纠结,不要那讨厌鬼,不就等于不要他了,毕竟他们现在用一个身体。
祁醒哭泣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眼泪如同海水一般止不住,打湿了孟晚的衣领:“哥有人欺负我。”
“谁,是谁胆敢欺负我家曦晨,哥哥去给你报仇。”孟晚抱着祁醒,难道他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祁醒了。
祁醒乐了乐,止不住地笑。
孟晚没想到祁醒喝醉了是这样子,忍不住笑意,故意挑逗道:“哥哥对曦晨这么好,若是有天落魄了。”
“曦晨的糖果是谁的,银子是谁的。”
“哥的。”
“那曦晨的人也是哥的吗。”
祁醒耳尖润红怀里抱着酒坛,藏起整个头,连续地点头。
“这么乖啊,那哥哥是不是该给曦晨一个奖励。”说着,孟晚拉着祁醒的手,在他手心落下一个单纯的吻。
孟晚带着祁醒回到厢房,在他的劝哄下,祁醒磨磨蹭蹭的喝完醒酒汤,由于头疼,他模糊的昏睡过去。
周衿的姐姐周心,和年鑫的哥哥年垚带着车夫亲自来押送醉酒的犯人回去。
解难的待遇与前两者不同,奶奶嘘寒问暖的问候:“今天玩得开不开心。”
“开心。”解难和孟晚刘橦告辞离去。
“这里交给我,你们先回去吧。”刘橦还有些意识,喝完醒酒汤后,朝露台喊道:“外面的小兄弟,麻烦你了。”
刘橦话音还未落地,霎时,一阵黑风吹过,樊沥穿着酒蓝色的制服站在孟晚身侧。
“王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那我们先走了哦,明天见。”
樊沥拎起祁醒,跟随在孟晚身后。
.......
次日清晨,祁醒恍恍惚惚的醒来,精神还有些迷惘的状态,只能任由孟晚和温语帮他洗漱,一上马车他便倒在孟晚的怀里。
孟晚帮他揉了揉脑袋:“你的酒量这么差,下次不允许喝酒了,还记得你酒后的事。”
“哥。”祁醒扭头进孟晚的怀里,昨晚他去找孟晚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一半了。
孟晚没有察觉到祁醒话语中的异端,点了点他的眉间训斥:“难受的可是你,小小年纪难不成还喝上瘾了,只可小酌。”
祁醒如同死鱼赖在孟晚怀里,回应道:“小酌怡情,曦晨懂得的。”
“哥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哥会不会伤心。”
孟晚推了推祁醒:“又说什么胡话,哥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谁都欺负不了我家曦晨。”
这孩子之前就够粘人了,现在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在他这里找安全感,不过倒也不错。
“好了,到了,起来了,昨日老师说校场集合。”孟晚顺手给祁醒整整衣衫。
俩人直接来到校场,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自己的班级。
年鑫看到俩人高声招手,跳动起来,生怕他们看不见:
“这里,这里!”
“你们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啊。”
“睡过头了。”孟晚看到解难站着也能睡着,随便给了一个理由:“这么多人呐。”
年鑫昨晚是靠孟大将军的功法,才得以蒙混过关,没有挨揍:“当然啦,整个国子监,人能不多吗。”
孟晚环顾四周,队伍整齐,一条条笔直的线中间保留着间隙,一排排的秩序井然。
谢时渺站在台上,利用内力发声:“肃静,想必你们的武学老师都教会你们做操口诀和动作了吧,从现在起,每一轮曜日都会评选出优秀学员,来担任领操员,大家都好好努力。”
“现在由孟德堂周衿担任第一任领操员。”
“听钟声操练。”
谢时渺发言晚后退后,在周衿背后注入一道真气,周衿站在中央,一道浑厚的钟声响起。
周衿体内有了谢时渺的真气,能将话声传播更广:“现在,开始做,广播体操,原地踏步,走!”
底下的学子们,跟着周衿的动作舞动自己的身姿,随着口诀的节奏微微晃动,身手灵活自如,每个动作都洋溢着力量,呈现出刚阳之气,往里面散发着一种凛冽的气势。
“整理运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停。”周衿领完操退下。
谢时渺上台前,收回周衿体内残留的真气:“咳咳,散会前,我说两句。”
“皇上决心重启武林,再过一个月,就是珀月五年一度的比武大赛,这一届,上元作为东道主,皇上看重国子监,特将主要比赛交由我们国子监负责。”
“作为国子监的学子,你们必须为学院争光,尤其是高年级的学子们,不能让江湖门派小瞧我们!”
“在这里,我对即将到来的大赛,给予你们三点希望……”
系统在这时发声提醒:滴,恭喜宿主超额完成世界任务,获得2000点缠绕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