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那男子躺在地上嗷嗷嗷嚎叫“你们是谁?怎么可以随便打人?我要报官,我要报官抓你们。”
苏翀跟着烟浔浔来到这个房间,见地上男子嚎叫,随嘴一答“巧了,我们就是官。”
“你们是哪里的官?竟敢无缘无故打揍人?”
“大理寺!”
“监察府!正巧你和我们走一趟吧。”
他们几位拿出令牌给地上的男子看看,男子的眼睛有些肿,在微缝中看到对方的牌子,是个惹不起的主还是撤吧。
“哎各位官爷,小的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呀,还望各位官爷见谅。”
“道歉!”
那男子乖乖走到齐菲菲面前九十度鞠躬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就跑了,他们也没再追。
“齐姑娘,那人是谁为什么缠着你。”
苏翀以办案的眼光询问这位姑娘,他们之间肯定不仅仅是刚认识那么简单。
齐菲菲坐下说“他叫陈则,原先是我的相好,十年前陈则那时还是个穷书生,我与他认识,之后我在这乐春銮学艺弹琴把所有挣到的钱财都供他读书,他说他不会负我,待金榜题名之时便是他娶我之日,终于他考取功名,但这个男人在功成名就金榜题名之后,以他母亲不同意这婚事为由拒绝娶我,我那时心灰意冷想要轻生,被观澜先生救下,先生让我在乐春銮接着弹琴,开启寻找自己真正想要追寻的东西,我开始渐渐忘记那位郎君,与琴师观澜先生情投意合在一起。”
“哇偶!观澜先生还有这等情史。”
魏知安的笑容差点瞒不住,一旁的魏今安戳了戳她的胳膊。
“那他为什么又来纠缠你?”
“陈则目前已成婚,却还是三番五次来找我,前几次观澜先生为我拦了他,今日先生不在,他就想对我行不轨之事,还要多谢各位的相救之恩。”
“齐姑娘不必客气。”
苏翀很是体贴的应对着对方的回复。烟浔浔跟着应答“举手之劳。”
“陈则见不得我如今与观澜先生在一起想拆散我们的姻缘想和我复合,再三阻碍我们正常生活,我也是受够了他,出门还得躲着点走。”
“真是岂有此理,太猖狂。”
魏知安生气锤桌“齐姐姐,我们是不会再让那人来打扰你的。”魏知安这话说出脑中一想到如何惩戒那人的想法。以暴制暴,以恶制恶。
四人告辞,离开乐春銮。
“浔浔,我们如何做?”魏知安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魏今安与苏翀二人一左一右,四人并排走着,活像路霸。
“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吗?”
“当然!你们过来。”魏知安招呼四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说着什么。
家里的老母亲让陈则出门买些粮食,他唱悠悠的拿着钱袋甩了甩出门,走到巷口中一个麻袋套在头上,他懵了“是谁?到底是谁?”他在麻袋中挣扎,迎来却是一段十八般武艺的拳打脚踢,给魏知安打开心了。
“让你忘恩负义,让你背信弃义,让你利欲熏心,让你始乱终弃,让你纠缠不休,让你厚脸皮、不要脸、让你横刀夺爱,让你…”
“好了,别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苏翀拉住魏知安,她的脚还停在空中,烟浔浔与魏今安一边一个架住她。
“我还没说完呢!”
那人躺在地上“你们到底是谁?”
“以后离齐菲菲远一点,最好再也别去乐春銮,离观澜先生也远一些。”
“小的明白了,还请各位少侠手下留情,饶小的一命,小的再也不去乐春銮了。”
他们四人心满意足的走了,尤其是魏知安,今日我高兴咱们去哪吃一顿?我请客!
“走吧!崔家酒肆!”
“哎,怎么转地方了呢?”
“赴宴楼、樊楼都吃腻了,该换换新的口味了。”
“好!”
躺在地上的那人看许久没有动静,小心翼翼拿开麻袋嘴里骂骂咧咧“又是那帮人。”
翌日,魏知安如常去监察府当值,昨日休沐,吃完饭后在家休息的很好,今日的精神状态当然更好。刚进监察府的门书大人板着个脸把魏知安叫到屋内“魏知安昨日干嘛去了?”
魏知安被问得没头没脑“昨日休沐我当然是去…休息啦…怎么了书大人?”小心询问。
“魏知安你现在出息了,竟敢打人,作为朝廷命官竟然随意打人?你知不知道陈则昨日告到我这里?他质问我,说我的手下竟然打他。”
“他可真没种,为什么当时他不还手呢?”
“你还顶嘴,你们四人打一个,人怎么还手?”
“那书大人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我们为什么揍他?”魏知安越说越激动。烟浔浔到后看见师傅正在训魏知安,他就知道了昨日的事被发现。
“什么都别说了,你们二人去院中罚站,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过来跟我报告。”
“站就站!但昨日揍人之事我不后悔。”魏知气鼓鼓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