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静静坐在浴桶里低头不知道看着什么,头发垂下来刚好遮住胸前,付流溪脑子里情难自禁想到洁白的肌肤被打湿后沾了些墨色发丝的样子,还有水下的身子也被发丝萦绕。
想着想着又觉得热了起来,付流溪想去窗边通风,脚一沾地就发软倒在地上,鼻子的血流到了地上。
付流溪头晕脑胀好一会才回神,止了血就赶紧把月婵从浴桶搀扶起来擦身子。
“水好像有些烫。”付流溪看着月婵泛红的皮肤小声嘀咕着,穿好怕她着凉直接把她抱进床被子里,自己也随便换了身衣服就躺进去了。
刚沐浴完就是不一样,两人身上都暖烘烘的平时不容易嗅到的香味都被放大,付流溪像个痴汉一样在月婵颈肩间疯狂嗅着,后来觉得不过瘾直接抱着她把下巴搁到她肩上。
“月婵你身上好香。”
付流溪痴痴说着咂咂嘴进入梦乡,昨晚没睡好现在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了。
“你这情人还挺纯情的。”狐神伸了个懒腰揶揄月婵。
最近几天没什么事做月婵也不想陪她下棋,那就干脆来看看付流溪在做什么好了。
没想到除了白天的夜里她们也能看到,月婵看到付流溪在床上红着脸抓着她的手往被子里藏时就知道付流溪要做什么了,她马上淡定地让狐神暂停别看她了。
“她不是情人,是我的妻子。”月婵目不转睛盯着付流溪的睡脸。
这段时间照顾她付流溪看起来疲倦不少,以前的灵气都快被磨没了。
月婵的状况只比瘫痪的人好一点而已,月婵想着以付流溪的性子应该没多久就会抱怨她,谁知道这些天下来付流溪不仅没有反而还把她招呼地更仔细了。
“好好好是妻子,你们都是第一次谈恋爱吗?”狐神饶有兴趣地看着月婵。
说起来她对月婵还没怎么了解过呢,虽然她可以直接看月婵从小到现在的记忆,但是她懒得看。
“是第一次,以狐神您的身份谈过的恋情恐怕不计其数,我们在您面前不值一提。”
月婵说完狐神笑得更开心了,月婵却觉得她在皮笑肉不笑,果不其然狐神勾勾手月婵身子就不受控制地来到她面前。
“让你失望了,我们谈恋爱是很严肃的事,按理来说是不许谈的。”
狐神捏起月婵发尾在手里揉搓着,过了会突然扯了几根头发下来绑成一个结随手一抛。
风恰到好处地吹起带着头发越跑越远,场景一边突然来到了满是红帐的卧室,狐神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看着她。
“我有些好奇她到底会不会对你变心,你应该也很好奇吧,我替你试验试验她,要是结果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放你下去陪她一会。”
月婵疑惑地看着她,“要怎么试?”
“看看就知道了。”狐神手一挥两人之间又起了烟,烟雾之中付流溪的身影出现。
月婵坐到旁边红绸带装饰的椅子上一瞬不瞬看着。
付流溪醒来是被大馋小馋追逐的动静吵醒,两只东西在屋内上蹿下跳把能碰倒的东西都碰倒在地,最后大馋掉进了浴桶里,不会水的它在里面扑腾嚎叫着。
付流溪醒来循着声音过去大馋还在水里折腾,把它捞起来后它马上就躲在角落开始抖身子甩水,小馋在一边看着它。
“你俩不休息在做什么?这么想玩水吗?”
浴桶的水早就凉透了,大馋掉下去一定不好受,付流溪找来干衣服给它擦着。这天气别说是狐狸就是人掉冷水里都有些凉,大馋瑟瑟发抖,付流溪给它擦完毛发又捏了把火在它身边给它烘干毛发。一直躲着的小馋也跟着出来烤火,烤完大馋满意地抖了抖身上干净蓬松的毛发开始舔自己的尾巴。
付流溪也跟着放松下来不忘责怪它,“刚才动静那么大要是把月婵吵醒的话你可没有现在这个待遇。”
大馋不以为然甚至呼噜了几声。
付流溪敲了它一下才去看月婵有没有被打扰。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