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榕嫁出府后,李紫木在府里的宠爱日渐提升,地位猛升,本就擅长花言巧语,更是哄得李丞相心情舒畅,大赞:“这孩子,随我!”
李紫木抱着一大堆爹爹给的赏赐,把李夫人气得半死,但李紫木脑筋一转,转手就送了一半给李夫人,李夫人的脸色又缓了回来。
现在还没到时候,还不能惹怒李夫人,且等着吧,从你这失去的,迟早会从你这讨回来,哼!
剩下的好东西跑去跟二姐李紫樱分了,二姐更是以她马首是瞻,亲如一对孪生姐妹,日日混在一起同吃同睡,相府生活,好不快活!
三日后,太子带太子妃李紫榕回门。
太子赵萧云急得不得了,进了府就眼睛直溜溜地,环顾四周找李紫木,脸色阴霾不定。太子妃跟在后头,强掩欢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大婚洞房花烛夜,不知怎么的,还没等太子进房掀盖头呢,自己不小心就睡过去了,第二日醒来,太子冷着脸埋怨她不懂礼数,哼得一声睡去书房了。都三天了,太子除了一个劲地赏赐与人前秀恩爱,都没碰她,她还是包装完好的黄花大闺女。
李丞相欢天喜地设宴款待,一大家子人围坐一桌,李丞相客套地问太子:“榕儿进了宫,没给你添麻烦吧。”
赵萧云客套回:“榕儿温柔大方,贤良淑德,是世子女子之首,当然是最最好的。父皇母后都非常喜欢。”
然后拿眼去瞧坐得远远的李紫木,李紫木欢喜干饭,根本没听,赵萧云心一痛,不高兴。
李丞相又问李紫榕:“榕儿,宫中的生活是否还习惯?”
李紫榕强掩欢笑回答:“爹爹放心,皇上皇后太子都待我极好,事事顺着我,我很习惯。”
李丞相满意,嘱咐道:“嫁了人就得有嫁人的样子,不可再胡闹,你现在贵为太子妃,三从四德,都应为天下女子做好榜样,日后为皇家开枝散叶,充盈后宫,也都需要大方大肚,心怀天下,以夫君为尊!”
李紫榕低眉顺眼诺下:“谨遵爹爹教诲。”
李紫木同情地看着她,内心叹道:“还好嫁去太子的不是我,金山银山堆的铜墙铁壁,装着三从四德的花雀鸟,永无天日的三年抱两,五年抱三,十年抱七,成了老嫂子老妈子黄脸婆,天天带孩子洗尿片,啧啧,真是可怜!”
一群人各怀心事地吃了一会儿,李紫木清咳两声,见赵萧云看向了自己,知道时候到了,站起来说:“爹爹,我先去更个衣。”说罢走了出去。
李紫木在更衣间焦急等赵萧云,一会后见赵萧云东张西望地出来寻她,一把把他拉进更衣间,偷偷塞给他一个盒子,然后拔腿就要走。
赵萧云疑惑地打开盒子一瞧,惊了一下,一把把她回来抱紧,异常兴奋,情绪激动地说:“时间不够,亲一口算了。”
李紫木大骇,莫名其妙要闹哪样?斥道:“你有病呀!”
赵萧云不理,激动地狠狠吻她,李紫木推开他说:“你再胡闹我就叫人了。”
赵萧云轻笑地说:“你叫呀,这可是你家,看谁勾引的谁?”
李紫木怔住,这人脸皮,啧啧。
赵萧云又拉下脸,气鼓鼓问她:“干嘛把我的东西送给别人?我的心都要痛死了。”
李紫木愧疚,吱吱唔唔地说:“我又不识货,我还以为那白玉不白,是个次品,拿去侮辱李紫榕了,下次你想送就送银子好了,银子我数得清!”
赵萧云被气笑,又委屈巴巴地问她:“大婚那日,你是不是难过死了。”
“没有的事!”李紫木斩钉截铁。
赵萧云不高兴,狠狠吻她。
“有一点难过。”李紫木推开他,改口说。
赵萧云不高兴,狠狠吻她。
“相当难过,非常难过,难过得要死,哭天喊地,悲痛欲绝!”李紫木推开他,再改口。
赵萧云高兴了,温柔地吻了吻她,说:“我也难过得要死,你放心,我没有碰李紫榕,我还是你一个人的。你出嫁那日,我再来。”
“滚!”
李紫木气极败坏地回了正庭,李紫榕问她:“三妹看到太子了吗?他刚出去解手了。”
李紫木没好气地说:“他去解手我怎么能看到?你是他媳妇儿,你去茅房寻,看他是不是掉坑里去了。”内心把赵萧云骂了一百遍,诅咒他掉进茅坑爬不起来。
过了一会儿后,赵萧云整个人容光焕发,一扫之前的阴霾,喜笑颜开地回来了,李紫榕疑惑地看着他,好奇问他:“夫君遇到什么好事了吗?这么高兴?”
赵萧云偷偷看了眼李紫木,然后说:“今日天气很好,我们带你两个妹妹出游吧。”
午饭后,赵萧云心情大好,带上李家三姐妹去东郊游湖,春光无限好,湖边撞熟人,王成杰!
王成杰看到他们惊了一下,特别是看到满脸疑惑的李紫木,讪讪一笑,打招呼道:“好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