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茂英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回应道:“那些丫环是不是你派来监视我的?”
刘义符心中一凛,随即换上温柔的笑:“你是不是又悄悄去见南宁了?她心中始终记恨你抢走了我,她的话,你又怎能轻易相信呢?”
司马茂英闻言,恍若被当头棒喝,瞬间明白了过来,猛地拍案而起:“是哦,她就是嫉妒我!真是气死我了,我竟然又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刘义符急忙上前几步,轻轻握住司马茂英的手,柔声劝慰道:“行了,行了,莫要再为此等小事动怒。日后,你少去见她便是。”
司马茂英猛地抽回手,看着刘义符:“那你也不许见她。”
刘义符微微蹙眉,随即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要不是为了找出玉玺,我早就杀了她了。你父皇手中没有玉玺,会被耻笑为‘白版天子’,这对我们的大业不利。”
司马茂英虽心有不甘,却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点了点头:“好吧,那你尽快把玉玺的下落逼问出来。”
说罢,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对南宁公主的仇恨更甚。
刘义符敷衍地点了点头:“嗯,放心吧。这事儿我自有打算。“
就在这时,下人匆匆禀报,说有一名江湖人士上门求见。
刘义符闻讯,立时便要起身去见,却被司马茂英拉住了衣袖。
“义符,你许久未曾与我好好相聚了,今日便不要理会旁人,只我们二人可好?”司马茂英眼波流转,娇羞地看着刘义符。
刘义符微微一笑,道:“茂英,你且稍安勿躁,此人突然来访,必有要事相商。待我处理完此事,定当好好陪你。”
“既如此,那我便与你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司马茂英娇嗔道,见刘义符仍然有些迟疑,她接着道,“我也想看看这位江湖人士究竟是何方神圣嘛,竟连你这个皇亲国戚都要忌惮三分?”
言罢,她便要起身相随。
刘义符见司马茂英坚持,只得无奈地答应。
二人遂一同来到厅堂之上,只见一名身着劲装,面容冷峻的男子正由下人指引进门,此人正是霍礼。
刘义符轻轻拍了拍司马茂英的手背,随即抱着司马茂英坐在上位,轻笑道:“唉,鲁彦这人有勇有谋,可惜无法为我所用。不过,听闻你此番归来,倒是带来了一个不小的消息。”
霍礼站在一旁,目光复杂,挣扎了许久,终于将自己在将军府所做的一切和盘托出。
刘义符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还真是意外啊。想不到我刘义符的手下,竟然有如此能耐,连锦绣公主的贞操都能得手。”
霍礼却并未因此而有丝毫动容,反而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深知,自己此番归来,所带回的消息,对于刘义符而言,或许只是一个笑料,但对于锦绣公主,却是一段难以启齿的屈辱。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在于自己。
刘义符笑容更加灿烂,继续说道:“如今鲁彦已死,少了一桩烦心事。你此番立下大功,想要何种奖赏?官职?珍宝?或是其他?”
霍礼深深地看了一眼刘义符后,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属下只是完成世子的救命之恩,如今恩情已了,别无他求。”
刘义符微微一笑,心中却暗自思量:此人倒是个忠心耿耿之辈,只可惜,他的心,却不在我这里。
“既如此,如今恩情已了。你是想离开,还是继续在我这里做事?”刘义符问道,言语间带着一丝期许。
霍礼陷入了沉默,自己虽已偿还了刘义符的救命之恩,却对锦绣公主欠下了更大的债。这份债,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还,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刘义符见他犹豫不决,以为他有意留下来,心中一喜,却也没有急于追问。
“不必急于作答,你先去休息一下吧。”刘义符说道,言罢,便示意下人带霍礼下去休息。
霍礼行礼告退,转身离去。
司马茂英目光跟随霍礼离去的背影,不屑地说:“这人是不是傻?连官位也不要,对金银财宝也不感兴趣,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刘义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缓缓答道:“他们江湖之人,向来不求功名利禄,只看重恩情与义气。如今他既已偿还了我的救命之恩,心中便再无牵挂。若他此时还愿意留下来,那才是真正的为我所用,成为我的得力助手。”
司马茂英听后,秀眉微蹙:“这人竟有如此能耐?竟然让你费尽心机想要招揽他。”
刘义符轻笑一声:“此人乃是一位武艺高强的江湖高手,擅长使用各种武器,身法灵活多变,出手更是狠辣决绝,几乎无人可以匹敌。这样的人才,自然是极其有用的。”
随即,他微微一顿,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神色一凛:“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你自己先去玩吧。”
言罢,他转身就走,动作潇洒自如。司马茂英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虽有不甘,却也知晓此时不宜纠缠,只得默默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