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全是恶心的味道！”

狗鼻子。

“厄尔……”符免试图安抚人鱼。

“闭嘴！”厄尔突然暴怒，“训导员是我的！只能有我的味道！”

它的手指掐住符免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训导员只会在意我一个！”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黏腻的声音。

厄尔的身体瞬间绷紧。

“是它。”它咬牙切齿道，“它该死……！”

塞珂要回来了。

他必须在事态失控前做些什么。

“等等。”他抓住厄尔的手，“我答应你。”

厄尔的动作停住了。

它歪着头看着符免,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答应什么?”

“只在意你，”符免道，“好吗？”

厄尔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它的尾巴突然甩动，将少年一把卷入水中。

“好的，训导员。”它在符免耳边低语，“只在意我。”

符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身体一轻。

厄尔带着他潜入水中，速度快得惊人。

冰冷的水流瞬间包裹了他的全身。

“别担心，”厄尔的声音在水中显得格外清晰，“我会让你呼吸的，训导员。”

它吻上了符免的唇，将氧气渡了过去。

这个吻既粗暴又充满占有欲。

是一个怪物想要将他啃食干净的吻。

符免能感觉到厄尔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似乎要抹去塞珂留下的所有气息。

那触感既冰冷又灼热。

“训导员在发抖。”

厄尔移开了嘴，发丝在水中飘散，“是冷吗？回答我好不好。”

符免愤怒的吐出两个泡泡。

在水里怎么回答！

一开口水全灌进来了！

“不要想它。”厄尔似乎误会了他的想法。“现在，训导员只能想着我。”

厄尔的声音带着近乎天真的残忍，“让那个恶心的水母知道，训导员只是属于我的。它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得不到。”

它的手指突然撕开符免的衣服，露出那些曾经被塞珂触碰过的皮肤。

“它碰过这里，”厄尔的手指划过少年白嫩的肌肤，“还有这里。”

它的声音带着嫉妒，“但没关系，我会让训导员忘记它的味道。”

【欲望值+10】

符免感觉到厄尔的尾巴正在缓缓缠绕上他的腿。

那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训导员，”厄尔在眯着眼撒娇，“我会比它做得更好。”

【欲望值+10】

要不是不能说话，符免保准痛骂它一顿——没看见自己都要憋的喘不上气了吗？！还在味道！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水流声。

塞珂追上来了。

厄尔不屑的哼了一声。

“看来我们得换个地方了。“它转过头，看了一眼伸过来的触须，“没关系，没关系。训导员只是我的。”

它突然加速，带着符免向更深的水域游去。

在身后，塞珂愤怒的触须拍打着水面,发出可怕的声响。

“它追不上我们的。”厄尔自豪的像是一条正在摇尾巴的小狗，“在水里，我才是最快的。”

在水中，确实没有任何生物能比得上人鱼的速度。

他冲着厄尔艰难的翻了个白眼。

别……说……了……

要憋死了……

厄尔完全没注意到符免的反应，它还在一边游一边用脑袋蹭他。

它会让训导员完全属于它的。

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