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为表示诚意,他拿出来了一张卡片。
也是这些轮廓般的线条?
等等,若是这些卡片合起来,是不是就能组成一个完整的线索?
“你等一下。”祁湳转身去上楼,却看到那小omega在跟导演商量着什么。
等线索拿下来后,他摊开卡片,阿桥哥又把两张卡片拿出来,也是一脸疑惑。
“这?”
祁湳把三张卡片合起来,仍旧看不出个什么样子。
突然,他恍然大悟。
“我们把这些轮廓剪下来试试?”
结果一剪下来再组合,发现竟然是一艘船,他俩顿时明了,别的组虎视眈眈,他们俩又不敢声张,只是彼此对了个眼神,就避开了。
阿桥哥刚走,宁柯就昂着首逼近,Alpha和Alpha之间有没有敌对之意还是能感觉得出来的,此时宁柯来多半就是看到了他和阿桥刚才碰头交谈,所以只是想要线索罢了。
祁湳挑了眉尖:“怎么?你不是很多线索吗?”
“线索是有,可是你们应该没有地图吧,要是没有地图,会知道怎么走吗?”
祁湳思忖,这倒也是,“你想要线索的话,给我地图。”
“可以。”
......
第二轮游戏开始前一个小时,傅锦突然就宣布不要和祁湳一队,转身选择了落队的阿桥哥,他现在排名第二名,也不知道哪积攒的人气,好像直播间礼物总是刷个不停,福利也满满的。
看来是有钱人。
可这一下,祁湳真是一个人了,心里不免恐惧升腾,他一个人真的行吗?
*
雾气笼罩,这浓郁的湿感自他脊背爬上来,听着周围夜鸮低语像是鬼的喟叹,祁湳打着哆嗦,不安感让他想后退。
为什么......都要丢下他一个人,他不想拍了,鼻间的酸涩感袭至眼眶,粉嫩的唇被他一直干舔,显得苍白。
因为没吃饱,头也好晕。
弹幕开始为他加油打气了。
[加油啊湳湳,你还有我们呢,不要害怕!]
还有说风凉话的。
[不过这样真的很刺激啊]
地图上标的巨石他并没有找到,反而因为这雾气逐渐迷失方向感,步伐也跟木偶般交错混乱。
[啊啊啊啊虽然我宝是Alpha,但是他真的要哭了啊]
[要不然宝我们放弃吧,方向好像越来越不对了呢(哭哭)]
祁湳一直找一直找,但是他不想在林子里继续逗留,他只想跑到海滩之外,再认真思考一下。
甚至他跑时都没见着越来越多的人来他直播间寻求刺激,看一个美A受刺激,是能让人肾上腺飙升的。
直到他穿过一片迷雾,看到一艘船身漆黑的邮轮停至海岸,他觉得自己整个世界都开朗了。
“到......到了?”祁湳喘着气,整个人跪在了沙滩上。
眼角的水润若隐若现,他擦了擦,对着直播间道:“应该是这吧,我们上去看看?”
[好像不......太对吧?宝宝你的地图是不是错的?]
有人提醒他,这好像不是指定地点,不过有人示意提示的人闭嘴,舷梯放下来了肯定就是节目组安排的啊。
祁湳心跳如鼓雷,走过舷梯之后,里面是一片黑暗,静谧的黑暗,他手电光打过去,看到的,似乎不是什么恐怖之地。
而是玻璃窗外,一个几层楼高的空间,空间下面各种豪华措施似乎应有尽有,祁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第几层。
转身时,他呼吸一窒,看到了横七竖八的几具尸体,而有一具正脑袋着地,横躺在他脚下。
祁湳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如果这是道具,那么也太逼真恐怖了,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散不开,像是鼓脓发臭的鸡蛋丢在了密闭的空间。
他用脚踢了一下那尸体,是软的,也是血肉模糊的。
祁湳顾不得其他,抓着自拍杆往前跑,前面似乎有一处光亮,来自一个房间,然而他到了那个房间却发现两条人鱼发亮的眼睛逼视着他。
一股强大的信息素压下来,祁湳脑袋发晕,自拍杆都抓不稳,又因为自拍杆角度不对,他没有让直播间的人看到眼前的画面。
[我去,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了什么?这个地方简直太逼真了]
[给我干什么地方来了妈妈我害怕呜呜呜呜]
祁湳腺体好痒,他想抓破它,随着强大的信息素的欺压,他视线模糊,脑袋开始炸裂。
“救......救我......”
猝然,一只手搂过他纤细的腰把他放至怀中,冰凉的气息倒灌他全身,他似乎到了什么房间之内。
又被人托着放到了一个台子上,两条月退主动掰开,正不依不饶地往上抓,想交织、缠绕在他身上,温暖的体温撞击在月匈膛。
好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不够。
陆任行:“祁湳......”
“呜……好舍予服......”
他被激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