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干翻了的omega表演欲十足,在舞台上喊了个够。
把台下的观众看得爽了般纷纷露出兴奋的表情。
这颗腺体,似乎动过手术,enigma觉得有趣,他自己使用的药物又是哪里来的。
[天哪,虽然是不可直视的enigma,但是可不可以下手轻一点,这样我看着都挺疼的,那可是omega的腺体哎]
[你看他那是疼吗?明显就是被爽到了好吗]
[好想知道那张口罩下到底是怎样一张脸,好冷,好欲!]
[他简直又高又猛,幻视我有一个这样的男朋友,不得安全感爆棚啊!]
[可是他一看就是性·冷淡吧,他夫人真的不会嫌弃他吗]
[我看着不像,倒是看着像是会把人弄哭然后使劲哄的人夫]
......
祁湳刚回到观察室门口,就听到了一声喊叫,似乎整个楼层都是这么尖锐的一声,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感觉听到了尹晗的声音了呢。
早上没吃东西,临到他上台前,突然感觉胃部一阵绞疼,于是上了洗手间。他的妆造不是漂亮形的,甚至嘴唇都没有涂口红,化妆师说这样才能更显高中生的青涩。可现在却显得有些冷白。
祁湳当然知道,这是化妆师为了省下更多时间给影帝、小花、当红炸子鸡们化妆才会简单略过他的。
好疼啊,腺体有些紧缩的酸痛感,就连下面似乎也变得隐痒难耐。
他把手伸向自己的腺体,似乎有些热,还突然有些爽感上来。
怎.....怎么回事?
“请027号选手祁湳登台,让我们期待一些他的精彩表现吧。”
经纪人找了一圈终于在洗手间找到了他,根本顾不得他在这里磨蹭什么,拉着他速速往演播厅走。
祁湳隐忍着不适感,一秒进入角色。台下的导师们目如利剑,时刻等待捕捉Alpha的各种神情。
前面阶段的少年,完全就是他高中时候的样子,所以他驾轻就熟,家里把校服穿好,家外就爬墙窜街。
只是随即对上别的演员后,他还是有些拿捏不到度,下面一千多的观众在他的片段尤其安静,等到和他一起排练过的纪环舟上来后,遇到熟人,祁湳突然爆发了一段演技,一把刀狠狠刺向警察。
仿佛是头昏脑胀之后做的事情。台下爆起一阵掌声,完全是鼓雷式的。
只是警察心脏刺偏了之后,拼死逮捕了少年。
一场戏后,祁湳有些太真实地颤抖,就跟耗尽力气把戏演完,准备颤颤巍巍地倒地不起无法脱离角色一般。
祁湳咬着牙,站了起来,他觉得,他好像第二次发情期快要爆发了。
眼眶瞬间红润。观众以为他入戏太深,也看得走了迷。
[他好漂亮啊,就算是演小偷,也是我会瞬间爱上的小偷,看起来好可口,宝宝我掏空口袋给你偷!!!]
[天哪,湳湳演技进步了哎好厉害啊,已经很棒了宝宝,知道你为了上这个节目努力了]
[是我的错觉吗。我觉得他上这个节目真是上对了,虽然背后肯定有资源]
[谁说我们湳湳不行的,黑子出来说话(超大声) ]
[可是他中间那段就是演的很尴尬啊]
[这叫爆发式演技懂不懂?我湳还是有实力的]
[虽然平时不喜欢他,后面一段还是挺有感触的]
......
尽管如此,导师还是打给了及格等级“C”。祁湳觉得已经很不错了,有些高兴地扯了扯嘴角。
是庆幸而艰难的笑容。
祁湳忍耐到评完那一刻,自然地下了台之后,就慢慢地扶着墙要朝休息室走。小陈和经纪人在另外一边等他,结果下一名艺人上场了,还是没有看见人。
祁湳头好晕,身体好热。那支普通抑制剂似乎不合适他,竟硬生生把发情期更快、更猛烈地带来了。
是那抑制剂的副作用吧……
他刚摸到洗手间,准备在里面自己解决一下,也许,也许等所有人下班就不会发现他浑身散发着,糜烂香甜的酒味信息素了。
身体充盈着一种想要被咬的炽热感,想要往什么冰冷的物体使劲贴上去,然后被舔舐被掠夺,腺体也想要被好闻的信息素填满,被狠狠灌溉。
结果他刚到洗手间,就看到一个Alpha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鼻子在使劲地闻,仿佛不确定这是面前这位Alpha散发出来的。
引诱人的味道。
祁湳腿一软,便被他扶了起来,他阴险地坏笑:“这就是真的信息素的味道?真的好好闻啊,对了你应该不是Alpha吧,不然怎么会看起来像是发情了。”
“......走开! !”起湳龇着牙想使出Alpha的信息素威严,可是......好像没有什么用。
那人一副淫邪之态努力吸着他爆发出来的味道,还一直往他靠近。
......
陆任行正在对着观众在显示屏上给观众展示他们腺体的敏感值,导演突然朝他跑来,“陆先生,刚才有一位艺人注射了药物之后就不见了。”
“他腺体敏感值是多少?”
“第一次快达到了百分之七十了。”
对于腺体损坏的艺人来说,第一次能达到百分之七十,简直比做了还要爽,此时若是不尽快找到他,要是碰上台里的其他艺人,恐怕他会忍不住一个冲上去把别人给咬了。
enigma快速放下电脑去寻找。
刚离开人群多的演播厅,他就闻到了清澈香甜,酒味浓郁的信息素,像是突然爆发开来,无处隐藏,所以才弥散了一路。
enigma额角不安地脉动,气息第一次失去了步调,快速朝这股香甜醉味找去。
那Alpha动作粗暴,语言□□,几次欲把祁湳的衣服撩起,都被祁湳死死护着。
绝对不能让人发现他戴着抑制环。
“装什么矜持,你在这发情不就是等着被人草吗!”
祁湳欲叫,又被他捂住嘴,在这洗手间狭窄的空间内留下嘶哑闷声。
“放开我……”祁湳眼里渐渐模糊,发觉那人想摸上他的腺体,又警觉地朝他的虎口处狠狠一咬。
这个艺人Alpha发出惨痛的叫声。
“啪”地一声,祁湳脸上受了一巴掌,眼泪滚落了下来。一半的嫩脸淡粉红肿起来。
他感觉自己要失去全部力气了,一只手被那个Alpha向后弯扭,他吃痛地扬起脖颈,随后战栗地后退,攀扶着墙的那只手也在向下掉落。
“救……”
猝然,一股强悍又熟悉的冰雪气息逼近,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祁湳呼吸微微一滞,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倾斜栽进了一个怀抱里,被身后的人冰冷强硬地裹挟住。
随后,一只手戴着白色乳胶手套的手虎口钳着那个Alpha的脖子,把他往后一丢,砸在了地面上。
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腺体,似乎被这股强大压迫、碾压,腺体要爆裂开来。
下一秒整个人就惨烈地晕倒了过去。
这股信息素开始开始包围祁湳的全身,与青梅酒的信息素交缠,冷冽中浮动着酸甜的涟漪,漫延至四肢百骸。
滚滚莹热不停流淌到白色的研究服上,洇开了暗淡的水渍。祁湳腰肢被一握而上,对上陆任行冰渊般的深邃眼眸。
刹那委屈地像个孩子。却又一把被他冷硬坚实地抱在怀里,让自己埋在了他的肩窝。
陆任行嫌弃地摘掉沾染过那个Alpha信息素的白胶手套,一只手撑着祁湳,一只手缓慢抚过他红肿的脸颊。
看他眼眶发红,满脸都是情·欲,浑身软糯无力。
看起来比上次更严重些。
祁湳被他盯得喉口发紧,又被突然起来的命定信息素激得晕乎乎的,一个没控制住抬头递上自己圆润水亮的小唇,声音绵软:
“要……要亲亲,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