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垂眸认真倒着酒的皇妃拽进自己怀中。
措不及防的被拽走,皇妃身体失衡,酒杯被打翻,手上急忙稳住酒瓶。
“一个青楼女子罢了,也想插足我们的争斗。”他轻嗤,语气中带着不屑。
皇妃袁婉清垂下眸子,依偎在卫景然怀中。
她遮住眼中的情绪,唇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作为一个被作为当做投诚商品的自己,在卫景然眼中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而她更是没有能力决定自己的一切。
“每日和其他夫人小姐赏赏花,聚聚宴,已经是你全部的价值了。”他食指弯曲,勾起袁婉清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语气随意,看着袁婉清的目光就像看着一个物件,目光中只有打量。
袁婉清随着他的力道微微仰头,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面青绿色筋脉交错,看起来脆弱无比。
她皮肤白嫩,微微仰头那饱满晶莹的红唇印入卫景然眼中。
面前的人,眼中带着晶莹的光,脖颈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瘦弱的身形显得柔弱破碎。
他微微靠近,呼吸扑在袁婉清脸上,目光看到她不停忽闪的眼睛,突然笑了一声。
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抬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他笑着将头埋在她脖颈中,轻轻撕咬摩擦着她脖子上的软肉。
“不过,你父亲还是知道投其所好的。”他一路向下,在白皙皮肤上留下一串红痕。
手从她下巴上拿开,探进她衣摆中。
不轻不重在她腰际掐了一下,直到听到一阵轻喘和娇呼才转移阵地。
袁婉清抱着他的头,身体微微向后仰,酒壶早已经被滚落在地,酒水不断往外流淌。
她眯着眼睛,那双眸子意外的清醒。
正如卫景然所说的,这些由他们赋予自己的价值,少得可怜。
而且伴随着太多的身不由己。
她眯着眼睛,意识随着身上的男人慢慢迷糊,沉沦进欲海之中。
但大脑又格外的清醒,她清醒的知道只有不能这样任人摆布,被当做工具来回戏弄。
意识萌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前半生她遵循着父亲对自己的所有教诲,致力于为父亲牺牲一切。
成为六皇妃之后,她恪尽职守,恭恭敬敬侍奉夫君,尽职尽责掌管后院琐事。
她是一个合格的女儿,合格的妃子,但这种生活她一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喝喝茶,赏赏花,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本来就是女人该做的事情。
本来就是,一直就是,代代相传至此,从来便是如此……
但,一旦有了一个出格的人,打破了一个口子,她便知道,自己一直都是错的。
从古便是就是对的吗?女的就该相夫教子被压迫吗?男性本来就应该掌管权利吗?
这些问题一个个向她砸来,将她砸昏再次清醒。
这种清醒,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嘶——”肩膀上的疼痛换回她的意识,她满目泪水看向卫景然。
在朦胧的水光中,她看到卫景然不满的神情。
袁婉清笑着亲了亲他的唇角,躬身凑了过去。
她一贯清楚如何让卫景然满意。
卫景然沉重的呼吸打在袁婉清耳边,激起一层波澜。
他牙齿轻轻摩擦着她的耳垂,在耳侧和侧颈落下一串串吻痕。
唇齿间压抑的pant声被堵在喉间,袁婉清闭上眼睛,迎合着卫景然的动作。
下唇被死死咬住,细碎的声音随着大力碰撞而泄出一两声。
卫景然手指轻柔的撬开袁婉清的嘴唇,将自己的手塞进去,不断搅弄。
随后将手固定在牙齿之间,眸子中翻腾的情欲之中夹杂着一些温柔和爱怜。
袁婉清毫不犹豫咬了下去,在哪骨节分明的手上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恨自己,恨卫景然,恨父亲,恨一切。
直到口中染上鲜血的味道,她才怔愣住,讨好性的用舌头舔了舔伤口。
卫景然倒吸一口气,惩罚性的动了动手指。
他将手指抽出来,低头堵住带有血腥味的唇。
在这个时候,卫景然无疑是温柔的。
荒唐的事情延续了许久,月亮升起藏在树枝后面,鸟儿也渐渐没了叫声。
袁婉清躺在卫景然怀中,枕着他的胳膊,那张嫣红的脸正对着眯着眼睛,一脸餍足的卫景然。
“你真的要帮助蓝家平反吗?”她声音带着嘶哑和事后的媚意。
“怎么可能。”卫景然如今心情很好,他手指在袁婉清脸上划过,声音带着笑意。
“只要利用她达到我的目的,她就不用再留了。”他眯着眼睛,眸子里面狠毒的光依旧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