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孙母的话音未落,秦柯就已经篡紧拳头,胳膊上青筋暴起,从刚刚起就关注着秦柯的叶彦,有些担心的皱起眉,偷偷的用手指头勾着秦柯紧握着的拳头。
控制着自己怒火的秦柯感受到手边的柔软,低头去瞧,就看着叶彦的手指调皮的舞动着,一瞬间,汹涌流动的岩浆平缓了下来,然后开始以绳状缓慢的向前冷却,最终凝结变成灰黑色的岩块。
秦柯松开自己的手将那个顽皮的手指篡进去,握着。
手被全部握进去后,叶彦才发现秦柯的手还有些抖,这让他一时不知道是生气的抖,还是害怕的抖。
但不管怎样,叶彦屈起手指在他的手心里挠了挠,在秦柯朝他看的时候,对他呲牙笑了笑。
见此,秦柯又朝叶彦靠近了些。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孙母和秦女士吸引了过去,看着对面穿的高贵,坐姿优雅,长得年轻的夫人,孙母越想越恶心。
不就是靠着死人的钱包装的自己吗?还敢这么得瑟,看自己不撕破她的脸,让她好好道歉。
“好一个何必知,你以为你是□□吗?谁想知道你,搞得自己多清高一样,还不是下贱货色,怪不得能跟个逼死自己老父亲的人生活一辈子,就是一样的恶心,一样的掉钱眼里了!就你这样的人也就只能教出这种动不动就打人的小畜生。”
秦母:“你!请你说话自重!”
听完孙母地脏话,连一向好脾气地赵德都僵住了脸,劝道:“孙梦卿的妈妈,这里是办公室,咱们要讲文明,请不要说脏话。”
看见这么多人反驳自己,孙母彻底变了脸色:“你们不让她一个杀人犯的妻子自重,让我一个被害人的家属自重,你们这是脑子被门夹了吗?怪不得,我儿子说你们徇私,果不其然,你们这是独断专行,信不信我去告你们,让你们全都下岗!”
他一说完,秦母气的浑身发抖,可又不可置否:“你!”
看见她指了半天也气的也没说出什么来,秦柯忍不住上前一步,声音清冷,语气严肃的说:“你以为你又是什么货色,出口成脏,缺乏教养!还有!你如果再给我胡言乱语,我不介意给你变成真的!”
秦
柯话刚落,不仅在场的所有老师惊了,就连秦母都慌乱的站了起来,朝他低声呵斥:“秦柯!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孙母刚刚确实被这个满身戾气、语气阴森的孩子吓了一跳,但一想到这是办公室,周围还坐着好几个老师和他家长,她就又感觉他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看到没有,小小年纪就心思歹毒,以后不一定就变成什么样呢?说不定和他老子一样,也是个杀人犯!”
听着她的诅咒,秦母一边拉住冲动的秦柯,一边生气的反驳她:“你不要在这胡言乱语!”
听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秦柯,叶彦觉得他要是再忍下去他就是和尚了,还是明天就能立地成佛的那种。
“你才是杀人犯!一个人阴损到连孩子都诅咒,你们说说她的心思能有多好,说不定你就是凭借着这张臭嘴就害死了人。你晚上走夜路的时候就应该小心点,说不定谁来找你复仇呢。”
“呀,说不定白天也会出来呢,毕竟你长的丑还偏偏在自己的脸上画猴屁股,说不定就是遮着自己那苍白流脓的脸!”
这还是秦母第一次认真的看这个孩子,就目前来看他的嘴皮子就比自己利索的不是一星半点。
秦柯看着把自己拉回来,他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面,心里真是又暖又头疼。
“你说什么?你竟然敢说完丑!”孙母失控的声音尖细刺耳。
“不然呢,这里边除了你还有哪个人丑吗?最烦你这种人了,长得丑心里还丑,关键是丑还不自知。”
“张嘴闭口的杀人犯,秦柯杀谁了?杀你还是杀谁了啊?既然觉得他是杀人犯报警去啊,警察都没定性的事情你张个破嘴在这胡说,这叫污蔑,是要坐牢的!”
看着叶彦把她给怼的喘粗气,王贺努力控制住自己为他打call的嘴角,呵道:“别说了,你已经闯祸了,现在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
平时只觉得这个叶彦话多,没想到他还有如此威力啊。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随后不等叶彦反驳她就开始朝赵德喊道:“这就是你们学校教的学生,心思歹毒还顶撞长辈,就这样的以后出了学校能有什么出息,你们这样我还怎么放心的把孩子交给你们?你们连个学生都教不好我看也可以退休了!”
“贱皮子,小兔崽子还骂我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能跟他凑在一起的估计也是个杀人犯!”
看见孙母越说越过分,赵德也有些动气,虽说孩子受伤地心情可以理解,但也不能口无遮拦,更何况在几个孩子面前。
对此,赵德义正言辞地说:“在事情的真相还未清楚之前怎么可以妄下结论,你这是不当言论,还是少说为好。再说,我们没有受贿不怕你告,而且我们是国家干部,退不退休国家说了算。”
看见秦女士矫揉造作地委屈样,赵德又明显的偏向对方,孙母忍不住站起来叉腰挽袖,一气呵成。
“说你们呢,杀人犯!还事情没有定论,事情已经在这清清楚楚的摆着了,就是他们要打死我儿子灭口,你们现在还说没有定论,不就是想要包庇他们吗?”
“还不是因为他们家有钱,你们要上赶着去舔他们的屁股。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势利眼我见多了。”
她说话,连叶彦这个不知道真相的人都生气她肮脏的话,更别说其他的人了。
叶彦冷笑一声,随后不屑道:“我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知道我叶家也要去看别人家的资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