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墨道:“他们说不会追究我任何责任,但前提是我要给他们一管血。”州墨笑着摇了摇头:“还是这些东西,他们为了这些东西甚至可以把这事不了了之。”
“后来啊,他们就把我丢到了这,很明显就是不想让文阁武阁掺和这事,我也懒得陪他们搞这些花花肠子。”声音消失,屋内一片寂静。
“唉,所以说吧,那有什么面子啊,面子都是自己找来的。”州墨拿出那根被插进红木桌子却完好无损的烟放到了陈阳面前。
“拜拜。”州墨淡淡道,离开了校长室。
陈阳似乎被定住了,很久都一动不动,忽然一个电话打破了这份寂静“啪!”一声脆响,手机碎了一地,房间内恢复安静,陈阳颤抖着拿起那根烟点燃,抽了一口:“呼...知道了...脱离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不想再知道和那有关的一切吗,还是知道了...唉,陈阳啊,你应该...早就知道这群孩子的结局了不是吗...刘茫啊...这臭小子.....”
五十多岁的陈阳坐在地面上,头发有些白了,双眼通红......
无相武阁
梅无相眉头紧锁,花老叹了口气,轻抚范拾一的头道:“小11,这件事你师父没错,以后也不会错,这世界上真的没有天生武者,至于你说的那位姑娘。”
花老顿了顿:“记住了,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件事我和你师傅会去查。”
范拾一很不理解:“花爷爷,为什.....”花老摇了摇头叹气道:“这都是陈年旧事了,看来那群畜生又要出来了。”
“哼!”梅无相重哼一声一拍桌子:“回来了更好,老子早就说过他们没死全。”
范拾一还想问问,却被洛子阳拉了一下,洛子阳对她摇了摇头,不卑不亢对二位老人一拱手:“我们先走了,二老告辞。”
梅老一摆手,二人便离开了无相武阁。
路边
州墨接着电话:“唐老,我说了,我不会再回去,王哥他们你照看着,我有自己的事。”电话中那人似乎还在说话,州墨打断道:“没得商量,除非刘茫活过来,要不然那群废物我见一次打一次!”
语毕,电话挂断。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