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玉眸子还带着湿意,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楚见深被这么一堵说不出话来,他心神一动,探出舌尖,轻舔上指尖。
乌玉一怔,旋即抽出手来,掐着他的脸道:“九皇子可当真是与众不同,不知从何学来的这些腌臜手段?”
九皇子这个称呼在此时显然充满讥讽意味,乌玉见他一时不答,饶有兴致的左右晃了晃他的脸。
楚见深面色不变,开口道:“只要是公子,做什么都可以。”
乌玉闻言挑了挑唇角,笑的意味深长,“当真?”
楚见深没有回话,看着他笑吟吟的脸,喉结滚动,再度垂首贴上他雪腻的肌肤。
乌玉这才真正见识了何为咬人的狗不叫,潮水褪去,他不知何时已然失力躺在了床上,唇角嫣红,泛着湿淋淋的水光,就连身上也未能幸免于难。
他本不是重情.欲的人,到了这个年纪就连自渎都未曾有过,此时体内不断涌上的热意使他浑身都泛着粉意。
楚见深垂下眼睛,愣了一下,脸上露出罕见的笑意,说:“好敏感。”
他如乌玉所说的那般尽心尽力在此时侍奉好他。
“唔!”
乌玉身子颤栗片刻,双唇张开大口喘气,眼眸已然失神。
楚见深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满足,低下头去蹭他的脸,嗅闻空气中浓郁的香气。
就在他将要蹭上柔软唇角时,乌玉恢复了些清明,费力抬起手拦住了他,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嫌弃。
“脏。”他抿唇,往后推了推。
楚见深舔了下唇角,回道:“甜的。”
乌玉对此的回应是抄起一旁的戒尺砸过去,“滚开。”
楚见深闷哼一声,见他面色愠怒,缓缓直起了身子。
乌玉自己舒坦了,眼中便不会再有旁人,他扫了眼神色隐忍的楚见深冷笑一声。
楚见深抿唇问道:“公子可是觉得不适?”
每每要与他算账时,他就会摆出这幅样子,真剖开了看却是实打实的坏东西。
乌玉气不打一处来,动了动身子,一阵酥麻从下.身传来,“嘶。”
他的腿竟在一片混乱中麻了。
楚见深伸手按在他的腿上揉捏舒缓,手上的茧子摩擦着皮肤。临近最后,乌玉被他倏然按到了什么地方,小腿一颤,往前伸了伸。
楚见深动作一顿,发出不大不小的抽气声。
乌玉似笑非笑着用戒尺点了点,“忍着。”
等那股麻意消散后,接憧而来的是困倦。
他哈了口气,自顾自闭上眼睛,临睡前也不忘警告楚见深,“别吵着我。”
天大亮后,乌玉方睁开眼睛,与站在床边的楚见深对了个正着。
“倒水。”他不客气道。
楚见深转过身去倒了一杯水,又弯下腰将他扶起。
乌玉借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喉中的干涩感缓解了不少。
经历了昨晚的巨变,自打他醒来,系统就一直不曾出声。
始作俑者在一旁问道:“公子可是要起身?”
系统:【嘤。】
乌玉有些惊讶:【恢复的比我想象中要快。】
系统沉默片刻:【我昨天找了总部紧急给cpu降温QAQ。】
房门敲响,约莫是银环听到房内有动静了。乌玉没多想,看了眼门口。
楚见深心领神会去开了门,银环见到他先是怔愣一下,随即垂下眼睛,对着他微微颔首:“九皇子。”
她进房后先是将手中端着的衣物放了下来,对乌玉道:“公子今日要去为贺公子送行,我斗胆多为公子填了点衣裳。”
乌玉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还有贺临州。
银环方将衣服拿起,就被楚见深接了过去:“我来。”
她虽诧异,却不显露分毫:“是,九皇子。”
楚见深服侍着乌玉将衣裳穿好,暗自丈量他的身体。今日的衣裳有腰封,收紧时细腰一览无余。
大军临行,贺临州死死盯着城楼之上,却始终未等来心中所念之人。
他牵着高头大马,披上沉重盔甲,跟在贺极身侧,少年英姿已然初具雏形。
皇上离去,一旁的将士出声请示贺极:“将军,可要踏上征途?”
贺极正要应下,他那主动请命参军的儿子却在此时出口阻拦:“将军能否再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