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件事，还真得问问你。”姜棠叹了口气。

“啪！”一声，温言就把筷子按在桌上，兴冲冲地问着，“什么事儿？”

姜棠无奈地舔了舔嘴唇，真是吓了她好一跳。

“林辞你记得吧？最近帮我盯一盯。”言归正传，重要的事儿不能忘。

温言瞬间认真起来，板起了脸，摸了摸下巴，道：“其实，那天他发言过后，我就一直有在留意他，毕竟事发突然也很蹊跷，但这事关朝堂，没有你的下令，我不敢贸然行动也不敢深入调查。”

“你做的对，我不在，你断不可贸然行动，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姜棠眯了眯眼睛，手指开始摩擦茶杯边缘。

“但是，我知道这一点，敌人肯定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殿下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说不定干了不少偷鸡摸狗的坏事儿呢。”温言皱着眉头说着。

姜棠突然停下手里的小动作，拧着眉头问

道：“所以你查到了什么？”

“当时，林辞在朝堂之上的发言振振有词，明显是准备充分而来，林辞虽为礼部尚书，但文笔着实不咋地，也写不出如此缜密的文书，近期与他密切交流过的，还有大大小小的官员数十个，林辞是二品，官位最高，但他们都不是背后的始作俑者...”边说着，温言从袖子中拿出一小卷纸，展开，竟是密密麻麻包括林辞在内的十几个官员的名字和官职。

姜棠握紧拳头，咬了咬嘴唇，“这么多人，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次去边境，她也未曾收到半点伤害，也没有人来暗杀她，而且看纪无言的反应，也根本不像本来就知道她身份的样子。既然不是通敌叛国，那是什么？

“殿下...”温言轻声道，“你现在怀疑的我都怀疑过，所以这么多天了，我有个怀疑对象...不知...”

“谁？”

“殿下还记得姜炽吗？”

水滴飞洒，杯落珠碎。

姜棠闭上了眼。该来的总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