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神妖是对立的,妖界有个白锦初,天下就会不得安宁,杀害生灵,使得生灵涂炭。把灾难带到三界之中,使得三界民不聊生。天界三番五次前来追杀他,天兵天将不是逃了,就是被杀了。但传闻中,白锦初有个爱人,乌白瓷,天界上神,地位极高。可是在他们相处极好时,他们却决裂了。在三年之后,乌白锦亲生斩杀白锦初。
“大伙儿们,大消息,白锦初死了,还是乌白瓷杀的。”
“乌白瓷杀了白锦初?”
“乌白瓷杀了白锦初?怎么可能,他们之前不是相爱着吗?”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神妖殊途,乌白锦杀了他,天经地义。”
一群人在讨论此事。
在1000年之后。
“嗯,我在哪?”一位一袭白衣的男子从森林里醒了,他做起身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睫毛微微出动。“我还活着,我不是死了吗?”男子从地上站起来,缓慢地走到河边,看着自己的脸。白皙的皮肤,长长的睫毛下栗子色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头发雾鬓云鬟。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与前世没有任何变化。男子靠在树边,抱着胸,摇着头,说:“白锦初,你的样子没变啊,怎么办!”
白锦初,复活了?不,他是死不了,的在他死之前他的修为已到了半神境界。
说着,他便看见了树枝上别人掉落了的一件白色的斗篷外套。
“真是天助我也!”白锦初飞快地跳到树上,从树枝上取下斗篷并穿上。穿着斗篷的他还是掩盖不了斗篷下玉质金相的外貌。
白锦初裹着脸闲着没事在森林里晃悠,晃悠着,晃悠着,这里的一切对于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森林里郁郁葱葱,与千年前的寸草不生迥乎不同。
他误打误撞地来到了一个陌生村子。村子应该是一千年之内修建的,里一片祥和,村子里的人有的在散步,有的在做饭,还有的在耕地……但他们好像对新来的白锦初也并没有排挤,反而很欢迎。白锦初对这种自来熟感到不适,眉头紧缩。
“年轻人,刚刚来啊,饿了吧,我们这儿刚好在煮面,一起吃吧!”一位女性老者佝偻着背,住着拐杖,缓慢地说着。
“不用了,谢谢。我想问一下,今天是是什么时候了?”白锦初下意识地拒绝道。
“今天是上神斩妖除魔的第一千年了,现在整个天下都在为此庆祝!”
“上神,是谁?”白锦初礼貌地问。
“乌白瓷上神!”那位老者道。
白锦初惊了,手有点在发抖,强颜欢笑着。
“乌白瓷,字墨竹,天界的行羽上神,在一千年前把白锦初斩杀。当时的白锦初还是狐修人的妖,妖在世间存活是天理不容的,乌白瓷杀了他,也可为是惊世骇俗了。”老者用拐杖剁了剁地道。
“一千年前的事情,乌白瓷也是狠下决心啊!当年的谁对谁错又有谁能来分清楚呢!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另一位男性老者慢慢地转过了身子,摇了摇头。
“年轻人,汝不知道乌白瓷上神,汝是何人啊?”一位头上裹着布的妇女疑惑问道。
“嗷,小生姓白,就是一个普通人,一直生活在森林里,对外界没有什么联系,就不知道这么多事了,哈哈,哈哈!”白锦初尴尬一笑。“那……祝各位节日快乐,我就先离开了。”白锦初飞快地走了。
他继续在森林里晃悠着,慢慢的,天边的太阳落山了,但是这美丽景色在眼前,那火烧云如同凤凰涅槃,在落日的余辉中舞动着它的翅膀。看着此番光景,白锦初的心里却含着悲伤。
“乌白瓷,一千年了,你还好吗?”他的脸颊两边滚烫的泪水划过,夕阳余晖照着白锦初的泪,一阵清风吹过,他的泪水从脸颊旁边滴到了地上。
白锦初到了森林的边缘,来到了求阳山。
求阳山,这座山和它的名字一样——阴气非常重,所以要求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