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阳光刺到正在睡觉的白锦初,他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站起身把被子叠好。再去洗漱。
前前后后用了两柱香的时间。他拿起书就往学堂跑,跑到半路才想起要把乌白瓷叫起来。
他打开乌白瓷厢房的门,开门见山地说到:“乌白瓷,起床了。”
乌白瓷站在床边,拿起书本,把白锦初往自己身边拉,关上门。拉着白锦初的手,刹那间,二人来到了学堂门口。
白锦初心里震撼,心想:“乌白瓷究竟什么身份。”
二人往学堂内走去,众人见二人,停止聊天,齐刷刷地看着乌白瓷。
武清离开玩笑道:“哟!我们都有一个美人了,又来一个这么俊的公子。”
楚仁在一旁附和着:“就是,你俩可真是俊男靓……男!”
林千寻用扇子轻敲一下楚仁的头,道:“人家第一天来,不欢迎?”
楚仁下一秒从座位上弹起,叉腰道:“来来来,欢迎乌白瓷。”
武清离也从座位上爬起,拍手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热烈的场面并没有使刚刚步入学堂的乌白瓷挂上笑脸。乌白瓷身边的白锦初也不知如何是好啊。
乌白瓷径直走向白锦初右边的座位坐下,把书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始终一言不发。
尴尬的场面使其他人下不来台,还好白锦初说了一句:“他第一天来,可能有点……腼腆。”才使尴尬的气氛有所恢复。
武清离坐回座位,道:“对了!我们刚才讲到哪了?”
林千寻用扇子慢慢扇风,道:“我爹娘都是神,我爹娘说跟着夫子有本事,所以就让我跟夫子学习的。”
武清离气愤道:“我娘是凡人,我爹是神。我娘不知道我爹是下凡历劫,看他穷苦怜悯他,经过几年的相处,我娘就和他成亲,生下我后,我爹不要我和我娘了,我娘后来就病死了。我是被夫子带过来的。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暴揍我那个忘恩负义的爹。”
楚仁慢悠悠道:“你那个不是爹,是畜牲。”他的手交叉放在胸前的书桌上,“我爹娘也都是神,可我爹后来出轨,我娘把我托付给玉清上神的。”
武清离挑眉问道:“你爹是什么品种的人渣?还有,哪个不要脸的贱人这么想勾引别人夫君的?把脑袋搬家了也想不出来啊!是不是刚出生时,产婆把她的脑子跟猪脑换了!”
楚仁笑道:“不要这么侮辱猪!”
林千寻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与他们一起聊的白勿染迟迟没有说话,坐在旁边张口结舌。
武清离提醒道:“勿染姐,该你了。”
白勿染刚想开口,却被白锦初打断道:“我们的父母都是普通人。”
乌白瓷看向白锦初,微微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玉清上神走进来。众人马上闭嘴,回到座位上。一天的课程开始了。
窗外,秋风萧瑟,学堂的门外种着一棵菩提树,碧绿的树叶慢慢变黄,风一吹,就要开始它们的旅行。惹得人不自主地往后看。
中午,课程结束。白锦初正从座位上站起来,乌白瓷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寝阁走去。
“乌白瓷,你做什么?”白锦初慌张问道。
乌白瓷沉默不语,强势地把人拉进自己的厢房,关上门,皱眉道:“那个人是你姐姐吧。”
“对啊!怎么了?”白锦初心里明显产生不安。
乌白瓷道:“你们不是普通人。”杀气腾腾,仿佛下一秒就能让白锦初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