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行。”
“不管你,那你自己去吧!”
闻言,白勿染侦查去了。白锦初顿在地上画圈圈,下巴抵在手臂上,看着好孤独。背后的九尾与头上的尾巴像个摆设,一点用处都没有。
就这样,过了好久,白勿染一点身影也没有。他抬头,只听一个“哐啷”声音
闻言,他以为是白勿染来了,从地上跳起来,环望四周。不见有人,就当是幻觉,打算继续蹲下。同时,耳边传来一阵冷风,寒气逼人,只觉寒气蔓延至全身。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白锦初!”
他回头一瞧,居然是乌白瓷!他抿了抿嘴唇,道:“这句话不该我问你吗?”右手在背后俏咪咪地运转出法力,做好好打起架来的心里准备。
他明显看到乌白瓷的眉毛抖动一下,显然注意到他的尾巴和耳朵。他没有做过多解释,二人僵持起来。
“你……”又一阵冷风吹过,乌白瓷披散着的头发在风中飘扬,他缓缓走过来,端详着他。良久,白锦初终于开口:“你怎么过来的?”
“我说过,我感受得到。”
“你过来是做什么?又因为什么?”
“……”乌白瓷没说话。
白锦初愣了两秒,摩挲着下巴道:“你……怕不是心悦我阿姐?”
“不是”乌白瓷斩钉截铁道。
“我们姐弟两个什么都没做,请您放我们一马!”
“……”乌白瓷走到他身边,“我说了说我要杀妖怪?”停顿片刻后,他又道:“我不说出去。”
白锦初浑身都散发着对乌白瓷戒备,乌白瓷每向前走一步,他就退后一步,乌白瓷好像清楚似的,站在原地没动,又道:“坐会儿。”他施法造了个篝火,两个人先后在旁边坐下。
白锦初坐的离他很远,双手环着膝盖,温暖的火光照在他身上,留下斑驳光影,让他平时那咄咄逼人的样貌褪去,之留住难得一见的平静。乌白瓷的眼珠朝他看去,难得先开口道:“一个人?”
“阿姐去找出口了,让我等她。”
“夫子知道此事吗?”
“你指什么?”
“九尾狐妖。”
“不确定,估计知晓。他与我父母认识。”
“你爹是白南溪,对吧。”
“你怎知?”
“我是神,曾经也在天庭。我见过他,他估计与我父亲认识。”
“你怎么这么觉得我不会在这里把你杀了,隐瞒自己身份。”白锦初露出邪魅一笑。
“你杀不死我,我也不杀你。”
“你是在怜香惜玉吗?”白锦初的戒备慢慢放下,缓缓靠近他
乌白瓷瞧了他一眼,冷声道“……你觉得怎样就怎样,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