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错了!大师,求你救救我!”云中鹤直接来个猛虎下山求饶式。
阿七急忙往右一避,也没有扶他,“救你可以,你先告诉我们,你把你妹卖给了谁?”
云中鹤表情一僵,这个人怎么知道,难道这就是大师的实力?
云中鹤的真名叫徐天,初二就辍学去打工了,但是他好吃懒做,到现在都没有存下一分钱,又想盖新房娶媳妇,就把主意打到妹妹身上。
“不愿意说?”阿七扬着眉毛,摸着下巴,笑得邪气,目光里流露出一种不怀好意。
“愿意,当然愿意。”徐天忙不迭地点头,“我把我妹卖给了隔壁村一户姓冯的人家。”
“那麻烦带个路吧!”
徐天刚想找借口拒绝,阿七立即补了一句,笑容里带了威胁的意味,“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徐天瞧了瞧七段剪大师,又偷瞄一眼大师旁边那个穿着紫色古怪衣袍的人,本能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不好对付,于是点了点头。
不算宽敞的水泥路两侧都是成片的农田,种满了绿油油的水稻,风一吹,稻叶就被刮得沙沙作响,涌起连绵不绝的绿波。
路的尽头停了一辆面包车,车上四个人两男两女,瞧见阿七他们走过来,坐在驾驶座上的希义松了手刹,换了档。
“打听到地方不就行了吗?干什么还要把人带过来?”长发女孩嫌弃地斜睨了一眼徐天。
徐天瞧见她,却眼睛一亮,还很猥琐地吸了吸鼻子,拼命地汲取空气中的香水味。
见状,长发女孩更嫌弃了,往边上挪了挪。
“这里的路挺复杂的,可以让他带路。”阿七让徐天坐在最后面,自己则坐到他旁边。
那个村子很偏僻,住户也没有多少家。
进了村里两百米,路已经很窄,车没办法再前进。
眼镜男看了看四周的状况,决定让可乐、希义和长发女孩待在车上,自己走下了车。
阿七拉着徐天下车,柒也跟着,他看了看阿七,还顺手把车门关上了。
他们四个下了车,沿着凹凸不平的碎石路走了一段,又拐过一个弯,就远远看到了一座茅草房。
徐天指着茅草房,激动地喊道:“就是那里!”
阿七和眼镜男瞧见那座破烂不堪的房子,都不禁皱了皱眉头。
徐天记起了什么,混合着恐惧与担忧的表情异常复杂,“你们为什么要找她?我妹去年就死了,是她老公打死的,可不关我的事。”
听到这话,阿七嘁了一声。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茅草房的门上落了一层灰尘,看样子应该是很久没人住了。
“真的是这里?你没有骗我吧?”阿七望向徐天。
“没有,绝对没有,我敢对天发誓!”
眼镜男找了个路过的村民打听,原来茅草房的住户的本来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单身汉,去年春节前不知道从谁手里买了媳妇,但是没两天就被他打死了。
单身汉也没有好下场,在头七那日惨死,七窍流血,怒目圆睁,死相狰狞。
又打听了那个失踪女孩的事,一提起这事,村民唏嘘不已,“那个妹仔死得太惨了,埋在那边树下,第二天尸体就被偷走了,真是阴功啊!”
村民连连摇头叹气,又狐疑地看了看他们几个人,“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眼镜男指了指徐天,“这个是那个女生的哥哥,我们是她的朋友,特意来祭拜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