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小学生吗?在场的一人一鬼一鸡不约而同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想听这两个幼稚鬼继续吵,江惠莲直接喝断他们的对话,“够了!不要吵!”她指了指身后的深坑,对大保说:“除了我一个远房堂弟,被掳走的江家人现在全在这里了。请三位大师唤醒他们,送回江家。”
大保耍帅地扶了扶墨镜,“就放心交给我们吧,我们可是专业的。”
“那就拜托了。”江惠莲抱了抱拳。
“喂,江小姐,你是要一个人去救人吗?”阿七见江惠莲抬脚要走,追问道。
“什么一个人,师姐还有我啊!”
无视赤牙的跳脚叫嚣,江惠莲兀自淡漠地点点头。
“那个道人可能还有什么花招,江小姐一个人太危险了,我和靓仔也去帮忙吧!”
山洞的甬道又长又深,阴凉的水珠顺着倒挂的钟乳石滴下来。他们走了一段路,雾气渐渐漫来,越来越浓。
打头阵的柒发觉了异常,驻步不前,打个停住的手势,“系障眼法。”
阿七眯着眼,用手机照去,灰白的雾气之中果然有影影绰绰的黑影在攒动,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与恐惧黏上心头。
柒扬刀挥去,刀锋裹挟着飓风横扫,将面前的雾气驱散,也驱散了心头的阴霾。
然而雾气里并没有什么黑影,正疑惑着,上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阿七感觉耳朵有些细密的痒,仿佛尖利的指甲轻轻从黑板上划过,若有似无,却又教人不得不在意。
视野里出现几缕长如海草的头发,带着泥土的腥味,还伴随着一股浓重的铁锈气息。
后背脊骨瞬间凉透了,仿佛三九天掉进了冰洞里,那是彻头彻尾的寒。
阿七机械地抬头看去,一只女鬼像壁虎那样爬在山洞的穹顶上,怨毒又贪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女鬼的眼珠没有眼白,黑得像两汪墨池,流淌着浓烈的恶意,快要从眼眶里溢出来。
哇靠,不是吧?
下一秒,她张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朝阿七扑来……
说时迟那时快,阿七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塞进女鬼嘴里,一声尖锐的暴鸣几乎要震破耳膜,令人头痛欲裂。
阿七紧紧捂住耳朵,余光瞥见数根钟乳石砸了下来,霎时瞳孔地震。
危急关头,一条胳膊护住他头顶,随即感觉半边身好像被一大团冰冷的空气包裹住!
“你们不会是基佬吧?”赤牙离得远些,早就和他亲爱的师姐退到一旁,瞅见两只靓仔搂搂抱抱的,看好戏似地把嘴一咧。
阿七咬牙切齿地骂骂咧咧:“你个绿毛,造谣是犯法的,老子是直男!”
这时数十个黑影袭来,柒眉头一拧,直接一把横抱起阿七,纵身一跃,从黑影头顶掠过。
被公主抱的阿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