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缺钱,一直以来你都在做些秘密危险的工作,直到最近才开始闲下来,所以决定去山区旅游。
爬山真的很消耗体力,你找了个地方歇一会,突然你看见前面的草丛里有一坨白色的东西,你好奇上前查看,发现竟然是一条白蛇!
你绝对没有看错,那条白蛇只有一掌大,通身剔透,像一块白玉,不知受了什么伤,嘴里一直在呛血,蛇身上也布满了伤痕。
你心疼地查看,这年头白蛇很少见,所以老鼻子值钱了,伤成这样活不久的样子,岂不是要打好多折扣,于是你从背包里拿个布袋将它装了起来,想着回去治一治,如果能活下来正好,活不下来就只能卖的少一点了。
带回去以后,蛇一直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你怕被咬,买了个带盖的缸,治疗它的时候就先给它麻醉。一开始的蛇敌意满满,伤成那样还可以挣扎得那么厉害,后来可能是被你整服了,一整个就温顺了下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你喂食的方式不对,这玩意带血的生肉不吃,一定要你把肉上的血洗的干干净净,切成小小的一条才吃,吃的还慢条斯理。每次你隔着玻璃缸看它吃东西,都觉得它仿佛坐在高档餐厅,围着布巾拿着刀叉在吃。这样一对比,仿佛你才是野兽。
在它养伤的时候你也会和他互互动,你会盯着它的动向,它也会用它的一双小红眸盯着你,总是给你几分它很专注的感觉,让你觉得很可爱,当然,该卖还是得卖的。
——
这天,你的狐朋狗友联系上你去老地方蹦迪,你想着,的确好久没有去感受爱情的滋润了,于是欣然同意。
你打扮的又辣又露,化了个大浓妆,大波浪一甩,整出“姐就是女王”的感觉,你满意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着,上一个小男友还是奶狗型的,这次你要钓一个优雅型的,但同时身材也不能差。
走的时候你还特地看了一眼缸,不知道为什么,玻璃缸中的小白蛇一开始还安安静静地盘着,看见你这幅模样以后就焦躁不安起来,一直用蛇尾撞着缸,小小的红眸盯着你,好像还有几分愤怒委屈的感觉。
你摇摇头觉得是自己多想了,看了一眼以后就收回了目光走出家门。
你整整浪了一晚上,虽然没找到这次想钓的理想型,但是腹肌就在眼前,谁不会摸两下呢?你和你的朋友玩的不亦乐乎,最后直接醉的模模糊糊,跟朋友打了个招呼以后就直接搂了一个身材好的帅哥睡了一觉(单纯睡觉)。
翌日,你才回到家里,一开门你吓了一跳,竟然有一个裸着的大帅哥睡在你家的沙发上面,银发红眸,皮肤又白又嫩,最最关键的是,他腰好细,看起来很会扭的样子,腹肌也有八块。
你来不及疑惑,手就不自主地放在大帅哥的腹肌上摸了两把。此时,这帅哥也被你的动作惊醒了,一睁眼看到你以后,立马坐正,放大瞳孔,把你的手打掉。
“还知道回来!你昨天干嘛去了!?”
“……”
不是,帅哥,你谁啊?你承认他很帅,是你的菜,但你没睡过他吧。
你疑惑地细细打量他,发现他放大的瞳孔竟然是一对竖瞳,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马上跑去看玻璃缸,果然缸碎了一地,那小白蛇竟然成精了?你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情,心中有点害怕,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他的美貌,却也苦恼,不知道蛇精能不能卖。
小白蛇跟着你,你转身给他找了几件宽松的衣服,柔声问他:“你是蛇精?”
“你不要转移话题,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你汗颜,耐心地回答:“和朋友玩了一会,对了,你这样还可以变回去么?”你还要卖他呢。
小白蛇好像看透了你的想法,嗤笑:“别想了,我以后都这样了,而且我有法力的,你打不过我。”
啊这,你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那你岂不是没有收获还支出了一个缸,一下子支出成负了。
“如果你很缺钱的话,你可以卖我的鳞,我的鳞很值钱。”小白蛇淡淡地看着你。
说这个你就来劲了,你一下子搂住他,开心地问:“你有名字吗?没有的话我给你取一个,以后你就在我这里住,保证给你养的又白又嫩。”
“白敛。”白敛默默地脸红。
“我是徐桐。”你笑嘻嘻的,觉得巨额在朝你招手。
——
白敛很帅,这是毋庸置疑的,但他什么也不懂,每天做什么都需要你教,有时候要不是因为他帅而且值钱,你真的会忍不住打他。
“徐桐,这是什么?”你和他正在逛超市,闻言看了一眼,尴了个大尬,是套儿,可你要怎么向他解释呢?
思索了一会,你才开口:“玩耍的时候避免有小孩的东西。”
他点点头,似懂非懂。
你正在付账,这时,一个大帅比凑到你眼前,笑嘻嘻的,一头红发,上挑的桃花眼带着暧昧盯着你。
“美女,加个联系方式,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一向不会拒绝长的帅的人。”你勾唇,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今天这趟出门倒也值了,花花公子型的其实也挺戳你的。
突然,你感觉你的后腰一阵痛楚,你龇牙咧嘴地回头,发现白敛正面无表情地掐着你,你拂开他的手,继续笑嘻嘻地和红发
帅哥说话,没再关注他。
等到回家的时候你才发现不对劲,太安静了,往常白敛一定会问你好多问题,今天却异常地沉默,不过这倒也好,你本身也不是多话的人。
夜晚,你和白天的那个大帅比聊微信,那个大帅比叫宋钰,玩的也挺开,来一段露水情缘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