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腾盯着看了会儿,灵光一闪,这两颗痣的位置大小和南言的一模一样!
【南言!他也穿进来了!】
注意到杜子腾的反应。
张逅在照片旁敲了两下,“认出来了?”
“不认识。”杜子腾赔笑说,“每天来这的客人很多,这位,真没印象。”
张逅看向林遇,后者微微侧头,眼睛微抬。
张逅冲站在杜子腾身后的随行点头示意。
“嘭”的一声,下一秒,杜子腾就被人按在桌子上了。
杜子腾的脸紧紧地贴着桌面,他觉得自己脖子都要被按歪了。
“我真的不认识,没印象,没印象啊!”
杜子腾扑腾着,剧烈的挣扎起来。
林遇动了动手指,待按着杜子腾的人松开手,退后了几步站好。
他才薄唇微动,不疾不徐地说:“我可没有多少耐心。”
杜子腾想起原身在书中的惨状,心脏砰砰乱跳,越来越慌,该不会连悲惨人生也提前了吧?
他硬着头皮,指着另一张照片上林家老三的身影说:“我知道这是三少,可这个人,我真没见过。三少,对了,从照片看,是三少把人带走了。三少可以证明,我真没见到这个人。”
“那如果下次见到了呢?”
明明林遇就坐在他面前,杜子腾却觉得这声音好像从头顶压下来的一样,带着重量的,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杜子腾说:“您的意思是……”
“离他远点。”
“好,您放心,如果这个人出现在夜火,我一定有多远躲多远。”
杜子腾没听到林遇松口,感觉对方并不相信他说的。
在他觉得自己这条小命有可能交代在这的时候,林遇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
他看着满身贵气的男人从容起身,带着一众人离开了这里。
走到门外,张逅疾走了两步,帮林遇打开车门。
林遇走到车门前,停下脚步,说:“他认识北可言,至少,接触过。”
他弯腰上了车。
“帮我盯着他。”
“是。”
直到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了,杜子腾才跌坐在椅子上。
整个人一放松下来,力气像是被抽光了一样,无力的瘫坐着。
刘经理从后面小跑出来。
“子月,怎么回事?”
杜子腾说:“三少这两天来过没有?”
刘经理肯定地说:“我刚才已经和另外三个经理核对过了,三少最后一次来从咱们这带走了一个人。不过那个人不是咱们夜火的。”
杜子腾说:“今天林遇来找我就是问被三少带走的那个人。”
刘经理说:“那人是谁呀?”
杜子腾摇摇头,“我不认识。三少如果来了,你知会我一声。”
“那短时间内,你可能等不来了。”刘经理说,“听别的少爷说,林家三少参加了什么训练,封闭式的,短期内,出不来。”
杜子腾说:“那陆小少爷来了,你立刻告诉我。”看到刘经理不甚在意甚至有点不屑的表情。
杜子腾立刻会意,在身上摸了摸,然后尴尬地看了一眼现在穿着的家居服。
“出门的时候走的急,连手机都没带。早就想给您买点什么,也不知道买什么好,等我回去转账给您,您喜欢什么买些什么,我的一点心意,您别嫌少。”
刘经理这才露出笑来,在他的胸口上拍了拍,说:“放心,我一定帮你留意着。”
“谢谢您关照了。”
现在不是上班时间,杜子腾连衣服都没换,他得回去。
出了门,刚好一阵风吹过来,卷落一片片枯黄的叶子,像是衬托他们的苦逼处境。
他们俩之前是室友,现在倒好,成了穿友。
杜子腾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南言,千万不要有事。”
……
教练换成北锋以后,严归严,累归累,整体来说张弛有度,南言的身体虽然还不是完全适应这样的训练强度,但是他能非常明显的感觉到这具身体的适应能力和运动神经都很强。
周围的人大部分还是看他不顺眼,一小撮,怕受他牵连而保持距离。
每天忙于训练,南言疲惫地也顾不上别人的看法。
这天训练结束,南言回到宿舍,破天荒的有人跟他打招呼了。
“北可言,咱俩换换吧,我睡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