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姐,有兴趣合作吗?”杨昭笑容和煦,眼里都是友好,丝毫没有对来另一个古代位面的系统宿主时候的威严。
哪位赵院士不由得睁大了双眼,盯着视频里头那个面色惨白的男人看了又看,不可置信。
来之前可没说看的人是谁啊。
李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有些好奇,偷偷的瞄着霍去病。
不愧是她的男神,真是帅惨了。
今年二十四岁,那不就是今年病逝的吗?
“请您说。”
“这次合作是互利互惠的,我们想要了解西汉的历史,以及我们可以谈一谈后续的合作。”
“好。”
“我们这边可以为您提供一些帮助,加快社会的发展。”
“这真是我所需要的。”
陈杏没有拒绝,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此刻的赵院士估摸着时间,催促这陈杏见霍去病的体温计拿出来,对于这件事他是激动又惶恐的。
虽然已经上了年岁,霍去病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人,但是这可是历史书上的人,面对面见到,如何能叫人不兴奋呢?
接下来陈杏又人杨队长商讨了一些事情,对方建议可以用现代的物件继续蒙骗刘彻。
陈杏呢,给现代位面换过去阿花所在原始位面的东西供以研究。
她还想现代位面要来一个课程版本的DVD。
不过现在要紧的是让霍去病刚进把病治好,其他都可以稍缓一步。
失去这般将才,对于大汉实在是一种损失。
赵院士开了一些药,还发过来了一些注射类的药物,赵院士手把手的教,终于在霍去病手上扎了十几个针孔以后成功了。
面对老专家看朽木的眼神,陈杏原本不薄的脸皮也透露出红霞。
实在是羞愧啊,要不是隔着时空,对面的老专家怕是要冲过来打自己了。
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陈杏也没有那么重的包袱了,打开门窗阳光挥撒进来,就好事乌云终于被赶走,再也没有东西能遮挡住太阳的光。
陈杏打算让人做些容易克化的营养餐,给人喂下去一些,抬头却看到了院子里站着一个板正倔强的少年。
少年人眼眶有些红意,眼下的乌青可以辟美大熊猫了。
和陈杏比起来,甚至更重些。
瞧着霍光的状态陈杏实在是担心霍去病还没好,他弟弟就先行倒下了。
“怎么一直站在这里,是担心兄长吗?”
“国师大人,我阿兄他怎么样了。”
这几天的时间,陈杏很少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基本上都呆在屋子里,而屋子里不允许别人进入。
谁也不知道霍去病的状况怎么样了。
霍光自己其实是不太相信有神明的存在的,但是国师拿出的这些物件和她的隔空探物之术并非是假的。
霍光其实挺矛盾的,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坚定的相信世界上一定会有神明神明,也一定会眷顾兄长的。
陈杏看着他也有些难受,其实霍光的年岁比自己小不到哪里去,只是看着他这般沉稳的少年郎,却莫名将陈杏想起自己那个有些有些顽皮,但也能算半个大人的弟弟了。
至亲之人重病再是沉稳的少年都不能做到无动于衷,更何况兄弟二人关系本来就极好。
“神明听到了你的祷告,只是冠军侯现在的状况依旧不是很好。”
“进去看看他吧,不然你将自己熬成这般模样。等你兄长醒过来,也是要担心的。”
陈杏语气轻柔,只是霍光却有些恍然,跌跌撞撞的往屋里去,满脑子都是兄长不太好的事。
等到他进到屋子里的时候,这才发现兄长此刻正躺在床上,手臂上插着管子,管子另一头接着一个悬挂的袋子,里头装的不知道是什么。
他下意识的回头向后看去,但心里了然,这大概是神明的治疗手段,盼兄长早日康复。
此刻的霍去病,连日来的昏厥,叫他滴水不进,此刻那副健壮的体魄,此刻消瘦的有些吓人。
听闻消息的刘彻和卫青急匆匆的赶来,卫子夫和刘据也出宫,跟着前来了。
“去病这般模样,实在是叫人担心的很,病来如山倒,这次太过凶险了些。”
卫子夫担忧地看着床上的外甥,这些年,这个外甥一家的耀眼,既是她的助力,叫她这皇后的身份更加牢靠,却也叫卫子夫有些担忧这个孩子。
她不懂带兵打仗,但是用脑子想想也知道,起码连续奔袭数千里,该如何伤身子。
卫子夫想要劝谏一翻,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刘据呢,看着床上的表哥也十分担忧,他和这个表兄差着十二岁,其实并不怎么玩的到一块,但他时常听阿父说起这位表兄的事迹。
知道这位表兄是如何英武的人物,这才会叫人看到病床上的将军,更加惋惜。
将军最好的归宿终归是战死沙场,这般因着病重结束了辉煌光耀的一生,实在是叫人太过惋惜。
而表兄如今才24岁,还有着无限的可能,而大汉若是失了这么一员大将,更是丧失了更多的可能性。
见人还是昏睡,终归是不好在这里多待。
好在两日后,霍去病终于挣扎着睁开了双眼,叫照看他的霍光舒下一口气。
陈杏对于扎针一道,实在是没有什么天赋,是以这个活就换做霍光来做。
见到人醒了,卫青都红了眼眶,握着霍去病的手,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吐露出几个好来。
霍去病挣扎着睁开了眼,亮堂的光线叫他一时间还无法适应。
想要用手遮挡一些,却发现一只手上连着奇怪的东西。
便只能眯着双眼,等到双眼适应了光线的强度,这才缓缓的将眼睛睁开。
看着周围一圈熟悉的人,想说些什么,只是他喉咙如有刀子在割一般难受的紧,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在赵院士的指导下,霍去病终归是慢慢的恢复了康健,而大汉也走上了高速路。
毕竟有现代物件助力,还有现代老师帮着上课,已经与前段时间不可与之相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