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换血?”邦妮教授皱着眉说。
我点点头,“教授你有没有听过这一类的事情呢?”
邦妮教授思索起来,最后她果断地摇摇头,“我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或许你可以问问威尔伯院长,他遇到的病例比我的多。”
“哦,换血?”威尔伯院长感兴趣的搓了搓下巴。
他放下手里的病例,给我倒了杯红茶。
他沉思了一会,像是在组织语言,随即他说,“巫师界我从来没有听过关于‘血’的病例,只有极个别神奇动物,会吸食那些打扰它们的巫师的血液,还有所谓的狼人,在啃食巫师的同时将他们同化,目前为止流传较广的说法是,狼人将某种毒素或者自身的血液注射进巫师体内,完成同化。”
“嗯嗯。”我若有所思的点头。
他又像是想起了一点,补充道,“还有一个关于血的说法,就是麻瓜的‘放血疗法’。”
“放血?”
“我了解过一些,就是麻瓜医生崇尚‘□□的生命在血液中’这一思想,他们根据女性定期的排出月经这一现象,认为这个就是排出毒素的过程,所以他们觉得放血看起来是一个保持健康的合理方式。”
我好像有点印象了,因为前世科技发达的程度,虽然有放血疗法,但能用上的机会少之又少,并且放血疗法出现事故的概率也是少之又少。
威尔伯院长遗憾的摇摇头,“可惜放血疗法失败的概率太高了,我很久以前见识过一场放血手术,真是残忍...”
“换血?”躺在病床上的老穆迪慌忙的抹掉胡子上的酒渍,随后假装不经意把弧形酒壶藏进被窝。
我也假装没看见这位老傲罗的动作,“是的是的,你听过吗?”
他闭上眼睛思索,摸索着胡子,“有些黑巫师似乎会对某些人的血液感兴趣,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遇到过,但是关于换血这一说法,我没听说过...”
“嗯嗯,我了解了,谢谢穆迪先生。”我起身就离开病房,身后的老穆迪见我转身就迫不及待地把酒壶往嘴里塞,我听见动静,回头坏笑说,“关于病人还未痊愈就私自瞒着医生和家属饮酒,我作为医护人员有必要告诉穆迪女士。”
“哎!别!哎!你这个孩子!别走我不喝了还不行吗...”
我无视背后老人的喊声,关上病房门,给楼层值班的医生说了老穆迪偷喝酒的事情,务必让她转告下次来看望老穆迪的穆迪女士。
穆迪女士是他的儿媳,而小穆迪,不幸死在了追击黑巫师的这条道路上。
今天还算是有些收获的,我躺在破釜酒吧房间的床上,将自己发现的事情总结下来,记在日记本上。
所以,现在困惑我的问题有两个。
一,那个晚上的泰勒,究竟是谁?
二,他说的换血,究竟是什么意思?
三,他的计划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按照他话的意思,难道想要给纯血真正意义上的大换血?
真是让人苦恼,我也没见原著或者影视版有这类人的存在啊。
43.
整个暑假假期期间,我再也没有遇到过那个人,也没有听到换血这个词。
但是我也不敢松懈,我隐隐约约有种预感,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
暑假期间干的事,和我被停课的那段时间做的事情差不多,圣芒戈和破釜酒吧,我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两个地点度过的。
期间我还很幸运的被穆迪女士邀请,参加了老穆迪的出院party,说实话我没想到还会有出院party,穆迪女士格外的开朗,按照她的原话就是,“麻瓜们就会这样,别看爸爸他总是没个正经,但是聚会这种事情他是喜欢的。”
在聚会上,我见了老穆迪的同事,绝大多都是傲罗,有的苍颜白发,在桌子上和老穆迪对吹,有的很年轻,整整一个青涩小子,提着礼物看望前辈,然后拘束的坐在角落,随即被穆迪女士招呼着吃东西。
还有傲罗的上司,魔法部部长的助理来了,说话一阵官腔,代表部长来的,寒暄几句,嘱咐好好休息也就离开了。
老穆迪家不是很大,空气中飘落会变颜色的魔法飘带,院落坐满了人,都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有经验的傲罗。
至于我,就显得格格不入。
那些傲罗们第一眼见我,就会大声的问老穆迪,“老东西,这个小女孩是谁?”
老穆迪回答,“这位是在圣芒戈照顾我的小护士!”一旁的人惊叹。
老穆迪哈哈大笑起来,走过来拦住我的肩膀,又补充道,“还是我的学生!”
确实,在圣芒戈期间的那些格斗技巧和知识也不是白交的。
我端着果汁,随着老穆迪的话点头表示应和。
老穆迪显得更开心了,举起手里的酒杯,高呼,“敬穆迪!”
众人哄笑,碰杯庆祝,我也举起了我的果汁。
碰一下,撒了半杯。
44.
我拍拍巫师服上沾上的烟灰,向批改作业的邦妮教授告别,就走出办公室,准备去礼堂参加新学年的开学晚宴。
沾了邦妮教授的光,开学前一天我就把打包好的行李,利用破釜酒吧的壁炉,一把飞路粉下去,行李就到了邦妮教授办公室的壁炉啦,随即开学当天我也通过壁炉来到了学校。
完美降落,省时省力!
感谢壁炉!感谢飞路网!感谢飞路粉!
我挎着包,疾步穿过走廊,走廊上也有同学聚堆在一起,开心的分享自己在暑假经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