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民们对镇长惟命是从,几乎不会有人会怀疑镇长的命令 。
猴子们被饲养,然后被安排去小镇的各个地方,为镇民们服务。
这一天十分寻常,但却有点小不同,镇子里来了一位外来客。外来客对镇子里的一切感到新奇,他左摸摸右瞧瞧,上蹿下跳的活泼模样,活脱脱的像只猴子。
“瞧这人,真像只猴子。”一位妇女对另一位妇女说。
另一位拎包的妇女看了后十分赞同。
“说不定就是猴子变的呢。”指挥着两只猴子看摊位的男人也加入了对话。
外来客看见了围在不远处的人,于是也参与了进来:“嗨嗨!你们在聊什么呢?要我说,你们的镇子还真是神奇。”
“哪里神奇,我说就是你们这些外来客少见多怪了,留在我们镇子里住两天就习惯咯。”拎包妇女不甚在意地摆摆手。
“哎呀哎呀,就是要在我们镇子生活几天,保准你也能获得两只听话的猴子。”男人摊主也是这样的意思。
外来客忽然有了疑惑:“好奇怪,我来这里逛了一圈,也没见着猴王啊,这些猴子是怎么这么听话的?”
“猴王?”男人摊主怪叫了一声,“我们不需要这个。”
“这是对我们能力的质疑!”最开始说话的妇女不满道。
外来客对她们巨大的反应感到困惑:“我只是感到好奇,或许有猴王的驯化会更容易一点,毕竟猴群都听猴王的。”
外来客看着面色越来越不虞的三人立马住了嘴,并悻悻地离开了她们的视线,一边走还一边嘟囔:“我只是问一问啊,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呢?”
……】
外来客很快将疑问抛诸脑后,但这场对话却已经被人记了下来。拎包的妇女日思夜想,对啊,明明拥有一只猴王就可以快速地驯服大群的猴子,大家的工作也会轻松很多不是吗?
很快这位妇女就发现了小镇的本质,镇长说一不二,这个小镇没有别的思想,没有人敢发声。因为融入群体的利益远远大于说真话的利益,于是真相被淡化,大家都一起闭着眼指鹿为马。
妇女企图坚持真相,她反驳着镇长,努力唤醒大家。但终究是孤掌难鸣,她最后深深回望了一眼生活了十几年的镇子,背上了行囊。
“喂喂——杰你该不会真的是按小说来的吧?”五条悟又跑来盘星教玩闹,“把那些盘星教众全当做了猴子。不过说的也是,这群家伙和镇民一样哦,都挺会自欺欺人的嘛。”
“唔——”乱步悠哉游哉地走进来,“该不该说,小绘里这本书写的算是一箭双雕呢?既直白地给你们分析了盘星教的这群家伙,还为明年大选投了一票。”
“嗯,甚至你们还能得到一位政客的助力。”乱步忽然泄气,“真的很想让小绘里加入侦探社呢!”
“这是不可能的,”五条悟得意洋洋,“绘里只会和最强的五条悟在一起!”
乱步无精打采地瞥了他一眼,“知道了知道了,天天被人欺负的最强。”
乱步这次的委托人算是半个盘星教信徒,她一定要先来盘星教听一听祷告才愿意离开。
如今的盘星教祷告词早就被换了,这是夏油杰和朝仓明步一起更改的,原来的祷告词实在有点难以直视。尽管她们现在更改的有提前洗脑的嫌疑,但比原来看着就属于封建糟粕的词语好上不止一星半点。
五条悟和江户川乱步进来大厅的时候,祷告正好结束,众人也都离散而去,不然就凭两人一路打闹的动静,保准要被这些信徒一人一口唾沫淹死。
你正坐在办公室和明步一起对账本,办小学的资金差不多已经齐了。
“这个人应该还可以查一下。”你指着一张男人的照片说。
“哇塞——”明步看着另一张照片感慨,“真是有意思,明明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嘛,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多钱去诅咒别人?”
“真是搞不明白!”
“世界就是因为这种人而腐烂啊,”夏油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的声音冷淡而疲惫,语气里的厌恶显而易见,“这种愚蠢的猴子就应该死掉——或者像一只真正的猴子一样,压干它最后的价值。这样倒也不枉费资源了。”
“杰是最近接触太多阴暗面了吧。”你对他的心理状况有些担忧,“要不要休息休息?”
“就是就是——杰看起来越来越阴暗了!”五条悟的身影紧随夏油杰后,“绘里可不要也被影响了,有明步一个就够了哦?”
“嗯?”你抬头看去,“悟也来了?”
五条悟几乎是跳到你身边来的,像只猫一样蹭着你的衣袂,欢快极了。
精致的娃娃脸快要贴着你的脖子,雪白的发丝轻扫着你的脸颊,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撒娇:“绘里这段时间都在和杰一起,明明已经要新年了吧?”
明步忽然觉得自己特别多余,她后退两步走到杰的身边,小声地嘀咕:“这是撒娇吧?这绝对是撒娇吧?五条悟居然是这种性格吗?”
夏油杰低头看了朝仓明步一眼,说:“不是,他只在绘里面前这样。不过说真的,感觉的确应该把他打包送给绘里。”
明步以拳击掌,恍然大悟道:“对啊,就是这种感觉啊!”